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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那個玩偶。 為了她想要的桃子玩偶她也是拼了,盯籃筐盯的目不轉(zhuǎn)睛。 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 許緋只投進了五個,她旁邊的某人,投十個進了十個。 老板問他:“想要哪個玩偶?” 顧行倦嘴角涌起笑意,隨手一指:“那個。” 許緋要急得跳腳了,選哪個不好他偏偏選了自己最想要的桃子玩偶?想想顧行倦抱在懷里,真讓人心碎吶。 她還想開口改變著局面:“你喜歡粉色啊?” 顧行倦自顧自接過那一只玩偶,回答道:“一般。” 夠狠。 如果不是喜歡粉色,那就是...他喜歡吃桃子? 許緋眨了眨眼睛,繼續(xù)套話:“你喜歡吃桃子啊?” “一般。”顧行倦動了動嘴唇,他倒要看看許緋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我挺喜歡粉色的。”許緋舔了舔嘴唇,繼續(xù)道:“還很喜歡桃子。” “哦。”顧行倦假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牛頭不對馬嘴道:“那你回家的時候買兩斤。” 許緋:??? 她覺得自己和顧行倦這種人完全沒法兒溝通了。 許緋訕訕一笑,轉(zhuǎn)換攻擊方向:“我覺得你的風格不太適合可愛的。” “是嗎?”顧行倦突然人畜無害地笑了。 真別說,那一笑笑得許緋心都酥了,好想揉揉他蓬松的頭發(fā)呀,手感一定不錯,還有真的...有點可愛。 許緋在內(nèi)心進行了懺悔,桃子啊,別怪我沒爭取,到了顧行倦手中一定要成熟地學會照顧自己。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遠遠望去,游樂場內(nèi)的路燈在兩旁一字排開,暖黃色的燈光并沒有掩蓋夜空中皎月的光輝,反而相互輝映著,美輪美奐。 小孩子歡聲笑語不停,她和顧行倦安靜并排走在一起,突然有種偷偷摸摸出來約會的錯覺。 再一聯(lián)想到那句女朋友,許緋覺得走的都有些不自在,今天不熱的啊,怎么她額頭都有些冒汗了? 少年腰背挺直,在許緋眼中,不太搭的,只有他懷里的桃子玩偶。 把想玩的項目都玩了個遍,許緋從來沒覺得有一天會這么開心,仿佛那些煩惱都不與她沾邊兒,只管享受當下就是了。 清冷的燈光灑在少年的頭頂,許緋和他一起趴在古樹旁邊的欄桿上。 不知道是今晚的氛圍太過于美好,還是靜謐的氛圍更容易讓人真心。 許緋安份吃著關(guān)東煮,就聽顧行倦開口道:“未來會是什么樣子的?” 遠處燈火闌珊,高樓聳立。 面對這突變的畫風,許緋的一串丸子抖差點掉了一個。 這可能是每個青春期的少年都會發(fā)出的疑問。 未來在哪里?會是什么樣子?這個世界或者我們本身會何去何從? 許緋想了想說道:“那你呢?怎么想的?為什么會選擇現(xiàn)在的研發(fā)領(lǐng)域?” “小時候我爸帶我去他的實驗室,那時候我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設想,未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這些科技有的是時間來實現(xiàn),那時候覺得將構(gòu)思轉(zhuǎn)化成真實很不可思議,到自己來的時候才真的有種不真實感。” 顧行倦倒是難得走了次心。 許緋塞了一個丸子,含糊道:“專注于當下不就是對未來更好的肯定嗎?” 顧行倦兀自笑了,許緋在某些方面真的跟他很相通。 “不早了,我作業(yè)還沒寫完。”許緋向他投入求饒的眼神,畢竟她這次是年級第二,沒有退后的余地了。 “滑板我拿去還給陸宇森,晚安。”顧行倦話音干脆利落。 * 陸宇森一大早就拿起那只桃子玩偶,饒有興致地說:“誒,這是什么啊?” 顧行倦輕飄飄道:“還需要把抱枕兩個字寫在上面啊?” “不對不對......”陸宇森盯著手中這只不平凡的桃子,笑嘻嘻試探問道:“是不是哪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生送給你的啊?” “你聯(lián)想能力夠豐富的。”顧行倦再次發(fā)動毒舌攻擊。 “那...這東西是你買的啊?”陸宇森快石化在原地了,“你回國后的品味真的是越來越sao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晚了些,1.3更新在晚十點。 ☆、二十八分甜 陸宇森揪起桃子抱枕的綠葉, 又嘻嘻哈哈道:“不過這片葉子還蠻好玩兒的。” 顧行倦把桃子抱枕從陸宇森的“魔爪”上奪了回來,一把塞進不明真相的許緋懷里。 “偏心。”陸宇森暗自嘟囔了一句,頗有幾分某人重色輕友的感受。 許緋倒是真的沒想到顧行倦居然把這個抱枕帶到學校里來了,抱上去的手感果然很軟啊,她一時間都有些撒不開手。 顧行倦則是不為所動,仿佛剛才送桃子抱枕的是另外一個人。 見季年年來了教室,許緋立刻轉(zhuǎn)移目標,桃子抱枕突然失去了寵愛。 許緋一臉探究:“昨天你和方嶼應該沒有被王福祿看到吧?” “我覺得應該沒有吧......差點兒被他追上了。”季年年表情并不輕松,又說道:“王福祿要不是體力跟不上,我覺得至少能追著我們跑兩條街。” “所以......昨天方嶼和你?”許緋輕輕咳嗽了一聲, 意有所指。 季年年看上去毫無心理負擔:“什么也沒發(fā)生啊,我出校門直接去補習班, 他就回家嘍。” 這種事兒吧, 真分不出個誰對誰錯,愿打愿挨的問題而已, 許緋也不便于幫著方嶼說話。 眼見著方嶼到教室了,許緋也毫不猶豫準備撤退,坐在座位上一臉沒睡醒地趴在桃子抱枕上。 比起學習, 她還是覺得去游樂場完更耗人精力, 昨晚上排山倒海的夢搞得她現(xiàn)在都還頭痛欲裂。 “按摩這幾個xue位會舒緩很多。”顧行倦為了讓她看的更清楚, 拿手往自己脖頸處cao作了幾下。 許緋裝模作樣地學了會兒,感嘆道:“哎呀,這位按摩技師還蠻專業(yè)的嘛。” 果然,脖頸處的酸痛緩解了不少。 顧行倦肯定道:“那當然, 我很養(yǎng)生的。” 養(yǎng)生??? 打擾了,許緋腦袋里冒出一百個問號,您和這個詞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 某個說自己養(yǎng)生的人吶,有時候早上忘記吃早飯,忙實驗報告和自己做程序到凌晨兩三點才睡,這叫養(yǎng)生的話,許緋覺得自己那生活已然提前步入了老年。 許緋在內(nèi)心勸慰著自己,聽聽就好,顧行倦的話聽聽就好。 下午下自習課前,陸宇森架勢十足沖上講臺:“明兒晚上我生日趴,班上能來的都來,我請客。” 葉遠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