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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萬般著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水轉開給她,他轉而道,“我給你找醫生。”

    卓藍默默臥在后面看兩人你來我往地看對方,他挑眉,她乖得像只小寵物,一身平日的騰騰的氣場都收斂了,在他面前揚起唇瓣,笑了笑,頷首。

    易渡被她那個笑容拂到一把心口,心里劃過一道微妙感覺,感覺她似乎,在他面前挺聽話的,和那次婚宴上在庾導面前條理清晰反駁的模樣,有些不一樣。

    “你晚上沒事嗎?”盛臨想起來問他,開心歸開心,還是怕耽誤他時間,畢竟,兩人眼下,也沒什么關系,就只是……認識而已。

    “在和幾個朋友喝酒,”話落她扭頭,他一頓,淺笑,“我沒喝,等著接你。”

    盛臨一頓,風情的桃花眼披著車廂內昏黃朦朧的燈,一眼不眨地盯著駕駛座的人。

    后者被她看了半晌,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收緊,心癢難耐,正要回頭,她似乎回過神來,掩唇低咳一身,轉開了臉。

    他把車開到她助理報的地方,停下時順著發了條信息喊醫生,站在門口,看著偌大的白色建筑披著雨后星空,扯了扯唇,原來就住這,離他那兒開車只需要十分鐘。

    盛臨感冒得嚴重,但下了車空氣流通,感覺沒那么暈了。等醫生來的時候,她站到他身邊,他靠坐在她沙發邊上扶手上,在看桌上上次庾導結婚拿來的禮盒。

    盛臨跟著看了眼,他抬眸,兩人面面相覷,驀然她就有點臉紅,說起來,因為這盒喜糖才認識他的。

    易渡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眼底泛過一陣柔光,看著她端著水杯喝水,開口,“晚上包間里玩的人,有你那天說的可能接的那部戲的導演。”

    “嗯?”她感興趣地挑眉。

    “戲應該不錯,”他低語,“他的戲很難上。”

    “是嘛?”

    “但聽今晚他的意思,他擔心你不接。請你的難度比上他的戲系數要翻倍。”

    盛臨一笑。

    易渡扯了扯唇,看著外面她助理領進來一個醫生。

    盛臨優雅坐在沙發,扭著頭和靠在扶手邊的他說話,溫柔淺笑的。易渡除了心疼她生病,真是覺得有生以來都沒有這么舒服的時候。

    十多分鐘后,他穿上那件大衣,和醫生一起出去。

    對方和他相熟,笑問,“怎么這位女星以前沒見過。”他指著怎么沒見在他身邊出現過。

    易渡抿唇,余光瞥了下身邊送他出來的她助理,“你見我身邊出現過女星?”

    對方一笑,“有沒有都不妨礙這次很特別啊。”

    易渡聞言,掃了眼靜謐著的白色房子,讓她助理進去后,升上車窗啟動車子。

    特別?

    是吧,她是很特別的,他動心也很特別。

    就是……能不能讓他一次特別到底呢?易渡單手轉著方向盤把車開出那條她那天一個人攏著披肩走下來的路,往自己的房子開去。

    能不能追到人……看她對他,似乎也不生份,也有些特別的。

    盛臨吃完藥上樓倒頭就睡了,昏昏沉沉的腦袋重得不行,她一覺睡到隔天快中午。

    醒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在哪里,助理照顧了她一晚上,見人醒來,總算舒心了。

    盛臨洗漱完出來,看著桌上的東西點心,沒什么胃口,手機剛好有那位邀她拍戲的導演找她,她就隨意坐下,邊吃邊聊著。

    易某人似乎所言不假,這位業界名氣不小、幾乎年年拿金獎的導演,似乎很想和她合作。

    盛臨覺得她也沒什么,不過就是比同齡人也多拿了幾個獎罷了,可能由于她除了拍戲,其余活動也少接,一心只在戲上面,所以也顯得比較專業,比較過關,多年下來名聲很好。

    加上,常年混跡歐美圈,國內的同行看她,總覺得多了一絲神秘感,興趣也大很多。

    在這拍戲,應該就不難見到某個人了吧?至少比她在倫敦他在這里要幾率大得多。

    盛臨有百分之八十的心想接了。

    吃完,她吃了藥又縮回被子里躺倒,渾身酸疼。

    白天的好天氣從清晨到暮色降臨,照進臥室的陽光由明黃漸漸變成血紅,越來越美麗。盛臨再次醒來,感覺像重生一樣,活過來了。

    趴在床邊看了看殘存美妙的夕陽,她彎彎唇瓣。好像是晚餐時間,某人不知吃好沒?有沒有在家,她過去拿東西的話,他有沒有空賞臉一起吃飯。

    這么一個唯一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錯失了,就很難再見到他了。

    盛臨心癢又猶疑地摸來手機,一看,他居然在線。

    她還沒發過去,那邊的人卻驀然已經發過來一句,“在家嗎?好點了沒?”

    她眼底星光閃爍,打字,“好了。”

    他過了兩分鐘,回過來,“嗯。那要過來嗎?”

    那要……過來嗎?

    盛臨感覺有道絲線纏住她心臟,一扯,她呼吸一滯。

    這么直接的問……盛臨把臉埋進被子中,臉色紅了紅,為什么這么問啊?

    總不能是和她一樣想見他……

    可他看著,也不像不喜歡和她交集的人,不是急著要把東西還給她,不然應該不會送她禮物、帶她看電影、送她回家……給她分析接國內的戲,還是接國外的戲。

    盛臨仰著頭望著天花板,呼吸輕緩,那么冷冷又帥氣得顛倒眾生的人,還這么默默不動聲色地為她做這些,走哪兒護著她,照顧著她。

    她真是,越陷越深了。

    盛臨回過神來,默默優雅地打字問,“你,在家嗎?”

    “嗯,在。”

    那我只能去了,你邀我去的。

    盛臨咬唇,笑意從眼底流瀉出來,她問他要了地址,隨后看都不看地爬起來洗漱。

    直到半個小時后,才小心翼翼打開手機,他真發過來了。

    果然是上次她猜測的那片住宅區,離這不遠。

    不知為何,盛臨心里泛過一陣雀躍,似乎,住得近就是離他近,離他近……她就有種安心一樣,不怕見不到人,也不怕一個人了。

    披好外套,盛臨踩著平底靴進車庫,轉頭往手機上的地址開去。

    她慢悠悠地不緊不慢,不好意思太快出現,也不舍身太慢騰騰。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一棟樓下。

    盛臨趴在方向盤上左右望了兩眼,好安靜,像一處郊區一樣,錯落的白色幾層樓佇立在空曠的草坪中間,植物郁郁蔥蔥鋪著一層夕陽余暉,后面是北市的蘭江,似乎還有水聲流淌。

    美妙不已。

    一晃神,屋內走出來個男人,穿一身昨晚沒昨晚沒看清的黑色運動服,精致冷冷的眉眼穿過煙火走來,盛臨心跳快速,呼吸微亂又好像凝滯了。

    易渡站在車門邊,居高臨下望進來,“坐著做什么?不進來坐坐?”

    盛臨抿唇默了默,淺淺一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