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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應(yīng)該也差不多,都這個地步了, 怎么還會拒絕他。 他揉揉她的卷發(fā), 簡直想直接就把人帶回去, 從此好好捧著。 盛臨休息了會兒,馬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去離開。 易渡站在后面看著她踩著高跟鞋曼妙往前的背影,勾唇。 助理看著驀然出現(xiàn)的女神走了,走過來找她家男神,就見他一副精神抖擻陽光拂面的樣子。 這個人,天生性子冷,也不冷酷,就是不太說話不太理會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的那種冷。 但那副容貌,冷到一定程度就相當(dāng)吸引人了,所以這個人粉絲群巨大,票房號召力超強(qiáng),雖然他不怎么拍戲。 可是這會,那種從骨子里彌漫出來的,隱隱約約的柔情,她生平第一次見。 助理走過去,弱弱問:“哥,你們什么關(guān)系?” 易渡瞧了眼助理,扯了扯唇,轉(zhuǎn)身離開。助理一臉懵,他難不成喜歡盛臨? 那天在倫敦和導(dǎo)演吃完飯,回去后忽然告訴她,準(zhǔn)備一份生日禮物送給她,她驚訝后以為他只是剛好認(rèn)識她,恰逢她生日不好意思,就隨口問了句要送什么。 卻沒想他聞言,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起來,半晌后說,項鏈。 項鏈啊,一種僅次于戒指的美妙事物,當(dāng)時她就被驚嚇到了,但是對于這個身邊一直沒什么女人的冷性子的人,她也不敢過多聯(lián)想。 她只曾經(jīng)想過,他可能永遠(yuǎn)不會動心,他那雙冰冷又明亮沒有什么溫度的眼眸,娛樂圈的花枝招展全部只能在他的眼前飄過,進(jìn)不去眼底,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卻沒想過,有朝一日遇見了一個不是人間物,一個仙到能融化他的冷的仙女盛臨。 盛臨重新戴上口罩,壓低了帽子走在工作人員后面,助理笑看著她,“我男神說了什么?” 她轉(zhuǎn)過眸,揉揉她的臉,“叛徒哦,還敢問。” “誰能抵擋得住他呢你說,你都抵擋不住。” “……” 盛臨無聲一笑,悠悠閑閑地繼續(xù)閑逛出去,走了一會兒,她余光一瞥,腳步有些慢,卓藍(lán)扭頭,隨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瞬間腳步一滯,差點停下。 盛臨盯著某個展位里穿著紅色晚禮服風(fēng)情萬種美麗非常的女人,眼底光芒漸漸被風(fēng)吹開般消散不見,腳步踩在地上,也有些無知無覺的虛浮。 卓藍(lán)恨透自己了,伸手擋住眼睛,嘆氣,她mama的蠟像。 怎么辦,她情緒又該不對勁了。 盛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一處蠟像,漸漸走到了眼前中央的位置,想要就那么走過去,可最終還是停下來了。 卓藍(lán)眨眨眼站在她身側(cè),張口卻不知說什么。 盛臨安靜看了一會兒,腦海里漂浮過一陣久遠(yuǎn)的畫面,這個女人抱著她在懷和她爸爸笑鬧的畫面,隨后場景一轉(zhuǎn),又變成了三個月前在倫敦某場冬季慈善晚宴上,兩人迎面,她直接目不斜視走過她身側(cè)和旁人言笑晏晏的畫面。 盛臨呼吸一滯,有些喘不過氣來。卓藍(lán)見她低頭,馬上拉著說:“我們要來不及了。我男神回來了,爭取待會兒去和他玩一玩啊。” 盛臨匆匆離開,到了酒席上才漸漸緩過神來。 她代言的品牌下午辦了年關(guān)最后一場專柜活動,晚上主辦方聚餐,她是代言人,一晚上除了品牌設(shè)計師還有好多人過來敬酒。 按以往盛臨敷衍敷衍就過去了,今天卻似乎不想開口,來者不拒,一杯一杯地往下灌。 這樣一來,醉意很快就上來了。 到了近九點,終于散席。 盛臨站在街邊等車,正值晚上街道最熱鬧繁華的時候,天上稀稀疏疏下起雪來,她目光略過馬路落在對面遠(yuǎn)處一個燈色旖旎的大型游樂場上,在想著去哪兒,他那里嗎? 兩人攤開了幾天,卻還沒徹底說清楚,確實不能再繼續(xù)耗下去,她也好想和他……在一起。 腦海里閃過早前在蠟像館某個人看她蠟像溫柔的神色、把她帶去圍在角落里說喜歡她,俯下身控制不住吻住她的場景。 盛臨一邊嘴角溢出笑意一邊眸光閃動,低下了頭呼氣,覺得胸口悶得慌。 “怎么了?喝多了嗎?”卓藍(lán)看她低頭,怕她摔倒馬上扶住,可是一抬眸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剛剛的事情了。 盛臨靜默一會兒,看著遠(yuǎn)處司機(jī)的車漸漸開來,紅唇微動,“卓藍(lán)。” “嗯?” “他們曾經(jīng)也是一場佳話呀,”她頓了下,“可我卻最終沒能融入進(jìn)去。” 卓藍(lán)愣愣站在她眼前看著她,不知道這話什么意思,是再美好的感情,也沒有結(jié)果的意思嗎? 她這會兒說這種話,怎么回事。 “姐……” 盛臨一笑,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往前下去,打開車門鉆入車廂。 司機(jī)問去哪兒,回家嗎?盛臨還沒回答,看著手機(jī)上適時響起的電話,勾勾唇角接了起來,“嗯?” “忙好了嗎?”里面的人聲音低低傳來,好聽不已。 “好了。”她說完,又抬手揉揉眉心,斟酌著猶豫道,“我有點累,喝多了,明天我再找你吧。” 易渡微頓,停了兩秒,隨后馬上開口:“喝多了?” 盛臨眨眨眼,胸口泛過一道愧疚,“嗯,不好意思……” “喝了多少?你感冒還沒好。”他猶疑地問,她聲音有些變化,說話的感覺不是太對。 “沒多少,只是我就酒量不行,你知道。”話落她一笑,“但我身邊有很多工作人員,你不要擔(dān)心。” 易渡眉頭微微斂了斂,總覺得不放心,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快到了。”離她住的地方不遠(yuǎn)。 易渡坐在客廳沙發(fā),指尖輕摩挲著手機(jī)殼上的兩個字,“到了再掛。” “你在干什么?”她看了看外面的平安夜的煙花,其實萬分想他,想像在倫敦過生日那夜,一頭栽進(jìn)他懷里安心睡覺。 “在想你。” 她抿抿唇,嘴角在那一秒里止不住的生起笑意,眼底的光卻有些閃爍。 盛臨降下車窗趴了上去,透氣,真是覺得悶得慌。 “嗯?你看上去不想我。” “我掛了。”她在黑夜里臉頰泛起熱浪,前兩天還表面沉穩(wěn)不動聲色的人,這么的就在電話里撩起她來,挑逗起她來,說著直白的情話,她真是…… “回家洗漱后好好睡覺,明天等我。”易渡淺淺一嘆,輕笑,“嗯?” “唔。”她含糊地應(yīng)著。 五分鐘后車子停在門口,盛臨抱著手機(jī)上樓,隔天沒事,她讓司機(jī)順著送助理回去了。 卓藍(lán)不放心,但看她的神色,卻好像想自己待一會兒,且每次關(guān)于這件事,她情緒再怎么波動,她也束手無策,不知道怎么去安撫她,完全沒轍。 盛臨上了樓進(jìn)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