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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能夠找一個女生成家立業,但是我們不能過多干涉孩子的感情,最多只能引導他,不要太急躁了,你懂嗎?”“嗯,我知道了。”袁清遠笑了笑,身邊多了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安心多了。……話匣子一旦打開之后便有點收不住的趨勢,袁清遠也放開了許多,一邊做飯一邊和陸越澤閑聊。他們聊得全是些瑣碎的事情,各自的工作、生活、以及閑暇時打發時間的方式。他們做飯時在聊,吃飯時在聊,吃完洗碗也沒停過,好像要把這二十年沒說過的話一次性講完似的,直到聊到夜深人靜之時,袁清遠眼瞅著時候不早了,陸越澤明早還要乘飛機,便委婉地提醒他早點回去休息。陸越澤靠坐在沙發上,一派從容悠閑,“我今晚就在這里過夜。”袁清遠猛地愣住,一臉詫異,“啊?”陸越澤看著他,嘴角蕩出一抹淺笑,“怎么?不歡迎?”第34章情深陸越澤能留下來過夜,袁清遠當然求之不得。他嘴上連連應道:“歡迎,歡迎。”而后從沙發上站起來,又詢問道,“要洗澡嗎?我去給你找一套換洗的衣服?”“嗯。”陸越澤緊跟著站起身,猶如一座鐵塔般高大魁梧,把站在旁邊的袁清遠襯得格外瘦弱。他低頭瞧著這個清瘦俊秀的男人,笑道,“你的衣服我應該穿不了,反正家里有暖氣,我洗完澡就這么出來。”“……”袁清遠臉頰發燙,雖然他一把年紀了,可是在過去的四十年里他就只有陸越澤這一個男人,盡管他們分開了很長時間,但是再見面時,他仍然保留著初戀時酸甜羞澀的感覺。袁清遠強裝鎮定把陸越澤帶去浴室,他本想給對方找條新毛巾,陸越澤卻說,不介意與他共用一條毛巾。他心里高興,調好熱水準備出去,不料竟被陸越澤拽住了胳膊。陸越澤一邊替他脫衣服,一邊在他耳邊蠱惑道:“一起洗,嗯?”袁清遠沒吭聲,主動抬起手去解陸越澤的衣扣,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兩人很快赤。裸相對,溫水沖刷在身上,他們相擁著在花灑下熱吻。氤氳的水汽、昏黃的燈光、狹窄的空間、暖暖的細流,這種種因素組合起來便成了天然的催情劑,令本已陷入情。欲中的二人更是血脈僨張。陸越澤將袁清遠轉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說:“翹著。”耳聽這樣直白又羞恥的要求,袁清遠只覺得心跳過速,害羞得不行,可他還是聽話地彎下腰將手撐在盥洗池上,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就這么點動作,讓他的臉瞬間紅了個通透,他抬起眼皮瞄了瞄鏡子里的陸越澤,對方仍是一副冷面孔,不過細看便能發現他瞳孔微擴,里面似乎跳動著燃燒的小火苗。兩道的視線不經意地在鏡子里相遇,撞進了陸越澤那雙深邃的眸子里,袁清遠忽然有種偷窺被抓包的感覺,他略感難為情地一笑,身后的男人瞇起了眼睛,隨即一個熱烘烘的東西抵到他的臀縫,沒有任何緩沖地直沖而入。下身傳來的脹痛感使他忍不住低吟一聲,他還沒反應過來,陸越澤便伸手掐住他的屁股猛干起來……從剛進入時的不適應到快感來襲,也就是幾分鐘的樣子。身后的撞擊強而有力,他被頂得渾身發軟,身子止不住地往下滑,而下一刻又被陸越澤一把撈起,順便用雙臂圈住他的腰使勁地草他。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沉穩內斂的男人在床上居然如此野蠻,他記得年輕的時候對方挺溫柔的,他們每次做。愛的時候,陸越澤首先會調動他的情緒,等他進入狀態了才會提槍上陣。哪像現在這樣,摁著他便是一通蠻干,簡直是典型的野獸做派。不過,除了有點不習慣陸越澤的轉變,袁清遠在整個過程里其實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他甚至不需要任何撫慰,下面那根東西就硬得發痛,然后在一次次強烈的頂撞下顫抖著沖上云端……事后,陸越澤幫他清理了一下身體,再抱著他雙雙躺在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陸越澤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對的一剎那,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柔柔的情意。陸越澤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四十歲。”“還好吧。”袁清遠笑了,清淺的笑容為他平添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脫俗之氣,“大概和我的生活習慣有關,我平時作息很規律,吃東西也比較清淡,再加上長期跳舞,所以不太顯老。”陸越澤又吻上了他的唇,只不過在分開的時候咬了一口他的嘴皮,“再過幾年,等我老了,你卻還是這個樣子,我們走出去會不會很不搭?”陸越澤的語氣里隱隱透著一絲幽怨的味道,袁清遠聽了撲哧一笑,突然想到曾經在雜志上看見過的一句話——無論成熟與否,人都會有幼稚的一面。陸越澤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我倆年齡差不多,你老了,我同樣也老了,我又不是妖怪,難道還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嗎?”陸越澤低聲笑起來,埋頭湊近他的耳邊,時而扯咬住他的耳垂,時而舔舐他的耳蝸,不多時,急促的喘息在兩人之間回蕩,一句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仿若囈語般,攪亂了一汪春水,“袁先生,你是我的狐貍精……”袁清遠以前就知道,像陸越澤這樣的悶葫蘆一旦說起甜言蜜語來可是很致命的。暗啞的聲音帶著撩人的味道在耳畔盤旋回響,袁清遠被撩得心癢難耐,于是毫無懸念的又被摁著做了一回。陸越澤有時候很極端,正如他以前得過的病,又如他做。愛時和完事后的表現。他做的時候十分狂野,幾乎是怎么舒服就怎么來。袁清遠開始還極力隱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到后來根本抵擋不住他的猛烈進攻,被他干得呻。吟連連。而做完之后,他又變得特別溫柔,將欠下的吻一一補上,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親,在袁清遠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這一晚,袁清遠也記不清他們究竟做了多少回。總之做累了就休息,中途還睡著過一次,當他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身上竟壓著一個人正在做活塞運動……袁清遠感覺再這么無節制的做下去,他大概會精盡而亡,做到最后,他泄出來的基本是水了。而陸越澤仍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就像一只發了情的野獸,一味的癡纏他,抵死纏綿,不眠不休,似乎想把之前二十年沒做的一次性補回來。袁清遠本來準備第二天早上將陸越澤送去機場,可是經過一整晚的折騰,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