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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手,須臾后,眼睛和她目不轉睛對視。 那雙被水熏紅的眼睛,實在能把人魂魄勾去了。 易渡湊近親了親,又往下滑,最后含住那兩片濕漉漉泛著嫣紅光澤的唇瓣,輾轉吞咽起來。 盛臨身上熱浪四下翻涌,很快手上的微痛感都察覺不到了,滿是他帶來的感官上的暈眩。 酒店房間窗簾緊閉,他胸膛寬大溫熱,她剛洗好,不一會兒就空氣微妙guntang了起來,盛臨感覺要化成水了,“易渡,唔……” “別動。”他啞著聲哄,繼續吻。下一秒,屋外傳來敲門聲,門口易庭和過來看傷患的應談的說話聲傳來。 盛臨半僵住,迷亂地睜開眼睛看已經放開她眼神火熱的男人,目光直勾勾的交纏須臾,她差點摔下地毯,被他按住壓入懷。 第28章 應談昨晚有應酬沒辦法及時來, 從制片人那兒了解了不嚴重后, 晚些時候散場了有些晚, 她困了就沒來, 所以今天來太正常了。 易大制片是抱著歉意準備順路來接她的,兩人在電梯遇見。 盛臨趴在某人懷里, 不知所措, 怎么辦。 她臉上泛著熱浪皺眉,感覺要完。應談知道其實沒什么,就是他估計會哼笑一聲, 戲謔一句兔子不吃窩邊草。 加上他可能會有些擔心她, 不放心。 制片人真的不能知道的, 可是…… 盛臨抬頭:“怎么辦?你為什么還那么淡定?” 他垂眸撫了撫她, 眼底泛過笑意,想了想,“我來時在電梯遇見你經紀人?” “唔,我受傷了她今天一天都在劇組跟著,也住這里?!?/br> “發信息給她?!?/br> 余青霜就住在同一層, 剛從外面拿完晚餐回來, 一出電梯就看到她家盛臨房門口的人,笑著過去打招呼, 順著說:“應總有時間嗎?盛臨不知道忙沒忙完,先上我那兒坐坐談點事?” 應談挑眉。 收到信息, 盛臨從某人身上跳下來, 臉紅心跳地拿來風衣披上。易渡慢條斯理起來, 定定看她火熱的臉。 盛臨鼓起腮幫子,“你還不走?” 他淺笑,戴上帽子后走過去把她壓在墻上,又吻了一通。盛臨崩潰,卻推不動,緊張得手指尖發癢,“易渡。” “想把你吞了,免留后患?!?/br> 他放開人,平緩了下氣息,摸摸她的手囑咐:“小心點,到了會場打電話給我?!?/br> “唔,快走?!?/br> 他捏捏她的臉,“不許趕?!?/br> 她踩了他一下,“我哥哥回來了!暗度陳倉還那么不客氣。你家制片人也回來了??!” 他失笑,戴上口罩。 盛臨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慢悠悠地遮住那張完美的臉,抿了抿唇。 四目相對幾秒,易渡放在她臉龐的手劃了劃她的臉頰,低低開口,“有沒有放心一點了?盛臨?” 盛臨一頓,瞬間紅著臉低頭。 “嗯?” “……快走。” 易渡笑了笑,放開。 門鎖落下,腳步聲離開后,盛臨深深松了口氣,望著門口的方向不舍了一會兒,進浴室洗了把臉降下一身溫度,換好衣服出來兩分鐘,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 她轉身默默去開門,喊了聲哥后,轉道喊邊上的易總。 某制片人帥氣地笑了笑,在后面慢悠悠進來,“喊完哥哥喊易總,聽著別扭啊,盛臨……也叫哥哥好了,不用那么客氣?!?/br> 盛臨想到某個人和眼前人的關系,她跟著喊好像也是……早晚的問題,瞬間臉頰一紅,轉頭輕咳一聲走去拉開窗簾。 “手怎么樣了?”轉身時,應談招呼她過來,拿起來看了看。 易庭昨天被他喊去冷眼看了半天,這會兒坐下后心涼涼地看著,唯恐她說疼……那可真是玩完。 女演員本來全身上下就金貴,傷一點都算損失慘重,何況應談很疼她,他有時候懷疑兩人是不是有血緣關系,畢竟她從來沒暴露過家庭信息,比較少見。 想法剛落,盛臨開口:“沒事,不用擔心,今天已經不怎么疼了?!?/br> 易庭笑了笑:“真的?好多了?” “昨晚睡不著我還出去玩了?!彼ゎ^安撫易庭,微笑。 應談默默看她:“十一點說困睡著了,怎么出去的?” “……” 十分鐘后,前后送走兩人,盛臨準備拉上窗簾時,在陽臺站了會兒。慕色從天際一瀉而下,吹得她白色的露肩長裙在風中輕晃。 手機在屋里傳來信息聲,助理提醒她差不多該走了。 盛臨站著沒動,只是唇邊止不住緩緩彎起,國內的日子果然緊湊很多,充實很多。 某個人還在等她,她撩起眼前散落的頭發,仰頭望望慕色里隱隱閃爍都美妙星光,心情愉悅地轉身推開門。 認識他后,心里每時每刻也在微微變樣。 易渡在停車場待著沒下車,兩個劇組的人來來往往地進出,他手搭在車窗上抽著煙看著外面,司機助理在暢快地吃水果,只有他指尖繚繞著煙霧,有一口沒一口地抽。 終于在往來密集的入口處進來一輛車號牌對上了的車,他緩緩掐滅煙蒂,下了車。 盛臨在車里打著電話,遠遠地看著他下車,眼神斜過半個停車場和她對視,薄唇緩緩勾了勾,黑衣黑褲,高大身子往電梯走去。 很快電話掛后就又響了。 易渡出了電梯,邊和熟人點頭邊握著手機溫柔道:“和誰打電話?” “那天在覽市見的朋友,她過來了,白序,你朋友在追她?!彼垂创?,覺得奇妙。 易渡淡淡頷首,難怪那小子來這里,果然還是追著腳步來的,“進來了找我,坐我邊上?!?/br> 盛臨下車時差點崴了腳,“什么?開機宴啊,人多復雜?!?/br> “坐我身邊,說話方便就沒那么復雜了?!?/br> 盛臨捂住臉頰,“不可能,不可以,那太明顯了,是兩個劇組啊,怎么可以竄過去和你坐?” “既然一起吃了就沒講究那么多,不然兩部戲一個制片人,能把他砍兩半一邊一半陪吃嗎?” 話落,后面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易渡默了默,轉身。 身后的易庭黑了臉。 易渡:“……” 從洗手間出來的人眼神涼涼地看著會場門口的人,深吸口氣,“我他媽哪兒欠你了?” 易渡瞥了眼手上已經迅速掛斷的電話,轉身。 易庭不甘心:“你和誰打電話呢?” “不關你的事。” “靠,我怎么感覺你這兩天對你哥敵意那么大呢?不知道還以為是我砍了你一刀。” 易渡幾不可察地哼笑一聲,指尖摩挲了下,上面殘留的一陣藥香淺淺漂浮了上來,他不冷不熱斜了罪魁禍首一眼,一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