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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下一秒被男人的手裹入溫熱懷抱,他一手抱著她一手去給她摸手機,聲音沙啞,“寶貝,醒了。” “唔。”她心疼地親了他一下,接過電話,假裝不知道地問他,“你到底有沒有受傷啊?有要告訴我。” “沒有,你去隔壁問問。” “……” 第67章 電話的音樂聲在午后陽光里盤旋, 兩人緩緩的四目相對,他一臉淡然, 男人硬骨頭的脾性躍然臉上。 即使平時是個對外再冷的人。 盛臨趴下去咬了他一口:“明明受傷了, 你個混蛋, 我待會兒再收拾你。” 盛臨接通電話, 余青霜找她說廣告拍攝的事。 “你在家了嗎今天?” “在了。” “那到常去的那家咖啡廳,一個小時后, 說點工作,我明天回國了。” “好。” 掛了電話, 易渡開口:“我送你去。” “你不許動。”她丟掉手機一下子趴到他胸膛, “你小腿受傷了。” “沒有,那怎么能叫傷。” 盛臨氣急,“都青紫了,肯定傷到骨頭了。” “沒有。”易渡摟著她圈在身下, 親了親美艷的眉眼,勾唇一笑, “他整天想弄死我,想打斷我的腿。這樣是輕的了, 就被踢了一腳而已。” 盛臨被這嚇人又云淡風輕的語氣逼得馬上要動, 他壓住安撫, “確實沒有, 骨頭沒事。” 她僵僵憂心問:“真的?” “嗯, 我怎么可能真受傷。這點……是謝謝他的。”他附身慢悠悠地, 溫柔萬千地親上了她的唇瓣, “就沖他這么多年小心關照疼愛著你;沖他為你動了從未動過的怒……他那么好的性子,這一架我肯定得打,讓他消消火而已。也就玩玩而已,哪里是真打。”男人之間的交流。 盛臨長睫微動,眼底光芒被水光淹沒,手抓了抓床單,他親了下來。 和經紀人約了一個小時后,盛臨洗漱好化好妝,意外發現隔壁門口停有車了,她打電話給秦篇,問:“他在家嗎?” 秦篇笑說:“在了,晚些時候又不在了哦,要找趕緊的。” 盛臨馬上換衣服,床邊男人一身浴袍懶洋洋半躺著,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盯得她咬唇,他微笑溫柔說:“早點回來,我晚上帶你玩。” 你還能玩,盛臨心抽疼,掃了眼他的小腿,轉身出去。 按了門鈴,盛臨曬著四點左右的日光,在門口心里一片火熱又冰涼,不知道他最終什么態度,他不放心她,可是由她來跟他說她的感情、她對易渡的感情,好像又還是太單薄了。 他難保也怕她只是一時沖昏了頭腦,畢竟他們即使關系再好,易先生也是娛樂圈人物,在這個姹紫嫣紅的大世界里游走,什么都太不穩定了。 門開了,秦篇知道她來,所以是應談來開門。 盛臨微笑,“我要出去和經紀人說點事,看到你回來了。” 應談側身,“進來。” “不用了,我就來看看。” 應談望出去,她踩著及膝的靴子站在門口,長長的影子投在街石上,人高挑又漂亮。 “你有沒有……受傷啊?”她不太自在地溫柔問,一股內疚浮在精致的臉上。 應談定定看她,對視一眼,扯起唇角一笑,“沒有,受什么傷。”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我怕你受傷。”她淺淺地笑,垂眸看了看腳下,很怕,她會內疚死。 盛臨抬眸和他看了一眼,笑了笑,“那你忙吧,今晚不知道有沒有空,這兩天再一起吃飯吧?” 應談頷首,“你有空了過來。” 盛臨轉身踩下臺階,兩步后卻又停下,四點多的日光似乎剛剛好,溫度夠強烈,卻又沒有灼傷人的強硬。 她衣擺在風中輕晃兩下,腳步似乎被什么東西黏住,一動不動,幾秒后,忽然轉身又邁上臺階,走上去一把投入站在玄關處的高大男人懷抱中。 應談被撞得肩膀麻了起來,僵了僵挺拔的身子,緩和一下后,伸手緩緩搭在她背后,“盛臨。” 盛臨下巴抵在他肩頭,看著下面的黑色襯衣與發燙微僵的肩膀,眼眶里水花在打轉,幾下后,啪嗒掉在他肩頭的黑色襯衣上。 “盛臨。” “你還是受傷了對不對?” 應談一笑,“憑什么那小子受傷我就得受傷。”他拍了拍她,安撫,“乖,沒事。” 盛臨一動不動。 “哭什么,傻瓜。盛臨。” “我覺得我也和別人沒什么區別。”她聲音一秒就變了,眼淚流下來,音色立馬滿滿的鼻音。 “只是換種方式疼我而已,我有哥哥……”淚花打濕下巴抵著的那一處,她感覺他肌膚更guntang了,那一處肯定受傷了,聲音越發沙啞,“為我cao那么多心,為我受傷,當初也只是和我吃了頓沒什么特別的飯,教我兩句好聽的法文。” 應談斂了斂眉。 “干什么就要帶著我護著我啊。” 應談一笑,仰仰頭。 “在那天開始,我好像全世界就變得不一樣了一樣,有方向指引著我,不再茫茫不知所措,不知為何,”她仰仰頭,淚水還是止不住地流淌,濕了臉頰,“也許已經沒有了這個人了呢。” 應談摟住她,按入懷里,她啞著聲模糊道:“再怎么生活也不會比現在好,再怎么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有人抱我。” 她吸了口氣,越說……越繚亂,“以前的一些想法后來就再也沒想過,想著我有什么事,好像我哥哥還是會難過……他好像很疼盛臨的。” “我不止一次雀躍過,你們認識。”她摟緊他,埋下臉在肩頭,“一開始也猶豫躊躇過,認真的想著還是算了吧,但那種感覺,也沒有比一些事情要好受,后來,你們又認識,漸漸感覺世界的缺口有要闔上的樣子…… 我是認真的。” 應談望著屋外她的影子,風吹過,樹枝投在影子上輕晃,像極了那時候飯局散后,一個人攏著衣服走在倫敦街頭孤獨的人。 “我也想努力一下,忘了一些事情,生活得比任何人都好。像你和篇篇一樣。好像也是沒什么不可能,好好生活,好好談一場戀愛,結婚,好像也不是……那么難。那樣他們認不認識我,我可能就無所謂了。” 應談手掌拂過她的頭發,喉結滾動,話到了喉嚨口,聲音也比平時要沉,但對她始終是溫和溫柔的,像初見時的模樣,友好又純粹,“不哭了。”他緩緩吸氣,“我的盛臨我自然要負責照顧,負責看她一生絢爛,完好如初。” 盛臨被那幾個字逼得眼淚又一下子涌出來,含著鼻音道:“為什么呀。” “因為是個人都沒辦法不喜歡的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