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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但第五涉遠還是把手放在楚封瓷頭上揉了揉,一臉衣冠禽獸的正經樣,唇角卻是已經忍不住翹起來:“乖。”兩人玩的正歡,那邊價錢卻是飆漲。三個奴隸、五個奴隸……十個奴隸、十二個奴隸……最終價錢定在十九個奴隸那里。比不得黃金白銀來得更刺激感官,可對于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的人們來說,都很清楚這價值意味著什么,實在太過“昂貴了”。王林臉都青了,他全身僵硬:“我已經沒有奴隸了,我拿什么去換……他、他們為什么有那么多奴隸……難道……”“請您盡可不必擔心這點。”亞瑟對他微笑,猶如惡魔在低聲誘惑“您可以盡情拍下想要的東西。只要您可以在事后的爭奪戰中,搶奪到足夠的奴隸。”王林感覺自己舌頭都被石化住了一般,但是巨大的驚喜砸得他飄飄然。如果可以搶奪別人的奴隸……只要他夠拼,不僅能夠救回死去的妻子,還能換得一些千年難見的寶物。到時候財富、權勢、甚至于生命,有什么得不到呢?他瞇起眼睛巡視四周,觀察眾人纏著褐紅色紅線的手指。在這里帶了奴隸的主人就有三個。那個叫陳虛宮的人和他一樣是窮光蛋,奴隸一個也沒有。那個叫雷爾的男人,態度懦弱卑微,搞不好只是個外強中干的貨。那個徐秉歡就更可笑了,一臉娘炮樣,一拳下去就倒了,還怕搶不來他的奴隸?至于楚封瓷,這么個小孩還是瞎子,根本沒被王林放進眼里,而是早已視為囊中之物,只要防著別人來分一杯羹而已。這么一下就找好了三個目標,要想這樣的人只會多不會少,王林一下子松了口氣,貪念無法抑制的涌上來。他骨子里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人,可惜一直被妻子家族壓的狠狠的,不得不“俯首稱臣、委曲求全”。自從來到星海之市,妻子處處順著他,很少和他發生爭執,除了那一次“小小”的意外,不小心害死了妻子外,一切都是圓滿的。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掌握他人生死,踐踏他人尊嚴的感覺了。便不可抑制的膨脹起來。第五涉遠看著王林看楚封瓷的眼神,眉頭一擰就想發火,只可惜被楚封瓷拽住了。亞瑟說話并沒有避諱著眾人,此時大家都聽見了“搶奪奴隸”的說法,幾乎都添上了一層防范與警惕。楚封瓷拉拉第五涉遠讓他低下頭來,壓低聲音說:“這里有四個問題。”“第一,拍賣會過后無法搶奪到相應的奴隸會有什么懲罰?第二,被搶奪了奴隸的人將會怎樣?第三,搶奪以什么方式進行,是否可以二次搶奪?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餓了,我們什么時候進餐?”原本嚴肅認真的聽著問題的第五涉遠:“……”第14章沉溺“……你懷里那盒茶葉拿出來嚼嚼填肚子。”“我又不是羊。”楚封瓷小聲抗議。“羊吃的是草不是茶葉,不要拿它和你比……上次我就看見你生嚼茶葉來著,臟死了。”第五涉遠冷酷無情的拆穿他。楚封瓷剛要辯駁,卻聽見那機械電子音開始拍賣第二樣物品,下意識就不說話了,安靜的聽著臺上的介紹。“拍賣物品02。火凰幼崽。”這次那光柱照耀的地方,凝結的不是黑匣子,而是一個白銀澆鑄的獸籠,中間擺著一個毛絨球。第五涉遠瞇著眼睛看了好久,才確定那不是一個毛絨球,而是一層軟趴趴的羽毛,應該是小火凰把自己團了起來。那羽毛顏色黯淡,不像傳說中朱紅似火,反倒灰蒙蒙的,看著和只小雞一樣。第五涉遠眼含輕蔑,語氣有些危險:“這星海之市實在不凡,龍啊凰啊隨手便弄到了。”亞瑟以為他瞧不上這小雞模樣的鳳凰,便解釋道:“莫看它其貌不揚,實則是只純種火凰,想必也是世上最后一只純種火凰了。”他的話沒有勸動第五涉遠,卻是說的王林意動了,最后一只純種火凰,錯過這次便再也沒有了。略一猶豫,也參與了競價。第五涉遠坐在一邊,面上有些惱怒,“嘖”了一聲,竟是什么也沒說。看著王林越發狂熱的目光,亞瑟面含笑意,眼神沉靜如黑潭。諾佩爾漫不經心的望著窗外,落在那只小火凰上,盯著它灰溜溜的羽毛。最終價格以十七個奴隸成交。一擲千金的快感過去,被外面呼嘯的冷風一吹,王林才有點冷靜下來,背后是一層細細的薄汗。亞瑟對他點了點頭:“閣下辛苦了。”王林扯開一個僵硬的微笑。楚封瓷壓下聲音問第五涉遠:“那只小雞你真不要?”第五涉遠將他招過來,附在耳邊懶懶散散的說:“假的。”因為聲音壓得低,楚封瓷一時只感覺他在吹氣,薄而白的耳垂上泛起一層紅色。倒不是因為害羞,純粹癢得慌,拿手揉了一揉,才想起琢磨第五涉遠剛剛說的話。假的?他用唇語再確認了一遍。第五涉遠淡淡應了聲:“嗯。”楚封瓷失笑,摸著下巴調侃:“出了這樣的亂子……和星海之市給人的一貫印象不符啊。”他這痞子的動作做起來倒是很斯文,一舉一動說不出的大氣優雅,連個流氓姿勢學的都像大家公子。第五涉遠知道他指的是這個星海之市如此有錢任性,竟然也會拿出水貨來,略一思索答道:“別的不清楚,那一龍一鳳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一點也沒有……”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瞇起眼睛,分外犀利,語調微微上揚:“你想套我話?”楚封瓷:“……”明明我什么也沒問,是你自己要說的!此時臺上已經開始拍賣第三件物品,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傳來,混合著呼嘯的風聲,震撼到近乎虛幻。楚封瓷緊抿著唇,突然回憶到一個奇怪的細節:“第五你還記不記得那杯君山銀針?”第五涉遠頓時想否認那段糾結的黑歷史,可看著楚封瓷正經的神情,才一頷首:“記得。”“那時我嘗那杯君山銀針的時候,就覺得味道非常不妥,只不過當時正在惱怒,才忽略過去了。”第五涉遠斜眼睨他:“惱怒什么?”楚封瓷假裝沒聽見,接著說:“君山銀針味甘甜醇美,可是我在其中加入了竹葉等性寒涼味苦澀的茶料,出來的味道應該更厚重偏澀些。為何那壺君山雖然伴著這幾樣茶料的香味,味道卻清亮的奇怪,比平時還甜些。”第五涉遠的聲音很低:“許是你手法有誤。”楚封瓷輕輕搖頭,語氣篤定:“不會。”茶中微妙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