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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真不輕。就之前那個叫盧穎的妞兒,你不是把她甩了嘛,這丫發(fā)現(xiàn)你不在市里了就成天往我這兒湊,跟神經(jīng)病一樣地盤問我讓我告訴她你的行蹤,丫嚇走了我不少桃花,真是晦氣了。】蘇啟心中郁結(jié)難舒,也不打字了,直接在語音里噼里啪啦吐槽了一通。【所以你在我這兒哭天搶地是想干嘛。】【我這不是想讓大佬你體恤一下兄弟我,多交流交流感情嘛。】【有病。】秦簡瀾對蘇啟不著調(diào)的性子已經(jīng)不痛不癢了。周六晚上七點秦簡瀾到“敵對”的時候蘇啟已經(jīng)跟一群人玩兒high了。“誒大秦來了啊!可想死我了。”蘇啟跑過去和秦簡瀾撞了撞肩。日,秦簡瀾聞見那家伙身上一股厚重的女人香水味便把他推開了老遠。“廢話真多,開局。”秦簡瀾語畢侍者便將一切準(zhǔn)備好把球桿遞給了他。蘇啟靠著墻看秦簡瀾把桌球當(dāng)成階級敵人一樣打,心里發(fā)毛。雖然他前面幾顆準(zhǔn)頭不錯,但最后那桿用力過猛直接把白球給弄進框里去了,這種閉著眼睛都不會犯的錯誤……大秦這小子有心事啊,蘇啟想。秦簡瀾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失誤一時郁結(jié),直接把桿撂在臺子上自己喝酒去了。“大秦,跟兄弟說說發(fā)生什么了,我也不是給你找不痛快,兄弟是真擔(dān)心你。你說你一個人去了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肯定是想知道你在那兒過得好不好的。”蘇啟走到秦簡瀾旁邊循循善誘道。秦簡瀾本來就跟蘇啟關(guān)系好,況且他都這么說了,自己自然也沒有藏著掖著的道理。“我被人抓著把柄了。”秦簡瀾說完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我艸?!”蘇啟差點把眼珠子瞪出去,“誒可是我說,什么人能抓到你的把柄還不被你往死里弄?!我怎么不太明白啊,你好好說說,來來來。”“有把柄在人手上我還不能弄他的意思。”秦簡瀾煩躁道。“靠?什么情況啊,怎么就不能弄他了?對方來頭很大?”蘇啟顯然被震懾住了。“算是吧。”秦簡瀾順?biāo)浦鄣卣J(rèn)可了蘇啟的猜測,總比承認(rèn)自己被人揍了好。“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啊?”蘇啟有些憂慮道。“我要是知道怎么辦我還能在這兒跟你扯淡?”秦簡瀾瞥了蘇啟一眼,覺得這發(fā)小關(guān)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誒那我們不是一起討論討論幫你出注意嘛,對了,你那天打電話過來莫名其妙問我‘整人’不會就是為的這檔子事兒吧?”“不提會憋死你?你沒給出個拿得出手的方案也好意思再跟我提?”秦簡瀾一想起那由春藥聯(lián)想過來的瀉藥就躥火。“消消氣消消氣……對方什么來頭啊?”“問那么多干嘛。”秦簡瀾想起陸望就腦殼疼。“對癥下藥啊,這成語是這么用的吧?不管了,反正就是要全方位了解敵人的信息,有針對性地事實打擊報復(fù)。”蘇啟煞有介事地說道。“靠……一個八成有精神分裂的老師。”“老師?!我怎么覺得是我精神出問題了??一個來頭不小如狼似虎的……老師??”蘇啟被這劇情走向整懵逼了,他以為怎么地也得是地頭龍之流,這會兒冒出來一個“人民教師”?還是把小霸王秦簡瀾弄得咬牙切齒的那種??往常那次不是秦簡瀾把老師弄得哭天搶地,這……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蘇啟頓時替自己的安慰感到擔(dān)憂。