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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 殷止戈看著他變了顏色的眼睛嚇壞了,他額上暴起的青筋讓他現在跟一個發怒的人類并無二致,可是他又比人類要殘忍冷酷的多。 “說話!”白晝身后的機械觸手卷起了她的腰肢,將她舉了起來,與他的視線齊平。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那首歌,哪里學來的?”白晝聲音低沉,眼里閃爍著瘋癲的神色。 殷止戈恍然大悟,難道他曾經作為人的時候也是二十世紀的?可是二十世紀的科技并沒有發展這么迅猛,人工智能的還屬于很白癡的那種,或許是平行時空?而且之前好像有人說過是二十五世紀機器人才迅猛地發展起來的啊?也或許這首歌傳唱了幾百年? 既然想不明白,她就不想了,現在要想辦法糊弄過去才是正事。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有人猜對了啊,猜廣播體cao和國歌的都有紅包~ 第10章 懲戒室 “我小時候聽mama哼過……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了?!币笾垢觌S便扯了一個并不存在的人試圖糊弄過去。 “mama?”白晝似乎是覺得她這個理由很可笑,很直接的笑了出來,不過笑意卻并沒有到達眼底,“你不是季時先實驗室里出來的東西嗎?怎么會有mama?” 殷止戈愣了一下,她忘記這茬了,可是即便是實驗室出來的,也總會有孕育她的母體吧,她還試圖解釋一下,可是白晝直接揭穿了她說:“你剛才在說話的時候并不敢看我的眼睛,眼神飄忽不定,心跳加快,當我揭穿你的時候,你的臉色發白,肢體僵硬,種種癥狀表明,你是在撒謊!” 聽到他的這番話,她頓時啞口無言,她怎么忘了呢,現在她面前的這個看起來跟人類別無二致的男人是個強大的半機械半生物工程,他早已不屬于人類的范疇,他洞若觀火的觀察力和精密的數據分析讓她的一切謊言都不攻自破。 殷止戈不知該如何辯解,只能低頭不語,她怎么能想到白晝居然會知道這首歌呢?況且她也只會唱這個了。 白晝瞥了一眼大廳中各個噤若寒蟬的成員,緩和了面容說:“算了,你不說我也總會調查清楚的?!?/br> 他轉身走向他的座椅,然后對臺下的眾人說:“繼續?!?/br> 宴會上的氣氛頓時又熱鬧了起來,而殷止戈還被他困在身后,只能小跑著跟上他的腳步。 白晝坐回座位上以后才將她松開,她揉了揉被捆痛的手腕皺了皺鼻子。 她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由于那個桃花眼機器人的起哄,所有人都決定讓他們的人類寵物輪流表演節目,助助興。 等看過一大圈下來,殷止戈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最廢柴的一個,哪怕是男孩子,也有一兩樣拿的出手的技能。 殷止戈也興致勃勃地看著臺下的表演,突然看到了兩個熟人,是之前被白晝送人的那個短發女孩和憂郁男,兩個人還活著,可是看起來狀態非常不好。 女孩跳舞的時候露出的皮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而憂郁男則一副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樣子。 正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的殷止戈突然感覺到胳膊被人懟了一下,她微微扭了一下頭,是司衍。 “你干嘛呢?快點行動啊?!?/br> 殷止戈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現在白晝的注意力還集中在她身上,現在行動也太容易被發現了。 她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后告訴他她知道了,不要催。 突然,白晝往寬大的座椅后面一靠,一把將她扯了過來,殷止戈一個沒注意,撲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是發情期到了嗎?”他薄薄的唇瓣中吐出的話讓她頓時又羞又惱,而旁邊的司衍面前倒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白晝略帶冷意的指尖撫上了她裙子露背的地方,撫摸了一下她光潔的后背,殷止戈什么時候跟男人這樣親密過,于是他指尖摸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他的嘴唇挨的很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喜歡他嗎?想跟他交·配嗎?我可以成全你呢?!?/br> “我不是,我沒有,您想多了。”□□什么的,說的也太難聽了吧。 白晝揚了揚精致英挺的眉毛說:“否認三聯?” 殷止戈下巴快要掉下來了,這個網絡梗他居然懂! 白晝目光深沉地看了看她,揮手叫來守候在身后的下屬機器人說:“葉奈,去把季時先給我帶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他。” “是!” 殷止戈趁他給葉奈交代任務的時候,用胸針劃破了手指,不著痕跡地將血液融了進去。 交代完任務以后,白晝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她一陣心慌,以為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可是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端起酒杯全部灌進了嘴里。 殷止戈和司衍同時松了一口氣,并且懈下了肩膀。 可是這口氣還沒舒完,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白晝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將臉湊近。殷止戈拼命搖頭,想避開他的唇,可是他的手勁大的可怕,像一把鐵鉗一樣將她釘在了那里。在兩個人的嘴唇之間的縫隙只剩下一厘米左右的空間時,他微微啟唇,將嘴里的液體全部灌進了她的口腔,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囂張的笑意,“咽下去!” 很明顯,她的行為被發現了,這種液體帶著一種淡淡的青草味,也不知道機器人喝的東西被人喝下去有沒有什么影響,可是目前的情形由不得她,她只好忍著惡心咽了下去。 看到她喉嚨動了動,白晝收回了手。得到自由的殷止戈控制不住跑到旁邊的一顆承重柱那里干嘔了起來。 “切?!卑讜儗⑹种干险慈镜囊后w擦干凈以后才不屑地開口:“你們兩個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把戲。” 這句話一出來,司衍的神色也頓時一凜,原來剛才他的行為也被發現了。 “把他們兩個給我帶下去?!卑讜冋賳緛硎勘?,“男的殺了,女的丟到懲戒室里去,等我弄清楚一些問題以后再處置她?!?/br> 殷止戈和司衍被不同的人帶走了,在通往懲戒室的路上時,司衍在腦海中連線了她:“我會想辦法逃跑,你努力活著,我和教授會來救……” 他說著線路就被中斷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聽到他死不了,殷止戈倒是有些安心,可是他讓自己努力活下去,她覺得好無奈,也不知道懲戒室是什么東西,更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他們來救她了,畢竟白晝喜怒無常的性子令人非常捉摸不透。 殷止戈被帶到了一間漆黑的小屋,整個屋子都被刷成了黑色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