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迷迷糊糊地醒了,他伸手啪地一巴掌拍到脖子上,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那晚沈廉是睡得前所未有的沉,還特么了個亂七八糟的夢。那晚是鬼壓床頻頻出現,壓沈廉喘不過氣來,一下子是被水淹,整整滿滿的海水往鼻子和嘴巴里涌,一下子又是鬼纏,又一下子是被石埋......總之等沈廉醒來時,是身體有些不對勁的些許酸疼,然后精神更加萎了。媽的,睡個覺怎么跟在工地搬磚一樣累。同樣是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再看看昨晚睡他旁邊今天精神奕奕的李敖云,依然是笑嘻嘻,還詢問他怎么了。“昨晚有蚊子,你沒感覺嗎?”沈廉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紅腫的蚊子包。李敖云笑嘻嘻,坦蕩蕩地回答:“沒有吧。可能我皮糙rou厚沒什么感覺。”沈廉不說話了,自己也不見得多細皮嫩~rou啊。這人說話簡直欠揍。下了樓集合時,不知道為何,其他人看他的眼光是怪怪的,縱使他今天精神有些許不好,脖子上有個大包,也不至于這么矚目吧。只不過,大家好像都是睡得挺好的樣子,就唯獨他一副萎了的模樣,也確實矚目。沈廉就這樣頂著怪怪的目光去了那個傳說中很厲害的前輩的墓xue。墓xue在小鎮之外幾百里的荒蕪之地,這里荒無人煙,黃土滾滾,地緣廣闊,地平線似乎遠在山的那方,太陽就在地平線之上。聚集的幾人不知道具體的墓xue方位,岳家人則說是收到家族人中跟隨著一行隊伍在小鎮時不巧正好遇見了此地天生意象,似乎是平地起了一塊大玄石,玄石上還刻這上古之某某之墓,他家族的人心知這是一個大發現,十分機智地將玄石做了些隱藏的遮蔽術。找到了那塊玄石,確定了墓xue的方向后,卻又愁著該怎么將墓xue開出來了,傳說這種上古的墓xue都是設有機關的,并且要講究方位和集體的法術施展方可開啟。眾人一時有些無主,不由得臨時想起了沈廉不是修為最高的嗎?集體便看向了沈廉,沈廉臉上無顯,其實心里忐忑不行,媽的,老子哪里知道這里的機關何在?書他是看過不少,也有關于奇異的奇人異事,不過這種不都是胡扯的嗎?“在下倒是知道一種方法,不知道各位可愿一試?”沈廉看了李敖云一眼,心里還是覺得這小子還是挺哥們的,那就暫時不予計較他之前捉弄他的行為了。“李兄太過客氣了,有什么提議盡管說就是了。”其中有人連忙附和。沈廉也點頭,說:“師弟請說罷。”李敖云一雙彎彎月牙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唇邊還噙著一抹笑,說:“師兄說的是。”沈廉有種被看穿的心虛,想摸~摸鼻子,又覺得這舉動太掉價了。于是又收住了手。李敖云接下來依然是笑嘻嘻地沒個正形,不過,倒是說出來的方法倒是有根有據還引經據典反正就靠譜得要緊,說法也是精簡有效,最后,在一陣狂風吹來后,引起塵土紛紛,在漫天的黃沙中,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以及玄石之后正緩緩升起一個空氣旋渦。那便是入口!所有人都興奮了。在進去之前,李敖云還叫住了沈廉。沈廉停下了腳步,側頭看向李敖云。“這里畢竟是大能之墓,謹慎行~事。”難得看到李敖云那張除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外還有些許的凝重。沈廉笑笑:“你也是。”沈廉是與李敖云一前一后~進入墓xue的,但是,面前卻是不同景象。進來的幾人都被自動分成了幾路,而無疑是沈廉與李敖云不是一組的。這個前輩的墓xue果然是厲害,即使是前輩早已隕落,墓xue中卻還殘留著他的法力,控制墓xue中的機關和幻象。沈廉走得前半路有驚無險地通過,且是自己一個人,到了后面,他就遇到了隊里的一個女人。一個很妖~嬈,很美麗的女人。但是,沈廉記得她是某門派的厲害的角色,好像是叫陳蓉蓉。遇到了沈廉,陳蓉蓉也是心里一驚,但是畢竟也是經歷豐富的人,眼波蕩漾,心中便有了計謀。沈廉是無所謂的,多一人少一人都是這么通關。接下來,沈廉考慮到了紳士這種玩意兒的存在,很多都是自己主動一個人干掉的。不時還會詢問一下陳蓉蓉要走哪條路。很快,遇到了心魔這一關。說是心魔也不徹底。其實只是窺探到人心底的最容易攻破的地方而制造出來的幻象罷了。沈廉回到了現實。回到了以前大學的校園。一片歡聲笑語,身邊不時有人嬉笑打鬧,甚至還有籃球砸到他的身上,痛覺真實地傳來。耳邊還有叫聲。“沈廉!你在愣什么啊?!還打不打球了?下次不喊你了啊。”是那個熟悉的高大的身影,一頭利落的短發,脖頸上不停有汗流下~身邊還有許多小學~妹的歡呼聲。沈廉利索地把球撿了起來,拍打著加入了。不久,卻又是過一段時間,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突然就臨近畢業了。大家都各有去路,沈廉也沒打算考研或出國,而是忙著到處投簡歷。大家漸漸越來越少互動。“小廉啊......我跟你爸離婚了......這實在過不下去了。”“......你別怪爸,你也長大了,能夠理解爸爸的難處吧......”“吵了這么多年,真是受夠了!這小三小四就從來沒有消停過!”......“我知道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說完后,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此掛了。這樣也好,一開始那么相愛的一對兒,在外頭裝了模范夫妻這么多年,整天費盡心思去掩蓋對方不忠的事實,只為面上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若不是自己的緣故,他們也不會拖了這么多年,也算仁至義盡了。一雙大手拍上他的肩膀,一雙桃花眼,眼波微蕩,潤朗地聲音說著:“走!哥請你喝酒去!不醉不歸啊!”“還哥呢!還不知道誰先醉。你過兩天不是趕飛機嘛?喝出了岔子了可就不好。小子!”沈廉一拳打著他的肩膀上,笑說。......“......我看我們以后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