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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翎輕輕地解開沈廉的安全帶,幫沈廉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然后在沈廉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再扶著沈廉下車,期間沈廉表現得十分乖巧和安靜,順從地按照蔣翎的指令去做事。心里不起疑是不可能的,但是沈廉現在腦子有點混亂,不能夠準確地去想事情,只是在心底隱隱約約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但是卻無法抗拒蔣翎的與他說的話。他手中被塞進了杯紅酒,然后蔣翎摟著他,蔣翎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四目相對,極近距離地呼吸交纏,忽然間,蔣翎伸出舌頭舔~了他的鼻尖一下,是那種很調皮的舔法,舔完后還輕輕地笑了幾下,樣子有些小小的得意。蔣翎握著他的手,就這樣低頭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紅酒,搖了搖杯中的紅酒,再慢慢地送到他嘴邊,他慢慢地張開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喝酒,可是他確實是順從了喝了酒,就著蔣翎握著他手喂酒的姿勢,喝了一杯又一杯。待到蔣翎覺得差不多夠了,還不緊不慢地去開了個音樂,將沈廉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然后摟住他的腰輕輕地跳了個舞,動作不大,但足夠溫馨,蔣翎似乎很沉醉于這種自己布置的場景中,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地高興。這種場景給了沈廉熟悉感,但他死活想不起來哪里相似了,同時蔣翎也體現了一種病態感。蔣翎將頭抵在沈廉額頭,還輕輕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是一首英文歌,但是不是沈廉聽過的,聲音依然是好聽,低音很撩人,讓沈廉漸漸心安。在音樂聲中,伴隨著蔣翎的哼唱,他們不知不覺地跌落在了大床~上,純白色的軟床,兩個人跌落下去,還能彈起一下然后陷下去。蔣翎側過臉看著他,摸上他的臉頰,一只手伸進他的衣襟里,放肆地摸著,然后在他的耳朵喃喃地說著情話。“你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好像我們相愛了很久……”“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樣,可是我喜歡你,我只能這樣……”那只手摸過的地方仿佛放了一把火似的,那只手似乎很清楚他的敏感點,劃過那兩點再順勢而下,在那肚臍處打轉著,舌頭忽然伸出在他的耳~垂處舔~了兩下,再用舌頭卷住耳~垂,整個含~住耳~垂,齒間輕輕啃咬著那敏感的耳~垂,濕~潤的耳~垂上出現淺淺的牙印,一切都蘊含~著無限的曖昧。“嗯……”他的齒間發出細碎的嗚咽,極力忍住可還是漏出一兩聲。那溫和的聲音繼續宅耳邊響起,“放開你自己,別壓抑……就這一次不好嗎?放縱自己,才能獲得重生。其實你也很想做不是嗎?”他沒回應,還在憑借最后的理智忍住所有即將崩潰的情緒。那只手還在挑逗著他,直接就伸入了那解開皮帶的褲子中,他伸出手想要按住那只到處游走不安分的手,可是無力的手根本不能阻止那只手到處點火,反而顯示出一些欲拒還迎的情趣來。那只手溫熱的手包裹住溫度更高的他,十分有技巧地上下動著,那感覺很刺激,那手的指尖還有挑逗性地在前端刮了幾下,差點就讓他丟了。那溫熱的唇也沒有閑著,放過了濕~潤的耳~垂后,再巡邏到他的還在壓抑的唇,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自以為很嚴密的封鎖,靈活地搜尋著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舌尖抵住舌尖,舌尖纏住舌根,根本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機會。吻很深很猛烈,移開了嘴唇,便是激烈地喘息,一會身下的刺激又順著脊背傳上大腦,刺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發出一聲呻~吟。那溫熱已經變成熾~熱的嘴唇從唇邊,已經搜尋到他的脖子,吸吮聲清晰入耳,讓他無法忽視,脖子上一寸寸肌膚被被吸起又放下,一寸寸都被烙上熾~熱的烙印,燃燒著他的理智和神經。修長的手指在褲子里依然把握住他,指尖時不時刮過前端,但總是恰到為止,手上依然不停,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堅硬,兩個似乎在相互較勁著誰先服軟。那聲音又若隱若現地出現他的耳邊,無比地魅惑帶著一絲危險。“你看,你快要淪陷了。難道你不想我嗎?就當是一場夢,不好嗎?”不好,夢這種東西,他很早就丟棄了,現實才是他一直以來所追求的,可是,現實如果跟夢沒有差別,他為什么還要回來?“為什么要壓抑自己?你在怕什么?”怕什么?怕夢醒,什么都不在了。“放過你自己……遵從自己的心……”那聲音依舊若夢般飄忽著,卻似秤砣一樣想要拉著他沉到最深淵去。“這些年,你不想我嗎?”一句話,伴隨著身下強烈的刺激,腳尖猛然身子,全身僵直,一陣快~感從脊背傳入腦中,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什么顧慮都一瞬間消失,頭顱往后仰,嘴巴張開,終于發出一聲壓抑許久的低吼。釋放的同時,也是在釋放自己。不管了,就算是夢也好,深淵也認了,墮落到最深淵,就這一次吧。以前所有的不敢,讓它一瞬間迸發成此刻的瘋狂。他不再壓抑自己,任由那點火的手在身上綻放出一朵朵火花,手腳輕輕纏住對方,享受著極致的快~感。那只手褪去礙事的西褲,對著那后面的入口,輕輕吻住了他的嘴唇,唾液交換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整個房間充滿了曖昧彌漫的氣氛。粗重的喘息,兩人彼此交纏,那溫和的聲線此刻變得有些聲沙像在壓抑著什么,沒有平時那種溫文爾雅,只是簡單地訴說自己的心聲。“我要進去了。”本以為不會有回應,身下的人卻一把吻住了他,一個帶著濃重情~欲的吻,繼而嘴唇也轉移到他的耳邊,說著:“來吧。”抱緊身下的人,一個挺身破開了那從來未綻放過的后面,能感覺到身下的人一陣僵直,但是沒有叫出聲。吻吻他的發絲,溫柔而又纏~綿地繼續著輕輕的蠕動。待到身下的人已經適應了他的動作,彼此都漸漸有了感覺,才慢慢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擴開再閉合,無比親密的接觸。一夜纏~綿至天亮,兩人不知繼續了多少次,直至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床~上睡著了。這一夜放縱的后果,導致沈廉上班遲到了,或者說他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