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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沒。”江臨回頭看他一眼,伸手將他的手扒拉開,一時半會沒弄開,說:“你接誰不關(guān)我事,你先放開我。”沈廉也是一時興起老喜歡逗著主角受玩,這時覺得主角受生氣了,這刷上去的好感不會要掉吧。想了想,一把將江臨扯了過來。江臨沒料到沈廉出這么一招,一下子就被他拉了過去,正好貼著他的胸膛,江臨比沈廉矮上一個頭,要微微抬頭看著沈廉。“你干嘛?”“這是真生氣了啊。”沈廉撫上那張令他有些恍惚的臉,但是氣質(zhì)又是不同的,恍惚也只是一瞬。江臨抿著唇不說話,臉是板著的。沈廉低下頭,猝不及防地在他的唇邊落下一個吻,很輕,幾乎只是觸碰就放開了,只有剎那的肌膚觸碰的感覺,短到江臨都來不及反應。“好了,”沈廉放開他,“你回去吧,要不然你~媽該擔心了。”江臨愣愣地點點頭,傻傻地過了馬路,進了社區(qū)后,上了電梯才后知后覺地用指尖撫上唇角。剛才,他是不是被親了?心臟跳動得有些快,仍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由于這個吻,他晚上洗完澡后還特地上網(wǎng)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較兩個人之間接吻了代表什么意思,只是吻了唇角又是代表什么這是種什么心理對方在想什么……之后一些亂七八糟沒有實際性意義的答案就會冒出來。直到睡覺前,他都沒搞懂沈廉到底是不是認真的,如果是真的喜歡他為什么不親嘴唇,隨即又想到了網(wǎng)上的一些說法。最后,他決定,明天自己去驗證這個猜想。心中的石頭放下,他才安心地睡去。第八周第二天江臨放學時,按點出來時,卻沒有見到沈廉。他心中有些忐忑,在學校附近蹲了一會,等得臉色越來越黑時,沈廉才姍姍來遲。“抱歉,有些事情耽誤了。”江臨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說話。“還是生氣?”沈廉有些莫名其妙。江臨沒回他話,自顧自地走在前頭。沈廉跟他并排,觀察著江臨的臉色,其實一開始確實覺得真的挺像蒼術(shù),后來看久了還是能將兩人分開來的,畢竟脾性氣質(zhì)這些真的不同。江臨的臉色依然冷如冰霜,小時候精致的臉蛋現(xiàn)在帶上了冷淡的意味,但他的眉心有顆很小的黑痣,添了些許莫名的風情。沈廉拿肩膀碰碰江臨的肩膀,沒反應,再碰兩下,江臨默默地往旁邊挪開了幾步,如此往復,江臨都快退到墻壁那邊去了,終于忍無可忍地拿正眼地看沈廉。“你干嘛?”“想要碰你一下。”江臨就差“呵”一聲出口了,說:“你靠近點。”“嗯?”沈廉疑惑地朝江臨挪近幾步。“再近點。”沈廉直接跟江臨身體貼著身體了。“低下頭。”沈廉照做了,看著江臨那大大的杏眼在睫毛的遮擋下,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再看到那顆眉心間的小痣,那白~嫩臉蛋上的小小絨毛……突然間,沈廉的領(lǐng)口被江臨一把扯住,不可避免地他頭就這么被扯下去,江臨還伸出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然后嘴唇一口親上了他的嘴唇。這真的是正面的唇與唇的接觸了,就這樣親了一會,沈廉感到對方伸出了小~舌頭,試探性地撬開了他的唇,他也鬼使神差地輕易地讓那舌頭進入了他的口腔。那舌頭生澀地在他的口腔中游走,舌尖與舌尖的觸碰,由試探變得纏~綿,雙方都沾上了對方的唾液,直到分開時,雙方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嘴唇紅~潤,眼睛朦朧地看著對方。江臨放開了沈廉的領(lǐng)口,氣息平穩(wěn)下來后,沉靜地說:“這才是碰。”“對對,你說什么都對。”沈廉覺得好笑。“我們是確定關(guān)系了嗎?”“你覺得呢?”江臨有些疑惑,畢竟他也沒有經(jīng)驗,不過跟沈廉的相處中讓他覺得他的心理活動跟生理活動跟那些描述戀愛的行為一樣而已。“你喜歡我嗎?”“你說呢?”沈廉反問。江臨老實回答:“不知道。”隨即垂下眼,“你有可能只是玩玩而已。”沈廉摸~摸~他的頭,握起他的手,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領(lǐng)處伸進去,肌膚猛地接觸冰冷的手,起了輕微的一層雞皮疙瘩,將那手按在心臟跳動的地方。彼此間沒有說話,只有“噗通噗通”的跳動聲。沈廉低聲:“感覺到了嗎?”江臨歪頭。沈廉將頭靠近他的耳邊,輕聲漫語:“它在說著它很喜歡你。”沈廉恰巧看見那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了,而逐漸蔓延了整張臉,連脖子都染上了粉紅。江臨連忙將手收了回來,咬牙切齒:“沈廉,你耍流氓!”沈廉眨眨眼:“你要是覺得吃虧,也讓我摸~摸你的好了。”……江臨覺得自己戀愛了,而且還是早戀,瞞著父母老師的那種早戀,雖然對象是男的,跟大多數(shù)的那些小情侶好像不大一樣,一開始他也為之懊惱了一段時間,還盡量躲開不想見沈廉,不過最后還是忍不住跟對方跑。直到有一天,他在走廊上回教室時,被一個抱著書奔跑的女生撞了個正著,他道沒什么事,就是那個女生的書撒了一地,他好心幫著撿起來,恰巧看到了封面和書名。封面是兩個男的漫畫人物在接吻,書名是玻璃之戀之類的。女生見他拿著那本書,連忙奪了過去。他不禁有些疑惑,說:“這個……是兩個男生吧?”女生翻了白眼給他,以為他是那種頑固不化的男生,說:“兩個男生怎么了?那才是真愛!真愛不分性別。”“你喜歡這種?”“不止我,大把人喜歡呢!”說完這句話,女生抱起書走了。隨即,他有些豁然開朗了。雖然還是小心翼翼地會怕父母老師之類的發(fā)現(xiàn),但心境總歸比之前的要輕松得多。沈廉從天天打工,給變成了周六日打工,要不然根本沒錢上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