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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兒啊?!先是錢包被偷,又是把兩個不對頭的人湊到她面前橫來直去的。 越想她越有點(diǎn)兒暴躁,不禁嘖了一聲。 這不嘖倒好,一嘖,兩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同時好奇地望向她,迫于一些內(nèi)心的壓力,剛想暴躁老妹在線發(fā)飆的許緋控制住了自己的戲份,弱聲道:“沒什么沒什么......你們繼續(xù)認(rèn)識。” 是吧,人是得有骨氣,但該認(rèn)慫還是得認(rèn)慫。 可周立昱和顧行倦還要怎么繼續(xù)認(rèn)識?!估計兩個男人都巴不得是最后一次見面。 說起來,周立昱和顧行倦也有共同點(diǎn),都是如孔雀般驕矜的人,較勁起來也是固執(zhí)的很,很是愛惜羽毛。 古話怎么說來著,同性相斥,自然兩個人都有些看彼此不順眼的下意識感受。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修羅場,許緋訕笑著挽過顧行倦的手臂,手指觸碰著他冰涼如鐵的袖扣:“我餓了,我們回家吃飯吧。” “等等。”周立昱叫住了許緋,許緋差點(diǎn)以為他又要在顧行倦面前說些不合時宜的話了,沒想到周立昱只是把打包盒交給了她,說:“餓了的話回去熱一熱吃。” 看到這個打包盒,許緋才想起周立昱陪自己忙活了這么久也沒來得及吃飯,本來還想過來說還當(dāng)年資助錢的事兒也全部被拋之腦后。 這日子過得,越來越糊涂了。 許緋挪動著嘴唇婉拒道:“你還沒吃飯呢,你拿著回去吃好了。” 她聰明地把手揣進(jìn)顧行倦的西裝口袋里,周立昱塞不過去,只能揮手道:“好,下次再見。” 虧他還能當(dāng)著顧行倦的面前說“下次再見”,許緋欲哭無淚,坐上副駕駛正想和顧行倦交待點(diǎn)什么必須得說的,他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o她系上安全帶,出聲問:“有什么想對我說的,現(xiàn)在說吧。” 許緋:“......” 想了想她全盤托出:“我小學(xué)一年級認(rèn)識的周立昱,由于他父親和我母親的原因,我們家和他們家也時常往來。從小學(xué)到高中,他一直是大我兩屆的學(xué)長,就是這樣了。” 顧行倦沒對許緋說的提出任何置疑,周立昱對她而言肯定是段故事,不過從她的神情和這么久的相處以來,他不打算吃醋到破壞她的心意的地步。 顧行倦:“你有多久沒見過他了?” “兩三年大概。”許緋也很坦蕩:“正好要過來洛杉磯,他知道我要過來就約了見面。” “這么久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講吧?看來我是破壞你們的敘舊?或者說說看,他都關(guān)心了你什么問題。”他面無表情地問出這些問題真的讓許緋無法招架。 周立昱問了她什么問題?總不可能如實地和顧行倦說,問她有沒有和顧行倦做過吧?這么說出口實在是太奇怪了。 “嗯......”許緋避重就輕回答:“工作上的,還有資助的事兒。” 許緋內(nèi)心五味雜陳,為了掩蓋心情,她只得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衛(wèi)衣帶子,卻聽到顧行倦醋味兒很大的話語:“周立昱沒吃飯,那我就吃飯了嗎?” “哼,厚此薄彼。”略帶著些鼻音。 他這是在毫無掩飾地展現(xiàn)占有欲? 許緋放軟了姿態(tài),將頭枕在他的膝蓋上,安心地聞著熟悉的木調(diào)香:“顧先生,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問聲的顧行倦全身一愣,沒有哪個男人會受的了心愛的女人毫不掩飾的表白。 這樣的愛意,赤誠忠貞,她不向他隱瞞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又在一天的忙碌后,讓他孤寂漂泊的心找到了歸宿。 許緋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年少的驚艷,現(xiàn)在的珍惜,而對許緋來說,顧行倦又何嘗不是如此。大概人都會在自己喜歡的人身上加一層濾鏡,是宇宙中的發(fā)光體,絕不允許他墮入成隕石的塵埃。 為了不影響他開車,許緋又笑吟吟起身,紅唇水潤:“怎么樣?醋味兒又沒有消散一點(diǎn)兒?” “想讓醋味完全消散可是需要代價的。” 許緋捂著胸,兇巴巴地隔斷了顧行倦投射過來的意義不明的目光,連忙臉朝車窗轉(zhuǎn)移話題:“兩個人都不會做法碰到了一起,看來是要注定吃快餐了。” 周立昱拎著打包盒回到家中,打開時披薩已經(jīng)涼透,放在微波爐里吃是能吃,不過肯定是過了最佳的賞味期限,想了想他還是把餐盒丟進(jìn)了廚余垃圾桶。 辦公桌上鋪滿了建筑圖紙,與圖紙格格不入的是,顯眼位置擺放的一張相框,那上面依次是許緋的母親,自己的父親還有他們兩。 那時候的許緋害羞地躲在他后面,手指扯著衣角,露出小半個腦袋,張望的大眼睛透露出對未來的向往。 細(xì)想,他的人生真夠失敗的。抗?fàn)幒笸讌f(xié),同時明知不可能還在愛而不得。 熄滅了床頭燈,繁華的都市永遠(yuǎn)承載著最幽微的喜怒哀樂。 歷經(jīng)一天的坎坷,許緋反倒精神了起來,披著衣服來到客廳,看顧行倦還在孜孜不倦地為比賽做準(zhǔn)備,她悄無聲息走過去給他披了件外套。 這才沒幾天,相處模式就像老夫老妻了。 “明天我陪你去實驗室。”許緋刻意放低了聲音。 顧行倦的確很會給自己施加壓力,只是他不會外露出來,許緋能感知到的,就盡量幫著分擔(dān)。 顧行倦的心安定下來,知道新的一脹一觸即發(fā),本可以安逸的,他還是放不下。 “離比賽開始沒幾天了,你也好好休息。” 許緋倚在他肩頭,輕聲說了聲好。 許緋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洛杉磯時間的早上七點(diǎn),敲了幾聲顧行倦的房門沒回應(yīng),她也就握著門把手道:“你吃早飯了嗎?” 等推開后,她才發(fā)現(xiàn)整潔的房間空空如也,顧行倦人不在,被子倒是疊的整齊。 他起的比她想象中還早,再對比原封不動的冰箱,她就知道顧行倦早上又沒好好吃飯,肯定是拿著能量棒之類的食物充饑了。 準(zhǔn)備好早餐,許緋出發(fā)去實驗室。 白色的實驗服穿在他身上很亮眼,他有輕微的近視 ,所以在實驗室會帶上眼鏡,埋頭做的認(rèn)真,他都沒感知到許緋的存在。 等他抬眼看到了,也只是不冷不熱知會了幾聲。 一個上午,許緋做完了職責(zé)之內(nèi)的事情,就開始有些心煩意亂,時不時偷看顧行倦那邊的進(jìn)度,可顧行倦完全沒意識到的,居然完全沒理過她了。 知道比賽和項目成了他目前的全部重心,許緋還是覺著委屈,越想著手上擰螺絲刀的力氣就加大了幾分。 一個走神,螺絲刀就劃過了手指,鮮紅的血液在往流,許緋手忙腳亂,只得問著顧行倦道:“哪里有創(chuàng)口貼?” 顧行倦立刻丟下手頭的實驗報告,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撕開包裝小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