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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絲囚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我也不怪你。

    阿桃卻搖搖頭,將他緊緊抱住,哭著笑起來,斷斷續續道:“…寧同萬死碎綺翼,不忍云間兩分張…這是你教我的。現在,是我實現承諾的時候了。”

    事到如今,燕珩也哽咽了,唯憾此時哭不出來。可又想,做什么要哭呢,人得一知己愛人,不是該高興的事嗎?

    這般想,燕珩稍微緩解了此刻的悲痛與蒼涼,顫顫地合上了眼睛。

    他的最后一絲感覺是阿桃抱著自己,投入巢河之中…

    萬事俱往矣,只剩滾滾河水鼓動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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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珩從前世的夢中驚醒,渾身是汗,真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此時天光微亮,屋內沒點燈,還有些昏蒙,燕珩著急左右尋摸,終于在靠墻的地方找到了熟睡的阿桃。他不管不顧將人一把摟在懷里,仿佛重獲至寶,埋在她的烏發里粗喘。

    心內道:我寧愿她什么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不知那些國仇家恨,世事艱難,不懂那些海誓山盟,我只愿她無憂無慮,平安長久。

    阿桃被他箍得呼吸難受,迷糊地睜開眼,囁喏道:“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燕珩偷偷將眼角的濕潤擦在她光滑雪白的肩頭,喃喃道:“就是醒來找不到你,有些害怕。”

    “有什么可害怕的。”阿桃怎么知道燕珩心潮澎湃,情難自禁,還輕松地與他開玩笑,可燕珩卻將她人越抱越緊,好像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一般。

    燕珩這么著讓人好不習慣,再加上阿桃渾身黏膩難受,她使勁動了動,將燕珩推開,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燕珩趕緊湊上來,親吻她的嘴唇,問:“怎么?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不是。”阿桃連聲安撫他,耳郭燙得出奇,輕聲道:“是你昨晚把我弄疼了,我今天可下不來床了。”

    燕珩借著愈發亮的天光,才從夢中回過神來,言語也不似方才那樣癡狂了,他定了定,緩緩道:“左右無事,你好生休息吧。”

    阿桃低呼,“怎么沒事呢,我還要寫功課哩。”她說的是練字一事,燕珩在她額上蓋上一吻,輕聲道:“不怕,慢慢來,歇息一日也沒事。”

    話雖這么說,但等燕珩去上朝了,阿桃還是掙扎著起來,洗漱完畢草草用了飯,就端正坐在桌前專心致志起來,索性連午飯都省了,想著晚上等燕珩回來再吃也不遲。

    阿桃到底是勤能補拙,沒過多久,學有小成,雖然認得字不多,但寫出來的已經有模有樣了。這天,正好幾個宮的妃嬪又送了禮來,阿桃興致極好,便要回禮。阿桃一開口,蕓娘忙忙地幫她準備,帶著幾個人在庫房認真挑選,等出來時,阿桃卻已經挑好了。

    她居然挑了幾個風箏,并在上面綴了每個人的名字,蕓娘苦笑,阿桃還不舍得呢,她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呢。”

    送到澄碧堂的那只叫“冬去春來”,右下角綴了“慧穎”兩個字。

    拾夏會說話,說這是皇后期望昭儀的病早日好起來。

    于昭儀在屏風那頭寫字,聽到這里,無聲冷笑,心道那日景國滾回燕州以北,我的病才能好,想雖這么想,可口內還是道:“多謝皇后。”

    她一面說,一面咳嗽,忽而起了個小心思,于是命人從匣子里拿了一張新的手絹,在上面寫了幾筆,并包裝好送還給拾夏,笑道:“這個是我的心意,務必送到皇后手上。”

    拾夏見于昭儀如此重視,雙手捧著回了玉芙殿,親自放到阿桃跟前。

    此時蕓娘不在,阿桃還在練字,聽昭儀又有回禮,遂將筆擱下,打開黑漆雕花木匣來,拿出一張手絹,平鋪在桌上。

    拾夏抬眼去瞧,幾近暈厥,心道于昭儀未免太過大膽!

    那手絹上面寫的是王昌齡的,原詩是:“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以古講今,這首再貼合不過了。

    可惜阿桃對于景、夏、楚三國的關系一無所知,對于外面的世界全然沒有正確的認識,真真活在太平繁華的錦繡夢里,如何能體會于昭儀這詩中的仇恨和挑釁。

    拾夏小心地去瞧阿桃的神色,只見她將手絹上下左右看了個遍,猶豫著道:“字,能認識大半,可不懂什么意思,于昭儀為何要寫這個給我?”

    拾夏正愁該怎么解釋時,外間有人報:陛下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寫到這里,應該可以理解珩郎為何深愛前世的阿桃了吧。

    打算周四入V,這兩天不更,周四當天萬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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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字更

    此時, 外間有人報:陛下回來了。不一會兒,燕珩從外走了來,阿桃見他袍子下沾了些水汽,便問:“是下雨了嗎?”

    燕珩道:“還沒有, 但天潮濕得很, 許是待會就要下了。”

    阿桃捏著筆愁道:“下雨了, 我院子里的那些花該被打蔫了。”說罷轉頭吩咐拾夏,“去找幾個宮女和太監把那些花兒抬進竹林后的雨棚下。”

    拾夏得走, 可于昭儀的詩還在桌上, 她左右為難, 扭著手絹不知怎么辦才好, 恰好這會蕓娘回來了, 她如同見著活佛救星一般, 出門將蕓娘拉到一旁。

    阿桃這邊去里間給燕珩挑一件干凈衣裳, 宮女拿了件寶藍色的問好不好, 阿桃搖頭說太花,宮女又拿了件月白的好不好, 阿桃搖頭說太素,她挺直背脊,后仰著隔簾子打量燕珩,甜滋滋地想著燕珩該換那件比較好。

    燕珩對那點水汽并不在意, 但阿桃喜歡擺弄打扮, 這是女子天性,他也就隨著阿桃去了,自己便坐在桌邊,拿起阿桃方才練習的字來看。

    不看不知道,未成想阿桃的字已經寫得很是不錯了, 筆鋒有力,字跡俊秀。就是不似任何一個書法家的樣式,唯獨像燕珩的字。

    原是燕珩沒有讓她臨帖,就是每日寫了字讓阿桃學著寫,也難怪阿桃的字與自己的有幾分神似。

    這讓燕珩想起前世,某日他去福寧殿找燕遂良。那時候燕遂良身體已然不好了,每日太醫都要診治三次以上,耗時耗力。

    太醫在內里診治,阿桃在幔帳外面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