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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把荒地隔成小塊小塊的再燒,這樣好控制。全部割下來太累,殷裴楠他們采取的是隔離帶的方法。水珠那邊揮著長鐮刀在砍隔離帶,而他們這邊……兩人坐著先聊了一個小時,耗了下時間。隨后,見時間差不多了,殷裴楠起身拍拍褲子,開工。“隊長,我把隔離帶弄好,然后點火,你就把土弄松,我再把草弄出來燒掉。這地太大,一塊一塊地來吧?”荒地一邊,殷裴楠用異能刷拉拉割好了一米多寬的隔離帶,把兩畝左右的荒地與周圍隔離開來。左安點頭答道:“嗯,就分四次吧。不用弄太干凈,大的荊棘根你也注意留幾個,不然太假了。”“好,我知道。你要坐地上嗎?”殷裴楠問道。直接接觸地面,左安的異能更好發揮。“不用。你先點火。”殷裴楠割了一團枯草堆在一起,然后用火折子點著了。枯草很干燥,燃燒得飛快,殷裴楠還把火星分散了,四處點火。不一會兒,大火熊熊,濃煙滾滾。左安看了眼周圍,沒人,他兩手下垂,五指成爪,運行起體內異能,與大地呼應。過了一會兒,殷裴楠看著前面的地面在變化。在嗶嗶啵啵的燃燒聲中,地面有輕微的隆起和起伏,這是左安用異能把下面的土弄得松軟了,所以地面抬高了一點點。在火勢的掩護下,外人不注意看,可能看不出什么。“行了,來吧。”左安道。“好。”殷裴楠也運行起異能,把地下枯草荊棘的根都拔出來,一起弄到火里燒掉。等殷裴楠把草根都弄出來,左安就把土地恢復成原來的硬度,免得遭人懷疑。到時候犁地的時候,就再弄一次就行了。開墾荒地,除了挖地,最重要的一項內容就是要清理地面下的草的根系,不然春雨一下,草很容易就又長出來。殷裴楠也沒弄太干凈,清理了七成左右,剩余的三成留作掩護,不然太干凈了,別人肯定會懷疑。剩下的這些到春天肯定會長出來,等以后除草的時候再弄幾次,分批除掉,也就干凈多了。沒用多久,這一小塊十米范圍內的草和荊棘都燒掉了,剩下兩三個稍微有拇指粗的荊棘的根殷裴楠沒弄出來,掩飾。那些從地下扯出來的潮濕的根沒有完全燃燒,在冒著煙。這也不打緊,到時候曬一曬,再燒一次就行。順著火勢,兩人慢慢移動位置,互相配合著,燒了一長條過去。豎著燒完一長條,地里還有余溫不好進去,兩人又繞著荒地的邊沿,橫著燒了一條。最后一塊七八畝的荒地,一上午燒掉了大約一半,剩下一半下午接著燒。“阿兄,你們怎么這么快,燒了這么多!”快到中午,水珠帶著兩個小的過來跟他們打個招呼,就要先回去做飯了。“嗯,你那邊怎么樣了?”殷裴楠一邊用草耙掛著雜草往中間扔,一邊問道。水珠說道:“已經砍出來兩條隔離帶了。”“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等這邊的火熄下來就回去。”“行。那你們早點回啊。”在接下來幾天里,水珠他們專門去砍隔離帶,殷裴楠和左安就負責燒地。兩人用異能開掛,盡量避著別人,終于在左安他們喬遷之前,把荒地都燒了一遍。喬遷這天是個良辰吉日,風和日麗,暖意融融。新宅這邊,代表吉慶的紅對聯貼上了,門頭上還掛上了紅布大花。入伙需要準備的一些物品,需要邀請的人,文逸也都一應準備好了。他們每人都抱著物品,等著吉時到來。村里的人得到消息,也都過來看熱鬧。吉時到,文逸和左安他們在門外祭過門神,殷裴楠把爆竹點燃。村里的一對多子多福的夫婦從里面把大門打開,張嘴唱到:“左門開,財丁來!右門開,富貴來!財丁富貴一起來!”(注)隨后,左安在前,懷里抱著一個米桶,米里面塞著銀錠子,上面還用紅紙寫著兩個大字——常滿。后面,文逸一手拎著一口鍋,一手推著左安進去了。左寶瑩緊跟其后,挎著一個小籃子,里面裝著生菜海帶紅棗桂圓花生芝麻銅錢等代表吉祥如意的東西,跟在后面高興地進了屋。主人家進去后,跟左安一家最熟悉的殷裴楠一家,也每個人幫忙拎著特意湊了十全十美數的鍋碗瓢盆等進去。他們先去了灶房,安好了大鍋,新屋里便有了人煙生息。其他的東西之前都已經擺放好了。安好鍋,放好鍋碗瓢盆后,他們又擺上點心,趙秀娥幫著燒茶水,文逸他們出來迎接客人。大強叔他們這一批幫忙建房子的人,都請了過來,還有族里和村里的長輩也都請到了。屋里院子里大家都在參觀新屋子,說著吉祥喜慶的話,說著笑著,很是熱鬧。左土根帶著禮物在院子外面探頭探腦,左安看到了,沒理他。最后,他還是厚著臉皮進來了。“小安,恭喜新屋建成,喬遷之喜。這是堂伯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左土根把帶來的禮物往前送。大喜的日子,左安可不想觸了霉頭。他淡淡道:“心意領了,禮物就不必了,我可不想回頭就被人說得了多大的好處,跟我占了什么便宜似的。今天客人多,我們很忙,就不便招呼堂伯您了。”這就是沒有和好的意思,請他回家去了。左土根還想再說,殷裴楠看到這邊情況,趕緊過來解圍。“安哥,文逸阿叔找你呢,快過去吧。”“好,你陪我去吧。”左安答道。“好。”殷裴楠便推著左安走了。走遠了一點,殷裴楠彎腰小聲問道:“隊長,他沒為難你吧?”左安側頭,靠近殷裴楠的耳朵,壓著嗓子說道:“沒有。他來送禮,我給拒了。”清潤的嗓音壓低后,帶著些些磨砂的質感,通過耳道直接傳到了殷裴楠的腦中,一股酥麻感從他的尾椎骨往上一路炸裂開來。殷裴楠微微震顫了一下,趕緊站了起來,耳朵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cao,隊長這個聲線好蘇好撩啊!左安眼尖地瞧見了,抿唇微笑。他壞心眼地問道:“怎么了?你耳朵怎么紅了?”殷裴楠摸了下耳朵,是很燙來著。他看著隊長,見他眼里帶著笑意,鬼使神差地想試探試探,說道:“隊長,你剛才的聲音好性感。”左安:“……”嘿喲,臭小子,忽然膽子大起來了?左安挑眉,裝傻:“什么?”殷裴楠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被喜慶沖昏了頭了,他盯著隊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