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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正打算去叫你呢!”正打算去找他嗎?桐西一愣,有什么事?正在疑惑,桐西便被洛蝶拉進了屋內(nèi)。屋內(nèi)除了桐西認識的溫羽、葉凌、成叔、洛蝶、涂梁和洛林,還有一個三十幾歲模樣的亞獸人和五個有些年長的獸人。擠了這么多人,本來挺大的屋子里顯得有點小。“介紹給你認識一下,”溫羽起身,先介紹那位亞獸人說道,“這位是思南,目前組織內(nèi)部所有的亞獸人雕刻師和學徒都是他在管理,其他亞獸人也由他安排。當然,現(xiàn)在有了藍西,葉凌也回來了,組織的雕刻任務想必會輕松許多。”“哪里會輕松啊?”思南笑了,解釋道,“現(xiàn)在正在緊要關頭,我們會盡可能多的囤積高級雕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階為七級雕刻師,葉大師也回來了,再加上藍西,一定能夠滿足大家對雕件的需要。將這些雕刻師們交給我,你們放心!”“對于你的管理才能,我可是很信任的!”溫羽笑了笑說道,“藍西,還有我家葉凌,全都拜托你了。”思南使勁點了點頭。“這幾位,都曾經(jīng)是軍部的獸人戰(zhàn)士。”溫羽的目光看向那幾位獸人,向桐西解釋道,“他們都是因為受傷才離開軍部的,這些退役的獸人戰(zhàn)士,因為失去收入來源后被家族拋棄,所以才被黑棋組織收留。而今天,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他們。”說完,溫羽便看向了洛蝶。桐西微微蹙眉,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溫羽他該不會傻到要說出那件事?只見洛蝶慢慢站起身,低頭對那幾位獸人說道:“各位想必都認識我,我是洛蝶,我一直告訴你們我是一個不能化形的獸人,其實這是錯的。我、我其實能夠化形,我是一位蟲族的獸人!”桐西不禁一嘆,果然……“什么?蟲族獸人?”那五個獸人大吃一驚,看向洛蝶的目光頓時變了!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獸人脾氣很爆,馬上站起身一把扯住洛蝶怒喝道:“你究竟為什么來到獸族?是不是要害我們?”洛蝶張張嘴還沒說話,成叔先不樂意了。他起身一把將那名獸人推開,摟住洛蝶道:“你們來到組織后,洛蝶沒少照顧你們!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他要害你們,何必要說出真相?他剛來獸族的時候,還是小孩子呢!”“可他是個蟲族獸人!”那個獸人看了看成叔,爭辯道,“他若是個亞獸人還好,可他偏偏是個獸人!蟲族性格卑劣、生性狡猾,這是鐫刻在他們骨子里的!哪怕他在獸族出生長大,我也不信!”成叔對那名獸人怒目而視,而那名獸人也毫不示弱,直直地看向成叔。桐西看了這一幕,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早知道會這樣,溫羽想得太簡單了,這樣的事實桐西他自己都花費了好些日子才接受,而這些獸人都是在戰(zhàn)場上被蟲族所傷,對于蟲族的仇恨更甚,怎么可能輕易被溫羽說服?溫羽這一步,實在是失算了。桐西皺著眉,看了看溫羽,但出乎意料,溫羽竟然紋絲未動,什么都沒有說。“你們都給我靜一靜!”涂梁老頭使勁拍了一下桌子說,“在這里,就數(shù)我的資歷最老。說句倚老賣老的話,我在戰(zhàn)場上和蟲族戰(zhàn)斗的時候,你們幾個還都撅著屁股在家里玩土呢!”對于涂梁,這幾位獸人還是非常敬重的。他們相互看了幾眼,稍微平靜了下來。“既然您曾經(jīng)和蟲族殊死搏斗,那為何要維護蟲族!”那位高壯獸人追問道,“難道您忘了那些與您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了嗎?他們有多少人死在蟲族手上?”“正因為沒有忘,所以才要這樣做!”涂梁放出些許威壓,雙手往桌上一拍站起來說道,“我不能再眼睜睜看著你們這些年輕的獸人戰(zhàn)士做出無畏的犧牲,不能再看著你們被軍部那幫蛀蟲欺騙!老子今天就告訴你們真相!”說罷,涂梁老頭沖著溫羽說道:“溫羽!放給他們看看!”溫羽點了點頭,拿出從蟲族帶回的放映機。首先放的一段視頻是桐西和周亞的對話,桐西有些驚訝,他不知道當時的情景也被記錄了下來。不過想想也是當然的,他一個獸族軍部成員,沒有被限制自由已經(jīng)很好了,行動當然會被監(jiān)視起來。這一段視頻顯然頗有作用,看完之后,那幾個獸人都愣住了。過了半晌,他們?nèi)伎聪蛄送┪鳎@然在等待桐西的解釋。桐西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洛蝶說正好要找他。“桐將軍,剛才的那段視頻是真的嗎?”那個高壯的獸人追問道。桐西皺了皺眉,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那個周亞原本是我手下的獸人戰(zhàn)士,因為犯罪被驅(qū)逐。誰料,竟然被軍部的人安排去了蟲族!我真是沒有想到!”雖然已經(jīng)知情,但桐西想起軍部背地里搞的這些陰謀,仍然感到背后一陣陣發(fā)涼!得知真相的那一瞬間,他的信仰崩塌了。“蟲族……這樣說來,軍部和蟲族竟然勾連在一起……”那幾個獸人戰(zhàn)士全都一臉慘白,頹然坐下。“不是和蟲族勾連,而是我們以前所與之戰(zhàn)斗的蟲族,根本就是軍部在背后支持著!”涂梁老頭對于這個事實顯然也義憤填膺,狠狠錘了一下桌子說道,“你猜我們是怎么知道的?我們在逃亡的路上,竟然被夾雜著獸族獸人的蟲族襲擊!他們顯然是一伙兒的!我當時簡直是氣瘋了!”涂梁老頭滿臉漲紅,胸部不斷的起伏,顯然暴怒至極。那幾個獸人本來仍然心存疑問,但看到涂梁老頭這個模樣,便有些相信起來。“具體的事情,你們可以問桐西。”一旁的成叔揚聲說,“在座的各位,我和我父親以及桐西都是從軍部出來的,你們幾位也曾在軍部服役,對于軍部內(nèi)部的事情應該有些了解。我問你們,你們在服役的時候,有沒有人失蹤在戰(zhàn)場上,有沒有犯罪的獸人戰(zhàn)士莫名的逃脫了制裁?”那幾個獸人戰(zhàn)士臉色越發(fā)慘白,身子也都顫抖起來,一同又看向了桐西。迎上他們的眼神,桐西感到無法回答。桐西知道,這些被軍部拋棄的獸人戰(zhàn)士唯一值得驕傲的便是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要告訴他們當初的流血犧牲只是一場騙局,他們又怎么能接受?但對于桐西來說,他同樣很痛苦!他也有戰(zhàn)友死在戰(zhàn)場上,他讓他怎能不恨?巨大的威壓難以控制的蔓延出來,屋內(nèi)頓時冰寒交加,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桐西心中的悲傷!這種悲傷不可能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