“你能別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山里人嗎?”秦簡瀾覺得他跟蘇啟討論這件事從源頭上就是一個錯誤。“行行行我沒見過世面,不過要我說,其實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啊。偉光正的人民教師啊,教師最看重的是什么?名聲啊!你把他名聲搞臭不就好了,稍微用點兒手段把自己偽裝成吃瓜群眾,soeasy?!”蘇啟夸張地說著。秦簡瀾仔細地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么個道理……靠,突然覺得沒白栽培這泰迪精那么多年。“湊合吧,再想想具體怎么做。事成之后賞賜隨你開口。”“謝陛下,那奴才可非要您當(dāng)成命根子的那輛寶貝機車不可。”蘇啟掐著嗓子造作地回話,給自己加了一出讓人惡寒的戲。“忘了說了,大秦,你知道最重要的一點是什么嗎?其實特俗,就是‘知己知彼’,不然你空有套路,套不找他你也白搭啊。”“狗頭軍師當(dāng)?shù)妹銖娂案瘛!鼻睾啚懫沉搜厶K啟,決定贊賞他兩句。“過去和那幫混蛋們打個招呼吧,他們都好奇你最近怎么過的。”蘇啟拉著秦簡瀾和狐朋狗友們匯合。聚會進行到后半程的時候秦簡瀾就借口走了,回到住處十一點不到還不算晚。名聲……秦簡瀾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想著。“宋宇銘同學(xué)下星期就要去xx美院學(xué)習(xí)了,這個學(xué)期你們都要見不到他了,有什么話要說的趕緊對他說。”陸望在下課前兩分鐘說了一下這個事情。宋宇銘初中的時候成績不錯,進來了實驗班,高中的時候便有些力不從心了,不過他在畫畫方面倒是很有天分,也堅持學(xué)了很多年,所以打算走藝考這條路,拼一把指不定也能在頂尖美院的招生中殺出一條血路。“大家安靜一下,下課你們把宋宇銘包圍我都沒意見,不過現(xiàn)在先讓宋宇銘把工作交接一下。那么哪位同學(xué)想接替宋宇銘同學(xué)擔(dān)任物理課代表的?”蔡姝輕輕地把手舉了起來,帶著些許緊張。“蔡姝啊,你已經(jīng)是學(xué)委了自己任務(wù)也蠻重的,而且我辦公室又遠,課代表這種體力活兒就男孩子來干吧。”陸望對蔡姝遞去了一個柔和的眼神,繼而看了看班里其他同學(xué),問道:“有沒有男同學(xué)自告奮勇?”秦簡瀾本來內(nèi)心毫無波動,這種事情跟他向來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然而當(dāng)他耳邊閃過蘇啟的那句“知己知彼”,便鬼使神差地舉起了手。說是舉手,做出來卻還是一副要去干架的囂張樣兒。陸望看見秦簡瀾把手伸起來的時候怔了片刻,確定他不是伸懶腰以后說道:“秦簡瀾你是有意向擔(dān)任物理課代表是嘛。”不管小孩兒心里怎么想的,他想做就讓他做吧,陸望想著。秦簡瀾在聽到陸望聲音的那刻幾乎是要反悔的,然而還是硬扛了下來,不帶情緒地回答了一個“是”。“那就這樣定了,以后物理課代表就是秦簡瀾同學(xué)。下課。秦簡瀾來辦公室拿一下習(xí)題冊。”秦簡瀾跟著陸望出來教室,陸望說道:“每天的物理作業(yè)在第一節(jié)課上課之前交給我,如果第一節(jié)是我的課的話就不用收了,沒交的人寫個紙條交統(tǒng)計給我。要是有小組長交得慢的話就催一下。”秦簡瀾聽完陸望的這段話覺得自己就是手賤,給自己挖了個深坑,小組長是什么鬼,統(tǒng)計名單又是什么玩意兒。“對了,我勸你作業(yè)還是稍微交那么兩次,畢竟要是每天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交給我,我也替你尷尬。”陸望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