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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汐繼續(xù)平靜的說:“我已經(jīng)沒有再怪你了,所以也希望你別再接近我了,請讓我以后平靜的生活。”“求你了……”“求你了……”唐驍汐突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在風燁橙重復第二遍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并沒有聽錯,風燁橙在哭泣。那個有著不像這個年紀的沉穩(wěn)的男人,竟然也會在哭泣?風燁橙重新跨步向前:“唐驍汐,求你了,別說這種話……”“為什么?”唐驍汐不解:“世界上的人明明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我失去了雙眼?”唐驍汐深深皺著眉頭:“為什么我活著回到了崇光閣你還要跟來?為什么我要原諒你?為什么你當初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呢?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為什么你還要出現(xiàn)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跨出了這一步!第48章正大光明住進來唐驍汐再也無法阻止自己的感情,他現(xiàn)在所有的苦難,全都是面前的這個人給的,而如今他就這么站在了自己面前,可是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本身的法力就很弱,如今沒了眼睛更是無法報這個仇,而風燁橙卻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自己所謂的原諒。唐驍汐如何才能原諒他?把眼睛還回來么?他不懂,為什么總有人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就連剛才的告白也是,想必這人心中一定也以為自己會同意的吧,他是那么自信的一個人,可是他怎么就確定自己會接受他呢?雖然只有一個月,但是在地牢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唐驍汐那個時候眼睛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可是還是能夠看得到風點點的表情。當初在黑暗的地牢,他永遠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看不見,還是這里太黑,他總是在等待,一開始他還會覺得自己看得見,可是逐漸的,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這種感覺是可怕的,一步一步接近著死亡,那個時候四天幾乎讓唐驍汐崩潰,他再也無法承受那種將死的壓力,他再也不想接觸那種恐怖。可是他永遠的感官都停留在了那一刻,眼前從昏暗到黑暗,耳邊從喧鬧的人群到只有一字一句的惡毒怨語,全部都停留在最壞的那個時候。而且永遠都沒辦法改變。這種感覺讓唐驍汐再也忍受不住的哭了出來,他雖然什么都看不到了,而且也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另外一雙只剩下寥寥無幾能力的眼睛,卻盡心盡力的流出了屬于唐驍汐的眼淚。風燁橙看到唐驍汐的淚水,不禁有些發(fā)愣,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唐驍汐這種模樣,是一種感覺到世界在崩潰的表情。從沒有見過……風燁橙不自覺的伸出了手,再一次的把唐驍汐抱在了懷里,而這一次,唐驍汐并沒有拒絕他。“其實我真的很幸運能夠碰到你。”風燁橙抱著懷里的人說:“你是我這輩子遇到最好的人,我以前也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什么真心喜歡的人,可是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人。”唐驍汐并沒有抬頭,只是默默地聽著他的話,風燁橙看對方?jīng)]有什么反應,只好把他從自己的懷里揪出來,然后扶著他的肩膀,讓他看向自己。“唐驍汐,我希望你能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風燁橙說:“今天我風捏在這里,真誠的告訴你,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風燁橙覺得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對人這么告白過,可是他覺得并沒有什么,如果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也會這么說。他從來都不覺得表達自己的內(nèi)心是多么別扭的事情,不過他的確緊張了,怕唐驍汐不顧一切的拒絕自己,風燁橙也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拒絕自己是肯定的,他能同意,才是讓風燁橙始料未及的。而唐驍汐很平靜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不想再說這件事了。無論唐驍汐這話深層的意思是表達什么,是自己的告白以后不要繼續(xù)了,還是讓他失去眼睛的這件事不要再提了,不過風燁橙想,也許是前者吧。可是嘴長在自己臉上,是否需要繼續(xù)告白還是自己的事情。風燁橙把自己衣服撕掉一塊長布,然后重新包扎在唐驍汐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在流血,我們需要去看一看。”唐驍汐沒有什么動作,任由他綁扎自己的傷口。風燁橙看著那人不吭聲,繼續(xù)說著:“你知道你們大夫在哪里么?我把你送過去。”“我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哪里。”唐驍汐說:“你對崇光閣熟悉么?”風燁橙點了點頭:“還行吧,大體上都清楚。”唐驍汐側著耳朵疑惑:“你怎么清楚崇光閣的?”“秘密。”風燁橙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就好比我們現(xiàn)在的地方,是紅玉湖。”唐驍汐像是張望了一下四處看了看,然后才茫然的說:“我看不到……”“紅玉湖很美。”風燁橙看著面前平靜的湖面說:“你還記得我們當初見面的時候,你跟我提過么?”“提過什么?”“你說等我們有時間了,就會陪著我去看大好河山,首當其沖的就是崇光閣的紅玉湖。”風燁橙笑著對他說。“是么……”唐驍汐想了想說:“太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記不清楚了。”風燁橙也沒有怪他,只是摸了摸他有些冰冷的手說:“記不清楚就不要記了,反正紅玉湖我們也來過了,你接下來想去哪里?”唐驍汐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已經(jīng)失明了,再也無法看到紅玉湖。其實唐驍汐并不是忘記了那句話,只不過他無法承認下來,因為他再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又談何去看大好河山?風燁橙說:“我會讓你看到的。”“不可能的。”唐驍汐笑了笑:“我自己的眼睛自己還不清楚么?如何才能看到呢?”風燁橙用手摩擦著他的臉頰說:“我會想辦法的。”這種勉強的說話,根本不會讓唐驍汐做出任何回應,他已經(jīng)接受了這件事實,就不要再說什么有希望的話,他承受不起。風燁橙見到他并沒有回答自己,只能繼續(xù)笑道:“你想不想下山逛逛?聽說你從小的時候就一直在山上,很少出去的。”“也不是很少。”唐驍汐說:“我以往接任務都會下山的。”“可是并沒有認真玩過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