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坑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卻不知道她為什么,也可能是被嚇著了,忽然左腳就拌了下右腳,這才摔倒磕了牙。其實還有一件更邪門的事,外面人都不知道,只有他們自家人知道。地陷的時候,他們家祖宗牌位前的香爐忽然掉下來摔碎了。幾件事結合在一起,他們一家都嚇死了。當天晚上,他們都不敢睡在家里,全部都抱著被子去了大兒子家。第二天他們把那坑填好了,還給祖宗燒香磕頭,但是還不敢回去住。又加上外面的傳言,他們自家人都覺得是不是真的遭了報應了,不然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商量了兩天,最后他們想著要跟左安一家和好,正好過年,把左安他們喊過來一起吃飯,讓祖宗們知道知道,他們關系還很好呢,一起過年呢,沒有虧待了他們。可是左安拒絕了,左土根可不就急死了嘛。左安對這一家人都看透了,此刻油鹽不進,冷聲道:“我們為什么在別人家,你不是最清楚嗎?”“這,這……”左土根吶吶不敢言。這事怎么說都是他家理虧,他心里自然清楚。左安又添了把火,“正好除夕了,我會跟我爹好好聊一聊的,順便讓他也去找你敘敘舊。”聞言,左土根臉色剎那間蒼白一片。左安不再看,冷哼一聲,跟身后的殷裴楠道:“裴楠,我們走。”“好。”殷裴楠也看不慣這人,趕緊推著隊長往前走,鬧心。不管左土根內心如何,兩人回去后,家里一片和睦,都在忙著做晚飯,看得人心情舒暢。這才像家嘛。第二天,年二十九,趙秀娥和文逸去街上買rou和過年這幾天需要的菜了。殷裴楠特意去山里獵了幾只山雞野兔,準備這兩天吃些新鮮的野味。左寶瑩第一次見到野兔,看著那兩只灰撲撲的兔子,她蹲在那里看得發了呆。寧哥兒前陣子看得多了,他過去跟左寶瑩說道:“瑩瑩姊姊,這是野兔子,跑起來可快了。你看,它的耳朵好長,毛毛軟乎乎的,摸起來好舒服。你摸摸呀~”說著,寧哥兒就上手摸野兔,把野兔從頭擼到了尾巴尖。野兔子兩條后腿被綁住了,受到了驚嚇只能用兩條前腿一拱一拱地,想逃跑。左寶瑩看著兔子,有些心動想摸,她問道:“它咬人嗎?”“不咬的,你摸背脊就不咬的。”寧哥兒剛說完,被捆著的野兔子急了,反頭就咬了寧哥兒一口。“哎呀——!”寧哥兒痛呼一聲,縮回了手。左寶瑩囧囧地看著他,有些慶幸自己沒去摸,又拿過寧哥兒的手看,問道:“你不是說它不咬人的嗎,疼嗎?”小孩子rou嫩,野兔子著急用了力,寧哥兒手背上被咬出了兩個深深的牙印,很快滲出了血。寧哥兒怕疼,還被野兔下了面子,又怕在女孩子面前流眼淚沒面子,眼淚就包在了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可又實在疼,可憐兮兮地說:“疼嗚——”左寶瑩見了,趕緊跑去找水珠:“水珠姊姊,寧哥兒被兔子咬了,出了好多血。”“他又去玩兔子了?”水珠正在給山雞拔毛,聽了左寶瑩的話,洗干凈手走了過去。寧哥兒含著眼淚包,舉著手可憐巴巴,“姊姊。”水珠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說道:“下次別玩兔子了,你老去摸人家,人家不就咬你了。疼不疼?”小淚包含淚點頭,撒嬌:“疼~”“好了別哭,我去給你找蛛網。”水珠找了個蛛網,取了中間白色的部分,敷在寧哥兒傷口上,讓他安生坐著,不要蹭掉了。寧哥兒就可憐巴巴地坐在屋檐邊,看著自己的傷口默默掉眼淚。左寶瑩陪著他,笨拙地安慰他:“過會會就不疼了。”殷裴楠去地里拔蘿卜,這會兒提著籃子回來,見寧哥兒哭兮兮的,問道:“怎么了?”寧哥兒見了阿兄,又嬌氣起來了:“阿兄,兔子咬了,疼~”“我看看。”殷裴楠放下籃子,掀開已經全是血的蛛網看了看,都破皮了,他說道:“阿兄幫你吹吹,就不疼了。”他把蛛網蓋上,凝起了點點異能在指間,一邊吹氣一邊給傷口治療,也沒敢太明顯,把血止了,修復了一點點。“還疼不疼?”寧哥兒發現阿兄吹吹之后,就真不那么疼了,他搖搖頭,撒嬌:“阿兄再吹吹。”殷裴楠笑著又吹了兩下。吃午飯時,炒了一盤兔子rou,寧哥兒沒心沒肺地吃得香,倒是左寶瑩一點沒沾。文逸要給她夾,她都捂著碗不要。文逸:“怎么了?很好吃的。”左寶瑩:“它咬寧哥兒。”還記著的。水珠笑:“不是那只。”左寶瑩搖頭,不吃。下午,大人們都在忙,兩個小的自己在屋門口玩。“瑩瑩,瑩瑩?”玩著玩著,左寶瑩聽到有人叫她,轉過身一看,發現是左土根,她又面無表情扭頭繼續玩。左土根說服不了左安,便想著從左寶瑩這里入手。看小丫頭不理他,他又轉到左寶瑩前面,殷勤地給她撿起竹蜻蜓,遞回給她。左寶瑩雖然年紀小,但是發生的事情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誰對不起她,誰對她好,她都一一記著呢。就算是一只兔子,咬了對她好的寧哥兒,也不能原諒。眼前這個左土根她就很討厭,根本不想看他不想跟他說話,可那竹蜻蜓是阿楠阿兄做給她的,她很舍不得。她拽過那竹蜻蜓就想走,誰知沒拽動,竹蜻蜓的底部被左土根緊緊地拽住了。左寶瑩使勁拽了拽,沒拽出來,她死死地盯著左土根。左土根趁機說道:“瑩瑩啊,明天跟你小爹爹和阿兄,去我家吃年夜飯,好不好?有很多好吃的哦。”左寶瑩根本不聽他說什么,只想把竹蜻蜓扯出來。見小丫頭還是不理他,左土根不放手,繼續說道:“瑩瑩啊,堂伯家還有糖果花生瓜子,都給你吃好不好?”左寶瑩煩死了他在那兒逼逼,見他不放手,一低頭,抓住左土根的手,張嘴使勁往他手背上咬了一口。“啊——”左土根吃痛,放了手,虎口那里一圈深牙印。“死丫頭,你干什么?!”左土根怒罵一聲,手一揚就想揍人。左寶瑩才不管他,拿了竹蜻蜓拉著寧哥兒趕緊跑回家。正好殷裴楠出來,看見在院子外氣得咬牙切齒的左土根,見兩小的不開心的樣子,他攔住左寶瑩,問道:“怎么了瑩瑩?左土根跟你說什么了嗎?”左寶瑩搖搖頭,不想說。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