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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轉頭招呼盛臨,“那一起去玩一玩盛臨,來都來了。“盛臨恢復過來了,笑了笑雙手攏著身前的衣服,道:“我待會兒過去坐坐,和您聊聊,不喝酒,會被教訓的。” 導演失笑,頷首道,“好,那待會兒見。” 垂下眼時,注意到她手上的鉆戒,導演想起今天的新聞,看了看易渡,本來想順口調侃一句,但想到鐘情女主角的男主角這會兒也在場,就噎住了,沒說。 盛臨也注意到男主角的眼神落在她手上,她走近一步打招呼,把手放到易渡掌心。 對方見此,高大帥氣的男人眼底閃過一道疼,又似乎泛過一道釋懷的笑意,“剛剛聽說你不舒服,讓人送了束花到你住的地方,多休息。” 說完,看了眼易渡,眼神對視不到半秒,笑了下轉身跟在導演身后離開。 盛臨微頓,但依舊優雅站著,易渡伸手把人樓道身前,碰碰她的額頭,“送了你很多花了吧,終于是最后一束。” 盛臨穿過他的腰摟上去,“再怎么送,也沒你那天在海上送的多呀。” 庾柯在包間左等右等,終于見到人,一聽說遇見誰了,噎了一下,“怕什么來什么。” 易渡摟過人在身邊,給她到了杯牛奶,拉拉衣服,庾柯側眸一眼不眨看著,再看看她手上鉆戒,“今天新聞真多啊,又是戀情又是鉆戒,最后還什么懷孕,我能不能好奇一下,除了第一個,哪個真的。” 盛臨掀起眼皮,勾唇悠悠開口,“第二個也是真的。” 庾柯剛喝進去的酒差點把自己噎死,整個響著美妙音樂的包間也一靜。 回過神來,庾柯眼神不可思議,“你說什么?”他才知道他們在一起幾天,他們卻已經……求婚了?? 包間角落,不知道是誰這時候暗暗說了句,“這劇組,戲還沒拍,男女主婚都結了。” 話落,盛臨收到應談的電話,她一身在庾柯面前的從容在那一秒里分崩離析,雖然都是熟人,可庾柯和打來電話的這個人比起來,簡直不具有殺傷力…… 盛臨拿著手機弱弱走出包間,到了電梯門口接了起來,“喂?” “吃了嗎?身體不舒服?” “好了,沒有事,我這會還在外面玩呢,庾柯導演的局。”雖然被某人勒令不許喝酒,不舒服馬上走人。 盛臨屏住呼吸,“你為什么總這么晚,國內這會兒都凌晨幾點了。” 應談抿唇,似笑非笑,“還會心疼你哥,你看看你今天都上的什么熱搜?” 盛臨手搭上眼睛,“你有錢幫我撤了啊,我沒錢。” “……”應談瞇了瞇眼,默了默,臥入書房椅子中,盯著電腦屏幕,修長的手指解開黑色襯衣領口兩顆扣子,扯扯唇冷冷道:“我快休息了,這兩天比較忙,過一陣有事離開。剛剛看到手機的推送,覺得有必要問問你了,別過兩天,在新聞上發現我忽然多了個外……” “……”外什么?盛臨趴在墻上紅著臉,“我沒有,娛記的話你怎么也信。” “確定?” “百分百的,亂寫的。” “盛臨,”應談摸來煙盒,敲了敲,“你要知道,回頭我知道要是真的,誰把你拐走了胡來,他肯定得死。” “……”盛臨一臉無辜,馬上深吸口氣,一票否認,“我沒男朋友。” “那最好,你還小,”應談點完煙,甩上打火機丟開,緩了緩,道:“玩自己的就可以了,無憂無慮,還不需要多面對一些事。” 盛臨靜默一下,眨眨眼,鼻子一酸,他就是擔心她受傷。 怎么辦,易先生真會死的。 “我……其實不小了,和篇篇一樣大,你都把人拐走兩年了。” “……” 應談敲了敲煙灰,瞇了瞇眼,斷絕關系吧? 養的什么忘恩負義的。 心肝疼。 第64章 掛了電話, 盛臨手機傳來一道冰冷的信息提示音, 卡里收到一筆轉賬,數額差不多是一部電影的片酬, 她眸光動了動。 呼吸微亂, 她一動不動站著……再怎么捐款她也不會真捐到一分錢沒有給自己留著,那次跟易先生說主要是被他感動著, 在撒嬌拒絕他。 “我有錢的。”她發過去,“我絕對說著玩的。” “你哥也不差錢。”應談回過來,然后附帶一句, “別吵我了, 睡覺了。” 盛臨靠著電梯口的墻,攏著身前寬大的外套仰頭,頭頂壁燈灑下一片清淺的燈光, 披在她精致的眉眼輪廓上,遠遠看著, 雕塑一樣的精美,動人心魄…… 易渡出來時, 就見她一眼不眨地盯著天花板,走過去到她身前,“怎么了?不舒服嗎?” 她動了動腦袋, 和他對視, “沒有, 你什么時候能停止給我打錢啊。”每天五萬, 后來她都不看了。 易渡笑了笑, “已經沒打了。” 盛臨輕哼,偏了下頭,“我現在超級有錢。”她搖了搖手機。 易渡拿來看了看,隨后挑眉,她笑了笑,又回過眸來,把通話內容挑幾句給他說著玩,然后就垂了垂眼,眨了眨,又抬眼,“你們真的只是隨便合作合作的嗎?” 易渡定定看她,看出她眼底的一種,因為他們認識而生出來的一種感動,那種圓滿。 他摸摸她的臉,“不是,認識是從小就認識的,但我們以前一起玩過,多危險的事情都一起經歷過。關系……可以幫忙辦任何事情的那種,包括,你要不是和我在一起,他要我幫忙護著你,一輩子我也會幫忙。” 盛臨目光靜止,眼底滿滿的他高大的倒影,紅唇微動,“是嗎。” 她摟上去。 易渡雙手接過她,把人收入懷抱,低頭親親她的額頭。 “你剛出道的那個年紀,我們就已經玩遍了,所以他能從認識你的時候就有資本護著你。” 盛臨仰仰頭,看他,唇瓣微微動了動低語:“好像是。很多年前我去聚餐……就是制片方請投資方喝酒那種,主演一般都會去。” “嗯。” “我其實不想,但那會剛出道兩年,還沒什么太大的自由。” 易渡垂眸,懷里人淺淺一笑,顯然那晚沒遇見什么不開心的事,“然后我和他坐在一起,他那天穿著身黑色大衣,淡淡沒什么表情地坐在那里,全程只喝酒,懶洋洋的,就一副敷衍的模樣。我很好奇,請的是他,資方呀,金主啊,他怎么和我一樣沒什么興致待這地方一樣。” 易渡失笑,他一直不喜歡聚會,這種合作關系的場合,他十次去不到兩次,只會私下和親近的朋友玩玩。 “但我也沒理會,我在……看桌上餐紙上的法文,研究寫了什么,他不經意間看到了,默默給我翻譯了一遍。巧了,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