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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弟子里也不乏有修習其他功法的,宗門大比兩人為一組,你們好好準備,可別給為師丟了面子。”說完他又笑了一聲:“不然你們四師姑可要第一個奚落,她嘴巴可壞,你們可別受不住。”青麟站在一旁,仍是一副淡笑的樣子,對著兩人道:“已經叫人給你們報上了名。”白若無奈,只能應下:“是。”俞南易倒是無所謂,點點頭就要往外走。出了大門,白若就被他拽住了。“餓不餓?”白若看向他,不明所以的問:“你干嘛?”可算是和他說了句話,俞南易笑起來,硬拉著他往小廚房走:“帶你吃面。”等到了地方,白若看著他翻找著面和菜,才反應過來。“你要自己做?”俞南易點點頭,得意的看他:“榮幸嗎。”白若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就要離開,俞南易立刻拉住他,將人按在了一旁的桌子前坐下。“走什么,又不要你幫忙。”白若覺得這人的腦子大概是不太好使,一會兒跟他打架,一會給他做吃食,搞得他現在都忍不住懷疑這人要在面里下毒,再來個同歸于盡。而且他的動作也不太熟練,白若看了一陣,忍不住開口:“你到底行不行啊?想吃叫人做不就好了。”俞南易挑眉,往他腦門彈了點面粉。“別多嘴。”白若索性趴在了桌子上。魔尊給他做面吃,也是挺稀奇的。小廚房里靜悄悄的,外面已經有了稀疏的蟲鳴聲,一陣風吹來,白若便打了個噴嚏。他額頭上還有些沒擦干凈的面粉,發髻也微微有些松,身上披著件淡青色的斗篷,這會兒又有些困倦,顯得有些呆。俞南易用余光看他,輕笑一聲,低頭繼續做蔬菜面。白若盯著桌上的燭火,看著在灶前忙碌的人,心里忽然就有些靜,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松弛了幾分。等兩碗面上了桌的時候,白若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俞南易遞給他一雙筷子,坐在他對面:“嘗嘗。”白若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道:“真能吃啊?”俞南易挑眉看他,白若也沒再多嘴,這面的品相不錯,味道也很香,他挑起一根吹了吹氣,這才送進嘴里。還是有些燙,但面卻很好吃,湯的濃淡適宜,青菜剛好中和了上面少量的油,讓白若這種腸胃不好的人吃起來也不會覺得惡心。白若難得對俞南易露了個笑臉:“你以后不做魔尊了,可以去凡間開個面館。”俞南易慢慢的吃面,聞言沒生氣,倒是搖了搖頭:“算了,一年一碗都嫌麻煩。”一年一碗?面?白若微微一怔,看向他:“你……今天生辰?”俞南易對他勾了勾唇:“聰明。”那也是挺慘的,過個生日,只能和自己的死對頭吃長壽面,白若淡淡的想著,罷了心里嘆口氣。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他又吃了幾口,忽然見俞南易伸手過來,下意識就想躲,俞南易嗤笑一聲,伸手替他擦掉了腦袋上的面粉。男人的手指溫熱,帶著面的溫度,白若沒再躲,直到他收回手,才問道:“沒了嗎?”俞南易點頭:“沒了。”白若這才又吃起面來。他吃東西的樣子很乖,一口面一口菜,吃的不快,也很斯文,看得出是教養極好的出身,俞南易吃的卻快,吃完就一口口喝著湯看他吃。“人都說你以前是個暗衛,我卻總覺得不像。”俞南易輕輕開口,白若繼續吃面,直接回道:“本來也不真的是。”這幾乎是白若第一次這樣坦誠的說過以前的事,俞南易提起了興趣,然而白若只說了這一句,便沒了下文。他吃的不多,一碗面只吃了一半,俞南易看他放下筷子,問了聲:“不吃了?”白若點頭:“飽了。”“小貓一樣。”俞南易嘟囔了一句,伸手端過他那碗面,拿起自己的筷子接著吃了。白若愣了一瞬,啞然的看著他,隔了一陣才說:“你,不是有潔癖嗎?”俞南易冷哼一聲。“我說小少爺,咱倆現在命都連一起。”白若被他這么喊,頗有點不自在,裝模作樣的擦嘴,隔了好一陣,才再次說話。“俞南易。”俞南易抬起頭。白若開口:“生辰快樂。”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和一個繼續低頭吃面的人,可白若卻明白,他這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大概是春風吹得太柔,俞南易突然覺得心口被撞了一下。可分明對方只說了句再平淡不過的話,比起他以往的生辰奉承他的人,粗糙太多。沒有禮物,又很匆忙。“等你生辰,我可以勉強給你再做一次。”俞南易說完這話,匆匆的吃完面,捧著碗放到了一旁。·隨著春風而來的,是熱鬧的宗門大比,所有人都抓緊了修煉進度,又一邊尋找適合的隊友。席山的宗門大比向來是兩兩一組,這次也不例外,木子笑剛剛心動初期,勉強也能加入宗門大比的隊伍,第一時間就跑來藥泉找白若。“我們組隊,肯定能拿第一!”木子笑豪情壯志的游說,白若正提筆臨摹字帖,聞言淡淡道:“再說。”木子笑xiele氣,轉眼看到捧著藥簍子的俞南易正在冷眼看他,將滿肚子的話徹底憋了回去。好吧,他就只是來問問的。俞南易路過白若身旁,拿眼看了他好多次,始終卻拉不下面子說組隊的事。白若心無旁騖,收起筆時就看到木子笑一臉糾結,側眼問道:“師兄怎么了?”木子笑尷尬的笑笑:“師弟的字……寫的不是很好。”俞南易就笑出聲來,說不太好,真的是太抬舉白若了。這一手字,簡直人神共憤。白若回頭瞪他一眼。兩人一起吃了碗面,關系總算緩和了些,俞南易可不想這么快再把人惹生氣,見此聳聳肩,繼續回去整理藥材。時間靜謐,席山的另一邊,卻是嚴陣以待的修煉場。外門弟子分四等,赤橙黃白,唯有內門弟子所穿的是淡青色服飾,身穿白衣的弟子屬最多,最少的出去內門弟子便是赤服弟子。而此刻,幾名赤服弟子,正圍在演練場休息。一名赤服弟子靠在墻邊,隨意的開口:“蕭師兄,要我說其實白若壓根不如你,都是法修入門,你修為比他更高,憑什么叫他搶去了內門弟子的位子?”另一人應和:“我覺得也是,聽說那位白師兄,身體差的幾乎歸西,整日泡在藥泉里,不久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