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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睛一閉,我就來找你。下輩子我再也不這么忙了,好好的陪著你。”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照片里人兒的臉蛋,線條堅毅的臉上,浮現出柔情蜜意的笑容。 四月的慕州,春光明媚。陸白的臉卻陰沉的可怕。 他一改往日甜蜜蜜笑著的少年模樣,指節握得發白,可見心中怒火滔天。 余木木失去了記憶,他可沒有。 他雖然不便胡亂插手人間事,但是余木木掛了,殺人兇手總要得到懲罰。 和他對接的部門,拍著胸脯保證一定給一個交代,殺人這種大罪,包管叫兇手牢底坐穿。 但是等了很久,居然連人影子都沒找到。 毛文豪失蹤了。謝靜薇失蹤了。袁易陽也失蹤了。 一切都那么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在他的地盤上,最近冒出了很多陌生面孔,到處打聽余木木的消息。更有膽兒肥的,把手都伸進了白鹿山,這是當我陸白是個擺設? 上次見著后土,也知道那貨回去,會使些陰招。但白鹿山是昆侖的自留地,這是早就商討好的事情。 您到人家里去,也得征得主人的允許才能進門,哪有不打招呼,強闖的道理? 周守墟坐在椅子上,也是繃著一張臉。 雖然他玩世不恭,但是誰不知道他是昆侖下一任主事之人,打昆侖的臉,就等于打他的臉。 他思索良久,推算一番。說道:“既然目標這么明顯打聽木木了,證明后土多半已經碼清楚了。我昆侖雖然不懼一個后土,但是后土背后之人,現在倒也不能撕破臉。你也別氣呼呼的了,后土遲早是要死的,和一個將死之人,置氣什么?” 他用手輕輕敲著扶手,說出的話清清淡淡:“不經允許進入地界的,弄死不現實,但是弄殘了,沒事。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咱們的地盤,就得跟鐵桶一樣。不然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溜達,當我昆侖是hello?Kitty?” “我是個粗人。”周守墟舉起自己骨節分明的雙手翻來覆去仔細打量:“別的本事沒有,拳頭還是挺硬。” 第六十四章 給我幾個好副本 陸白還是板著臉,沉聲問道:“木木呢?” “她要盡快的離開了。我本想著讓她留在此界,畢竟有‘他’在,但是竟沒想到一個凡人都能把木木弄死。萬一有哪個不要命的過來,一手指頭就把她戳死了。我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先讓她藏著,等搞到那顆凰蛋,融合以后,正大光明跟我回昆侖。此界她的父母還在,我會讓開老板過來守著。燭陰應該也會派人過來。總之盡快吧,這幾日把燭陰綁著,當個保鏢。” 燭陰知道這事以后,也不開心,畢竟他的岳父大人還在此地。更何況現在還不能讓妖界知道,他娶了一個凡人為后。他不想莫名其妙生出事端,老妖帝留下來輔佐自己的兩個老頭,雖然是很忠心,可是太啰嗦了,整日里面喋喋不休,一想到他們,腦殼就疼。 要是后土那龜孫子查余木木,查到自己頭上,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挑撥妖界內亂的機會。 必須全部打出去, 必須全部打殘廢。 幾個男人這幾日全部精力都忙著打地鼠,誰冒頭就敲誰。余木木和巖巖只好每日跑去阿羅的貓舍打麻將。 余木木聽說腓腓要將阿羅帶走,極為高興。雖然聽著腓腓所言,并沒有什么壽與天齊的指望,但是能多活很多年也是好的,活著活著就活出了希望。 連帶著巖巖也是心動不已,想著是不是把自己老爹也這么辦,萬一到時候有別的辦法,不是皆大歡喜? 這世間難道還有人,嫌自己活得久嗎? 還真有。巖巖回家和老頭提及此事的時候。老頭表示:1死也不離開故土。2別阻礙我跟你媽團聚。 巖巖驚訝的睜大眼睛,問道:“你跟我媽怎么團聚?” 褚老頭理直氣壯的回答:“等我死了就找到你媽了,我們下輩子肯定活得開開心心。你這個拖油瓶,別來妨礙我們!跟著你長生不老?我才不要,我要去找我老婆!” 老頭斜眼看著她:“怎么,我把你拉扯大,還不夠啊?繼續跟著你做牛做馬?你這脾氣,把我氣都氣死!反正你別管我,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 巖巖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爸,你腦子沒壞吧?mama都走了快二十年了,要投胎早投胎了,我看您不是跟她團聚,你是給她做兒子去吧?” “呸!”褚老頭氣呼呼的唾了一口:“你這死丫頭,你mama一定會等我的。你別胡說八道!” “呵呵,您隨意。”巖巖干凈利落,出門離去。不跟神經病爭長短。 而余木木回家以后,也遭遇到了暴擊。因為她的爹娘也不肯。 她那知識分子的老爹,沒想到居然有一肚子浪漫想象。 他覺得這輩子過得平淡無奇,希望下輩子貌比潘安,再下輩子才高八斗,再下下輩子拯救世界。 余木木看著她老爹坐在沙發上,神情激動大談理想,不由陷入了呆滯之中。 “木木啊,就跟你打游戲一樣,一個副本有什么玩頭?多玩幾個才開心嘛。你看,我這輩子人生到頭了,也沒什么可以發揮的了。下輩子含個金湯勺不好嗎?多姿多彩,才是本色。”余父小算盤打得穩穩的:“你要是有孝心,就給我安排幾個好一點的副本,我就滿足了!” 余母在旁邊補充:“我也要,我還要帥哥,要有錢,要自己長得好看,要當電影明星!要達到人生巔峰!” “告辭!就當我沒來過!”余木木認栽。 這日正在阿羅貓舍開開心心打麻將的時候,阿羅的老爹來了。老頭跟阿羅一樣的胖,估計是祖傳的。圓溜溜的臉上堆滿了愁容,看見腓腓以后,更愁了。 他指著腓腓:“寶寶,這是不是你的男小三?” 腓腓被這一聲寶寶喊得條件反射一樣應了一聲。 羅父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阿羅氣的半死,200斤的噸位擠過來,很有壓迫感的說道:“爸,你胡說什么?這是我的,我的……”她扭頭看著腓腓,心想這是我的啥?我的貓?老頭好不容易來一趟,別把他嚇死! “哎!你別管了,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阿羅張牙舞爪:“是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 “你跟小陳!怎么回事?”羅父胖乎乎的臉擠成了一團:“你口口聲聲跟我說貓要生崽,所以住在店里方便,這都生了幾個月了?還沒生完?我問了小陳幾次,他支支吾吾說你不肯回來,我就琢磨著,肯定有事發生!果然!”他指著腓腓,狠狠哼了一聲。 無辜的腓腓風中凌亂。 羅父一向極疼阿羅,阿羅小時候生病,得了后遺癥,腦垂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