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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絲囚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想要坐回原位,卻又怎么都坐定不下來,她飄飄乎乎地往門外走,對跟隨來的宮人道:“我要回去…”

    宮人知皇帝和太皇太后在內說話,也不敢去打攪,只得先抬著轎攆送阿桃回玉芙殿。

    此時,天公不作美,烏云黑密密地欺上來,將整個皇宮壓得死死,大雨說下就下。阿桃的轎攆四周并不是實壁,都是紗幔、珠簾。眼下,狂風大作,風雨飄搖,細雨吹打進轎攆里,宮人們要停下來。

    阿桃道:“不停,接著走。”

    于是,剛剛放下的轎攆又抬將起來,紗幔被風雨打濕,珠簾搖晃,阿桃縮著纖瘦的身子坐在里面,她倒是想放聲大哭,撒潑胡鬧,就像以前做女孩那樣。

    可面前的重重珠簾就像一道道枷鎖,將阿桃鉗制起來,居然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到了玉芙殿,拾夏迎出來,驚駭地發現阿桃的身子都濕透了,面上滿是水痕,鼻尖和眼眶紅紅的,她呼道:“皇后?!你這是…”

    阿桃搭著她的手走出來,搖搖頭,輕聲道:“我沒事,不過是淋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接下來的每章都要高能預警。

    女鵝今天逃走了嗎?

    沒有!但是快了,可以倒計時了。

    周四繼續~

    ☆、恩義絕

    “皇后不是跟陛下一起去慈明殿了嗎?怎么自己先回來了?”

    拾夏這般問, 卻并不等阿桃回答,扶著人進來便張羅宮女來為其換衣。

    等收拾干凈后,阿桃還是坐在梳妝臺前,怔怔地發呆, 眼睛直直地盯著一處, 拾夏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卻什么都沒有,她什么都沒在瞧, 沒在想, 只是發呆。

    “皇后, ”拾夏將多余的宮人遣下去, 蹲下身子用細軟溫暖的手握了握阿桃的手, 眼中含著擔憂望著阿桃, “您到底怎么了?難道?”

    拾夏心跳突然加快, 不確定地道:“難道您跟陛下對峙了?”

    提到這里, 阿桃稍微緩過神來,木木地搖頭。

    拾夏松了口氣, 還好沒有,現在可不是與燕珩撕破臉的時候,她正想著感覺阿桃的手指動了動,只聽阿桃道:“拾夏, 我餓了, 有吃的嗎?”

    “有,有,”拾夏說話聲都輕快了兩分,在她心里,只要人還能想著吃飯就沒什么過不去的。

    幾碟阿桃素日最喜歡吃的糕點端上來, 阿桃也不用筷子,直接上手往嘴巴里塞,一塊接著一塊,吃著吃著眼淚大顆大顆地啪啪往下掉,拾夏在一旁看得心揪著疼,忙從袖子里掏出手絹矮下身給阿桃擦眼淚。

    往日阿桃有什么煩心事,只要有好吃的吃上一頓,天塌下來也不怕了,可今日面前都是以前吃不到的美味,阿桃卻沒法將傷心失意成功消化,燕珩給她的虛假此刻全都如嘴中的糕點一般堵在喉頭,憋得人難受。

    “拾夏…”阿桃終于開口說話。

    拾夏誒了一聲,坐近阿桃的身旁,心疼地問:“皇后,你有什么委屈不開心的,就告訴我,可千萬別憋在心里啊,人會憋壞的。”

    阿桃紅著眼眶,深深地看了拾夏一眼,忍不住撲進她的懷里,哭道:“我不想待在這里了,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家了…”

    拾夏擁著阿桃近日漸瘦的肩頭,帶著愛戀撫摸,小聲嘆息,“公主也可憐,皇后也可憐,依我看,那就都走吧,公主回家,您也回家,他們要打仗也罷,要爭天下也罷,我們不伺候了,好不好?”

    阿桃鉆在拾夏的懷里不肯出來,耳邊聽到她輕聲這么念,阿桃開始懷念北國潔白皚皚的雪山,清澈潺潺的河水,想念滿山偏野瘋跑的無憂生活,想念永遠不會騙自己的哥哥。

    但與此同時,她又想起了與燕珩的同穿的大紅嫁衣,與他躺過的那個鴛鴦枕頭,想起他衣袍上獨有的清香,還有他手指摩挲過自己背脊的感覺。

    阿桃不是無情之人,即便燕珩對自己多是假,無奈他做戲太真,入戲太深,相處幾月以來的溫柔繾綣都在腦中,教阿桃如何不能動心。

    為此,阿桃遲疑徘徊了許久,她在心里說了千萬遍,燕珩不是真的愛你,他拿你當玩物,當花瓶,說不定會還當替身,你可別搞錯了,將一片真心錯付了!

    拾夏感覺阿桃半天沒動靜,她將人推開兩分,去瞧阿桃,猶豫著道:“還是…皇后舍不得”

    “不。”阿桃吸了吸鼻子,合上眼定了定神,帶著怒氣道:“我舍得,本來都是假,有什么舍不得的。”

    說罷,她站起來,瞧了一眼外面越發大的風雨,決心更加堅定幾分,她回頭對拾夏說:“現在就去找阿寧,我們商議一下如何逃出去。”

    #

    阿桃這邊撐著傘去了靈隱宮,燕珩卻被祖母趕出大殿。

    葉氏氣到在床上,半日喘不過起來,老嬤嬤坐在榻邊一手喂藥,一手輕拍背部幫助順氣。

    “他走了?”葉氏推開藥碗,顫巍巍地問。

    老嬤嬤囁喏,不敢開口。

    “還沒走?”葉氏登時眉頭緊皺,老嬤嬤回答,“在外面跪著呢。”

    葉氏一聽,將死之人也不知哪里來的氣力,扯著嗓子朝門外吼道:“不許他再來探病,我們祖孫恩斷義絕!”

    葉氏的這聲怒吼當真動了全部身心,穿透雨聲刺進燕珩的耳朵里,他渾身濕透了,深秋的雨如尖刀打在身上,磕跪在大理石板的雙膝已然麻木。

    他回想方才葉氏抓著自己的衣袖逼問了他無數個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死父親,為什么要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阿桃只聽了前一半,后一半她沒有聽到,燕珩忍著鼻酸回答葉氏,他道:“祖母,難道你不認為父親該死嗎?母親才死了幾年,他就要迎娶他人,還是歲數能當女兒的人?他對得起母親嗎?這是對情不忠,他作為夏國的臣子,臨陣叛國,害死了多少同僚,多少百姓,這是不仁不義。祖母這么大年紀了,父親非但沒能讓您頤享天年,還害得你也擔上了叛賊的罪名,活的提心吊膽,這是不孝。這等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人,他不該死么?”

    葉氏聽完燕珩一席話,不禁打量他許久。

    燕珩雙眼發光,他方才是將自己的老底都給祖母揭出來了,他幾乎從未跟旁人說起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