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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了一下對方的形象,轉頭親了她一下,緩緩道:“我好像也認識。” “嗯?” “我那天說要帶你見的人。” “……” 盛臨呆住,回想了一下剛剛,半晌,在男人的笑意里僵僵道:“我感覺,易先生。” “嗯?” “我們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易渡定定看她,她抿著唇笑,但是,“我真懷疑,她為什么那么了解我mama呀,一眼覺得我像她。” 易渡默默扭頭,“我外婆是相當有名的時尚設計師,只是隱居這里你不認識,但你mama也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她認識很正常。” “可是……她又不真正認識她的模樣,只是了解她。”怎么感覺有點像她和她mama眼下的情況呢……她越想越覺得好玩。 易渡揉揉她的臉,不許她調皮:“那說明你……mama名頭夠大,讓她也銘記于心,只是沒有過多接觸。” 盛臨想到對方確實說過的,見過她,只是不多,所以似乎更加記憶清晰的感覺。她知道,只是還有點懷疑,不知道那個人真讓人那么景仰。 以前她還會每出一本有關于她,或以她設計的婚紗為主題的雜志就買,后來就沒那股熱情了。 “真的?” “怎么了?喊哥哥喊上癮了?你再喊一句。” “哥哥。” “……” 易渡扭頭,伸手摟過人壓在懷里,在高雅的餐廳里她不敢笑出聲,忍著咬他胸膛一口,“易渡,放開,流氓。” “你說有誰比你更流氓!” “我只是開玩笑。” “回頭在床上開一開,我給你開。” 盛臨崩潰,都能想象到在床上他聽到這種稱呼,會怎么狼變了。 被這一段插曲打了岔,一頓餐下來盛臨都在某人意味不明很是流氓邪惡的目光下度過,她恨不得回去鉆入被窩把他鎖在門外,可是,他們還要去探病。 在餐廳隔壁的花店挑了束花,盛臨抱著上了車,由著易渡把車開去當地醫院。 上樓走在靜謐的醫院通道的路上,盛臨被牽著手,她踢踏著及膝的長靴,穿著身粉色及膝的長衣,懷里抱著一束花,易渡要給她拿,她躲了一下,“不用了,那么輕的花,你牽我就好了。” 某人頷首,勾唇,心情很好。 盛臨斜睨他,輕哼一聲,莫名被他那個神色弄得不好意思。 “我過幾天有點工作了,易先生,有個雜志。”戛納主題的雜志,先拍了,不然后面出席的時候沒時間。 “我知道。” “你有什么事情沒有?” “帶你見長輩。” “我不要。” 易渡瞥過來,輕笑,“沒關系,你也見了。” 盛臨咬唇,推了他一下,“真的是你的家人嗎?怎么會那么巧?” “嗯,他們住這不遠處,偶爾過來吃飯。” 盛臨嘆息,太巧太巧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 “你玩夠了就回去,這里玩膩了就轉別的地方。” “不會。” “嗯?” “我喜歡這里。”碧海藍天,清風徐徐的小鎮,處處充斥滿電影的浪漫氣息,她一個電影人……格外覺得和這個地方相融,喜歡這個地方。 而且,他這里有房子,讓她莫名覺得……有種歸屬感,好像這里也是一個家的感覺。 “待到……我電影宣傳。” “好。” 盛臨敲了敲病房門,和站在她身側肩后的男人近在咫尺對視,他摸摸她的頭,薄唇微動:“待會兒看電影。” 盛臨頷首。 病房里除了醫生護士,只有兩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削水果,一看到他們,白序目光亮了亮,隨后目光落在花束上面后,抿唇道:“買什么花,將死之人,浪費錢。” 盛臨:“……” 易渡默默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后者失笑,絲毫沒有生氣地看了眼他那位姓白的小朋友,又轉頭跟盛臨道謝,說不用客氣,很快出院了。 白序輕嗤一聲,斜睨他,對自己一路酒池rou林過來的身體真有信心。 盛臨微笑,放下花,轉頭帶著人下樓買咖啡,順便問:“怎么了?他為你受的傷,你還這個態度?” “我快氣入院了。” “……”她回頭:“為什么?剛在一起他就對你不好?”她皺眉。 “是太好了。”她有點抓狂,“他不想住院。” 盛臨失笑,“你陪著他他還不想?” “他嫌麻煩啊,覺得我在這里很累,覺得他是帶我出來玩的,啊我要氣死了。” 盛臨調侃:“你別來硬的呀,放軟一下,撒撒嬌,他一秒妥協投降了。”明明都為對方好,干什么這么大動干戈。 “我撒嬌……呵。”白序抿唇,腦海里閃過那張欠揍的臉,又閃過剛剛那個被她罵完還無奈寵溺失笑的人,咬唇不語。 買完咖啡盛臨在路邊站了下,和好友吹著戛納午后的風,覺得,這輩子都沒這么舒服過。 “盛臨……” “嗯?” “我還是有點沒真實感,你們倆,這么快。” 盛臨看看腳下的柏油路,唇瓣不自知地輕勾,卷發被風吹起來,從一邊飄到了另一邊肩頭,“快嗎?可能我太喜歡他了,也不覺得多么快了。” 白序目光直直穿過一片單薄的陽光看她,她手里虛握著杯咖啡,望著水花濤濤的海,裙擺輕飄,淺淺的笑容極其不可方物。 “你……見過他家人了?同意了?” 盛臨想了想,“不經意間見了幾個,爸爸mama,哥哥……外婆。” “靠,這還不經意間,易渡這個心機。” 她笑了笑,回到病房慰問了下某個病患的傷情,得知沒大礙,見他們兩人一個火/藥味十足,一個軟成水,沒待多久就被易渡牽著溜了,兩人世界去。 在病房門口,盛臨摟上他抵住,護士從后面走過,兩人眼神交纏,他硬朗的眉峰微動,“嗯?怎么了?” 盛臨一只手抱著咖啡,另一只空著的手摸去了他的腰,“易渡……你傷真的好了嗎?腳呢?我始終不放心。” 易渡眼簾微動,瞳孔里的光聚在她漂亮的臉上,心口發軟。 把人抱進懷里,緊了緊懷里的溫香軟玉,他低頭,“好了,出發來時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完全正常了,不需要一百天,不要擔心。” 盛臨頷首……親了他一下,“那我就放心了。” 他輕笑。 心里一陣酥麻,居然一直擔心著,他的盛臨,想一口吞下,帶回家了。 兩人去看了電影,一出浪漫文藝的愛情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是戛納,似乎很適合這種類型的影片,背靠大海,懶洋洋的午后影院比別的地方似乎還要安靜清幽,盛臨看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