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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很喜歡!”季月柏使勁點頭。聽他說喜歡,鄭文浩就放心了。“來。”他拉著季月柏從特意留的一個小口走進心里。這心形的一圈還挺大,起碼直徑有八九米。小寶趕緊跑過去把那口子的兩盆花又移動位置,擺放好,然后回到原處去圍觀。季月柏的小廝也是驚呆了,問道:“小寶,你家少爺這是干什么?”“噓,你看著。”大大的心形里面,鄭文浩把季月柏牽到梅花樹下,然后到梅花樹盆后面抱出了準備好的一大捧月季花。花束很大,中間是粉色的,外面一圈是紅色的,上面的刺都被修剪干凈了,擠擠挨挨地團在一起。包裝的里面是白色的真絲,最外面,則是油紙。“!”季月柏嘴巴張成了o型,心里砰砰砰跳得快極了,腦子里無數驚喜的小念頭冒了出來。鄭文浩怎么會搞這些?怎么這么浪漫?鮮花,心形,還知道用月季花。對了,一定是安安告訴他的。那他接下來該不會……怎么辦,好期待!季月柏心情好激動,眼睛放光,緊緊地盯著鄭文浩的一舉一動。鄭文浩臉色漲得通紅,心里緊張極了,但是他還記得阿楠和安哥兒說的話,而且他看到柏哥兒的眼神,應該也是……喜歡的?不管了,先做了再說。他就在季月柏的注視下,單膝跪地。這一下跪得有些急,直愣愣地就跪下去了。他膝蓋痛了一下。但是他沒注意到。他現在很緊張,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待會即將要說的話上了。他吞了下口水,抬頭看著季月柏,然后接下來該說話了。鄭文浩:“……”該說什么來著?糟糕,因為太緊張,他腦子里現在一片空白,忘詞了。鄭文浩急得不行,空出一只手就想去摸袖子里的小紙條,上面是他記下來的阿楠他們說過的求婚的話。可是看到柏哥兒,他又覺得,看著紙條念出來的話,那不是太沒誠意了嗎?那自己要怎么說?季月柏眉毛動了一下,看鄭文浩呆呆地看著自己,他也眨了眨眼,然后提示加鼓勵道:“……你想說什么?說你自己想說的。”鄭文浩得了鼓勵,低頭看了看這捧花,然后又抬頭跟季月柏說道:“……柏哥兒,阿楠他們說粉色的月季花代表初戀,紅色的月季花代表愛情。我的初戀和這一生的愛情,都是你。所以我既選了粉色的,又選了紅色的。”季月柏聽了心花一朵朵悄然開放,臉色也紅得很,簡直跟當初鄭文浩跟他說喜歡他那個時候可以比了。“嗯,我喜歡月季花,粉色紅色都喜歡。”季月柏說道。鄭文浩聞言,神情輕松了一點點,他又說道:“他們還說,三十三朵代表我們的愛可以三生三世,六十六朵代表細水長流,九十九朵代表長長久久。這里一共有三十三朵粉色的,六十六朵紅色的,加起來一共是九十九朵。我想說的是……”季月柏聽得面紅耳赤,小心臟感覺都要跳出來了,不禁問道:“……你想說的是什么?”鄭文浩喉結滾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然后看著季月柏堅定地說了出來。“柏哥兒,我愛你!我希望我們的感情不止能三生三世,我希望它可以細水長流,長長久久。我希望每一生、每一世,我都能遇到你,然后愛上你,跟你成親。”季月柏快要暈倒了,這么甜蜜的情話,他第一次聽到。而且,這就是他幻想中他的愛人會跟他說的話,沒想到實現了!他心里的粉色小花花已經開遍心房,甚至沖出了心臟,把他整個人都包圍了……鄭文浩說到這頓了一下,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金戒指,上面還鑲嵌著一枚紅色的寶石。他把紅寶石金戒指高高舉起,看著季月柏,眼中溢滿深情,還有些些緊張。“柏哥兒,我想與你成親,想與你長長久久的。你愿意嫁給我嗎?”季月柏看著這鮮花和戒指,又看看鄭文浩,激動地點了點頭,同時把左手伸了出去。“我愿意!”第75章(捉蟲)臘月二十六這天,左安收到了季月柏的信。送信的人一般都是把信送到鋪子里,那會兒左安正好在鋪子里做年終的對賬。他拿到信就去休息室展開看了起來。季月柏的信通常都很厚,好幾頁紙。他巨能說,一個人就能撐起一本那種。這次也不例外。他先報了個喜,說他和鄭文浩正式定親了,日子已經定好,就在明年的五月十八日成親。他還稍稍抱怨了一下,還要五個多月才能成親,那么久,效率太慢。然后他用兩頁紙描述了一下那天鄭文浩求婚的場景,現場如何美,鄭文浩的話如何讓他感動。然后又用兩頁紙,花式感謝了左安和殷裴楠,謝謝他們給鄭文浩出的這個主意,滿足了他對求婚的幻想,感謝他們教鄭文浩浪漫了一次。后面就是他曾經的美好幻想和胡扯了……左安看著會心一笑。見殷裴楠正好進來,他跟老攻說道:“好消息。柏哥兒來信了,說他們定了明年五月十八成親。”這還真是個好消息。殷裴楠笑道:“真的?那可太好了。不過他應該想快一點的吧?”左安也笑:“對,他嫌棄太久了,覺得三月十八正好。可他們兩家都是大家族,哪兒有那么容易,要準備那么多東西,兩個多月怎么可能準備得好?就定了五月。”“五月可以啊,眨眼就過了。”殷裴楠答道。左安又道:“嗯。他還跟我們道謝,他很滿意鄭文浩的求婚。”“他滿意就行。”殷裴楠湊過去抱著媳婦兒,下巴擱在媳婦兒肩膀上,歉疚地問道:“我求婚那會兒是不是太簡單、太不浪漫了?你想重新來一次嗎?”他那時候求婚,那會兒左安還在床上躺著裝病人,因為兩人在路上抱了一下被人看見,然后村里都傳遍了。殷裴楠一著急,就求婚了。也實在簡單,連個求婚戒指都沒有。不僅戒指沒有,一朵花都沒見。現在想來,殷裴楠真覺得委屈媳婦兒了。左安也想起來年初那時候的事,不過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委屈的。“后面不是定親了嗎?定親禮里面有戒指的。而且,咱們婚戒都有兩對了,還想著求婚戒指干嘛。”兩人心意相通,順水推舟的事情,他覺得那樣也很好,他也沒那么特別注重儀式感。感情到了,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