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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倦掠奪似的目光已經將整間房子掃視了一遍,的確沒有任何男人的氣息。 他將去超市買來的菜一樣一樣歸納在冰箱里,許緋出來看到高高在上的顧總老老實實做著體力活,心里就更覺羞愧,軟軟糯糯出聲:“粥好了。” 顧行倦合上冰箱門,眸子里有篤定的光:“看來我很幸運吃到了你為數不多的幾次下廚餐。” 許緋知道顧行倦損人的話是什么意思,冰箱那么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應該是不常在家做飯吃的類型。 既然幸運,那他更加不能放過品嘗的機會了。 拿起塑料勺子小喝了一口,許緋極其緊張地觀察著顧行倦的表情,他一皺眉,許緋就咳了一聲:“可能不太好喝,你不喝也沒關系的。” 顧行倦囫圇了半天才不咸不淡開口:“燙。” 許緋險些笑出聲,活該,誰讓他吃之前不吹! 等真正的外賣送來后,許緋干脆無視顧行倦的存在,就著小菜大快朵頤。 再看顧行倦,喝個小米粥都像在喝燕麥。 “我幫你收拾就好。”顧行倦在許緋睜大的瞳孔中開始下一步動作,他將盛粥的一次性碗和外賣盒子扔進垃圾桶,瓷碗和銀筷收拾進廚房。 “你什么時候走?”許緋手觸著臥室門,看樣子已然下起了逐客令。 顧行倦格外地有耐心:“處理完就走。” “噢。”許緋轉了轉眼珠:“顧總當起家庭主夫也很不錯的樣子。” 明明是夸贊的一句話,聽到顧行倦耳朵里就變了味兒,他的語調帶幾分危險氣息:“你要來試試?” 許緋:“......”當我沒說。 “走之前門直接關上就可以了。”說罷,許緋就縮了脖子,麻溜地放下搖椅扶手,裝模作樣捧著本書開始讀。 顧行倦不知道該不該稱贊許緋心大,放一個男人進家門,還任由他在廚房洗碗。 捧著厚厚的一本,許緋眼前的什么資本、市場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并且書很重,沒一會兒她手腕就酸了。 某“家庭主夫”從廚房里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場景。 外面暴雨傾斜,雷電交加,風雨暢快。 對著落地窗的扶椅上,許緋蹬掉了拖鞋,露出圓潤且小巧的腳趾頭,視線上移,她淺粉色的網紗長裙因為褶皺露出了一小節光潔的小腿,側躺著露出來的精致鎖骨,無一不引人遐想。 伴著雨聲,實在很容易入眠,滴答滴答的旋律漸漸消失,許緋歪著頭睡著了。 顧行倦也不知道自己著了魔,邁向的步子并非玄關處,而是與之相對的落地窗前,凝視了一會兒許緋安靜的睡顏,心中那股無名火就被撩撥了起來,好像是昨晚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然而,直到最后顧行倦也沒趁火打劫,緩緩抬起手指勾勒著她五官的形狀,稍微戳一戳臉蛋,是彈彈的觸感。許緋哼唧著翻了個身,長發灑在鎖骨處,雪白與純黑形成的強烈色彩反差很讓人賞心悅目。 朦朦朧朧醒來,許緋只覺口干舌燥,窗外雨勢早停,屋內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好像顧行倦中午的出現是她臆想出來的一場夢。 完蛋。 她那處被壓抑著沒被填滿的一塊心房,深深地烙印下了顧行倦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在甜度爆表捏,離t(談戀愛)不遠啦 ☆、五十五分甜 五十五分甜 許緋重逢后第二次碰上張明芮和張明翰, 就是在顧行倦的辦公室里,彼時他們兩已經知道了顧行倦的身份,看起來表情放松了很多。 張明芮趁著顧行倦不在的時機,好奇地張望著辦公室的陳設,內心感嘆不愧是財大氣粗的主兒。 張明翰倒是覺著好笑:“沒想到兜兜轉轉又是我們這群人的重逢。” “是啊,當初我還和我哥信誓旦旦地說,你和顧行倦啊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張明芮賊兮兮地笑著:“當初我哥還想......” “張明芮——”張明翰的語氣很是起伏。外人可能不知道,但親meimei張明芮卻是了然于心的,他每次生氣時只會夾雜著一絲不耐喊她的名字,不似平常訓她, 那是因為剩下的話被難以名狀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好好好,我錯了。”張明芮性子不改, 假裝哈哈過去:“就讓往事隨風去好不好?” 許緋被張明芮那句話刺激到了, 少年時只是對未來想當然,誰也不知道久別的人會不會再次重逢。 顧行倦算是他們中間姍姍來遲的一個, 一來就被嘴上不饒人的張明芮給揶揄了一通:“之前我們比賽的時候,誰晚到可是要做俯臥撐的啊。” 許緋著實佩服張明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永遠鮮活張揚, 本以為顧行倦沉著臉是要發作, 沒想到他只是緩慢了幾秒開始解扣子, 手掌撐著羊絨地毯開始了俯臥撐計數。 他身姿很標準,隱隱能看到手臂線條上的肌rou,明明出差后瘦了一圈,可精力不減。 顧行倦起身后喘了幾口氣, 態度端正:“抱歉,來晚了。” “算是原諒你了。”張明芮大大咧咧坐在他的辦公桌上,熱褲包裹著臀部,雙腿白花花地晃蕩著,像極了小孩子脾氣。 張明翰顯然沒那么容易原諒她,也不搭理這種“無恥行為”,轉頭問顧行倦:“比賽最后要在洛杉磯舉行?” 提到洛杉磯時,顧行倦的表情肯定是聯想到了什么,然而很快就被工作上的嚴肅給取代:“國內入圍,再去國外參加最終選拔賽。” “身為你做牛做馬的員工,你不得在大戰開始前犒勞犒勞我們啊?” 張明芮不管時間場所的插話讓張明翰薄唇緊抿,一想到剛和她置氣,又不能言語上說幾句,只是用死寂的視線盯著張明芮晃動不停的雙腿,意思是讓她現在安分點兒。 沒想到顧行倦爽快同意,張明芮振臂高呼:“耶,顧總萬歲!” 顧行倦是知道她脾性的,邊說邊退了幾步,身體自然往許緋旁邊靠。 “這周末去爬山吧。”張明芮的元氣讓許緋深刻認識到,她每天苦兮兮的上班的確比不上張明芮半個精神頭好。 之后的幾天,許緋待在公司與顧行倦相安無事。不得不說,顧行倦是個很沉得氣的人,無論是在工作還是感情上。認識這么些年,她只看到過顧行倦情緒失控兩次。 一次,是劉姨出車禍那天。還有就是前幾天見他,猩紅著眼落下的狠狠的吻。 若即若離的感覺不好受,但許緋本就驕傲,拉不下顏面主動找顧行倦開口說什么。 這么一拖就拖到了約定好的周末,天氣炎熱,許緋上車前噴了點防曬噴霧,顧行倦的裝扮也很悠閑,和洗去鉛華的少年別無二致,就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