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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行技術提出了很大的挑戰。 她想了想,條理清晰地說著自己的見解:“現在科技在朝著追求快節奏的方向運行,比如光纖一秒可以傳播的速度非常快,但是道理反之亦然,奧運會短跑記錄很難被一般人打破,一秒之間的速度極致也是科研人所不懈追求的目標。” 許緋半倚在實驗臺上,亮眼的白光襯得她膚色愈發白皙,毛細血管也清晰可見:“這個比賽有什么限制和要求嗎?” “以市為單位,采用的是團隊PK賽制。” 這么一說,隊伍還有不少。 顧行倦饒有興致:“兩組選題劃分AB組,抽到相同題目的自動劃分為一組。” “恐怕沒那么簡單吧。”許緋自覺抖機靈:“AB組只是暫時的,但會淘汰近一半的參賽隊伍,如果第二輪組內抽到一樣的簽,就要隊友變對手了。” 世上最可怕的還是人心嘛,不同的環境面臨不同的選擇,還是緊要時期,人與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都容易分崩離析。 “那我這種孤立無援的豈不是很慘?!”顧行倦眨了眨眼睛,盯得她有些愧疚的心理。 “誰說的?你不是還有我...”許緋后面突然壓低了聲音:“還有我的精神鼓勵嗎?” 顧行倦驀地委屈得來了句:“僅僅就是精神鼓勵啊?” “你大概和陸宇森是一伙的。”顧行倦背過身去不愿面對:“真讓人傷心。” 大佬在線撒嬌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許緋覺得自己再不開口說話,大佬可能真的就要仰望四十五度天空,露出明媚的憂傷了。 “咳咳咳——”許緋向前傾了傾,猶豫好半天問道:“那我...再考慮考慮?” 考慮?顧行倦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不近人情,難道許緋之前考慮的還不夠久嗎? 但許緋已經做出了讓步,他也不好再強求或者難為,妥協作罷。 真不怪她作,自己對科研感興趣是真的挺感興趣的,但是自身缺陷也是rou眼可見的多,對無人機知識的了解不夠,對實踐器具接觸的太少,尤其是和顧行倦一比,弄得她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是團體賽,如果和顧行倦一支隊伍,她還真挺擔心拖顧行倦的后腿的。 顧行倦的身份轉換得也極快,剛才還是實驗室里的“冷面體”,一出來就接替起劉姨的活兒,拿起噴壺澆灌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半點不顯嬌慣。 許緋看水仙長勢甚好,又慢悠悠繞著院子走了一圈,隨意晃蕩。不出幾步,她就發現了花園后面有個秋千,一時間童心大發,哪兒管有沒有人在,抓起秋千兩邊的吊繩,腳尖點地,蓄勢待發。 顧行倦剛處理完那些花花草草,就知道許緋泛濫的好奇心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他沒什么表情,對著興沖沖的女孩兒平靜開口:“在我們家搬來之前,這兒就有這個秋千了。” “嗯,那還蠻堅固的嘛,這么多年了,也什么太大的損壞。”許緋張開雙臂,聽著晚風的呼嘯,只覺得身體離地的瞬間,心也離了俗世,自在美好。 “因為這以前有個小孩兒從秋千下摔了下去,結果成了腦震蕩。” 停停停,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顧行倦怕不是破壞氣氛王吧? 許緋:“......”這么一說,弄得她對秋千的質量產生了質疑,哪兒還敢長久逗留啊,騰地一下雙腳點地“剎車”。 “所以現在的這一版是加固過的秋千。” 顧行倦心想,這算是定心丸了吧? 許緋覺得要不是這是在顧行倦家里,她心里早就默認把顧行倦揍個十遍八遍了,太皮了,還是讓人無語凝噎的皮。 完全不知情的顧行倦心情似乎不錯,快步走到秋千后面:“坐上來,我推你。” “算了算了,我怕我也摔成腦震蕩。”許緋也緊接著這么皮了一句。 “有我在,你還沒到能從這么低的高度甩出去的可能!” 這句話在許緋這兒差不多是這么個意思——你倦哥難道這么點兒能耐都沒有嗎? 許緋不再別扭,手指抓吊繩抓得緊,感覺得到,身后有一雙強有力的手的推動,這種滿足感和踏實感她很少擁有過。 成長于拮據每天擔心的家庭氛圍中,她自認很難對別人敞開心扉,她太缺乏安全感了,這種后天帶來的影響讓許緋在面對別人的善意時也常常也矛盾,自己到底應該拿著什么樣的姿態接受或拒絕別人走進的心。 就這一點來說,周立昱和她太像了。 不,起碼現在不像了。 許緋像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如果一個人,從公認的三好學生和風云人物墮落成煙酒不離,自我放棄的人,到底會經受什么事情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很正常。” 許緋很詫異,顧行倦的回答完全不是她預想回答中的任何一個。 “壓力太大的時候,人們會下意識選擇逃避,這的確是個無解的問題,因為每個人心理素質不一樣,承受的壓力不一樣,生活的環境也有可能大不相同......” 又用了那一套理性分析來套用感情公式。 許緋想過自己的成績就是永遠也追不上周立昱,雖說兩家父母關系令兩個人相處模式不似之前那般親昵,但周立昱一直都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如今高樓坍塌,她卻在事后后悔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周立昱了。 那是第一次,許緋覺得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 第二天下午的家長會可謂是“空前盛況”,各類牌子的汽車停在學校外的街道上,恨不得把周圍圍個水泄不通。 “媽,你到了沒有啊?別人家長都來了。 “你看你,這次又只考了班級第十,這樣下去怎么上985和211?” “......” 青春的臉龐上終究還是泛著緊張的,平時再怎么樣調皮,到了這種家長也要面子的時刻,遭罪的孩子們更是苦不堪言。 “媽,我的位置在哪兒。”許緋給她一指,許母問:“坐這么偏,看不看得清黑板啊?” 許緋就知道家長最掛念這種問題,好脾氣勸道:“放心啦,座位是一個星期一個輪換的,我下個星期就坐第一排啦。” 而后,家長基本進去了教室,他們正式開始了“在外流浪生活”。 許緋偷偷瞄了一眼規規矩矩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母親,就和季年年溜去圖書角自習了。 寫了幾道題,季年年托腮道:“緋緋,聽說我們班到時候要報一個話劇上去,你有沒有興趣出演女主角之類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30號晚十點更新,感謝支持! ☆、二十四分甜 許緋停下手中的筆:“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