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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再喝一口水。 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生活不能自理。 她把這話說出來,只換來容起云放肆的笑聲。 “阿忱,你可真是寶貝。” 曾忱微微被茶水嗆到,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覺得這么好笑。但這人笑起來的時候,也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她起身,“我去睡了。” 被那人拉回來,落進他懷中。 “老爺子剛才打電話罵我,說我混賬,怎么辦?” 曾忱坐在他腿上,硬梆梆回答:“不知道。”帶了些賭氣的心思。 他問這話,分明是要攜恩求報。何況以他個性,老爺子說什么,他根本不會在乎。 容起云又說:“老爺子已經很多年不管我了,為你破例了。” 哪里是為她,分明是為色心。曾忱心里反駁。 又覺得自己又當又立,還是開口,“謝謝。” 第22章 耳鬢廝磨 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 容起云輕笑了聲, 拖她起身,“睡吧,病人應該好好休息。” 曾忱起身立在原地數秒, 看著他,“我真去睡覺了。” 他揮揮手, “去吧。” 江叔給她指過房間,曾忱獨自上樓。樓梯是復古風格, 一步一步, 曾忱推開門。房間里就一張雙人床, 曾忱掀開被子一角, 躺下,蜷縮成一個小小的。 被子似乎有一種清淡的香味, 像熏香的味道。她扯緊被子,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香味的關系, 曾忱很快入睡。 后來不知容起云是如何安排的, 總之她一覺睡醒, 身邊沒人, 被窩也是冷的。 她翻身下床, 在外間真找到一盒香薰蠟燭, 已經燃盡,灰燼落在盒子里。 下樓來, 廚房里多了一個中年女人,江叔在院子里運動。 女人看見曾忱,微笑和她打招呼。 “曾小姐,早。” 曾忱點頭:“早,容先生呢?” 女人說:“容先生在健身房, 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正說著曹cao,曹cao就到了。 容起云從外面進來,一身運動服,脖子上還帶著汗。 “醒了?準備準備吃飯吧。” 他倒是熟稔。 可這種熟稔并不讓人討厭,反而讓人有種安全感。 曾忱點頭,容起云從她身側過去,上樓去洗澡。 二十分鐘后,容起云下來。曾忱已經吃完早餐。 早餐是三明治配一個煎蛋,還有一杯熱牛奶。 容起云在她對面坐下,“待會兒,我送你回曾家。” “嗯。”曾忱打開手機,今天已經風平浪靜。 容起云一邊慢條斯理吃著東西,一邊和她說話,“過幾天新季珠寶上市,阿忱喜歡什么?” 曾忱隨口應著,“都行。” 拒絕只會僵持,但她要說謝謝。 容起云點點頭,似乎心中有了決斷。 — 曾家門口。 容起云放她下車,“拜,明天見。” 他沒開出多遠,又折回來,搖下車窗,在大門口索一個離別吻。 曾忱無奈,歪頭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 進門的時候,曾家一家人都在沙發上坐著,頗有種六堂會審的架勢。 曾忱今天早上換了衣服,是容起云讓人去買的,聽聞是某大牌。 曾意最先注意到她的衣服,目光憤憤。楊夢看的,是她頸間的吻痕。至于曾品源,好一副慈父做派。 曾忱冷眼看著他們,卻覺得舒坦。 正如容起云所說,“回去才舒坦。” 即便這做派,像小人得志。 不過容起云也反駁她,“這□□風得意。” 曾忱在一側的小沙發上坐下,咳嗽一聲,才開口:“我昨天發燒,所以沒有看見消息。” 曾品源干笑了聲:“沒事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楊夢掐了他一把,“既然你沒事就好,你突然失去聯系,把你爸急壞了,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呢。” 曾忱心中冷笑,看吧,看他們虛偽的面容。 她呵了聲,“我身體還不是太舒服,我想回房間休息。” “這當然,該好好休息,你快去吧。” 曾忱上樓,還未走過拐角,已經聽見曾意不滿的聲音:“媽,爸,你們真是的!她丟盡了我們家的臉!以為攀上容起云就飛黃騰達了嗎?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后面的話聽不分明。 她當然明白自己是誰,也不覺得搭上容起云就如何飛黃騰達。 — 只這兩天時間,曾忱的大名,已經響徹云霄。 尋常容起云的女人當然沒有這待遇,不過這回不一樣,她還背著一個即將為人氣的身份。容起云為她,花了大功夫,甚至還被老爺子敲打。 多稀罕。 越是如此,眾人對她就越是好奇。 “容二,什么時候帶出來給我們看看?” 容起云杯中酒滿,他飲去半杯,聲音有些遠:“你們?想得美。” 容起云把剩下半杯酒也喝掉,杯子磕碰在桌上,“走了。” “別啊,見色忘義啊。” “呵。” 容起云頭也沒回,他想了這么久的人,當然要多看看。 眾人看著容起云的背影,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苦笑。 “這么寶貝,這次倒是有戲啊。” “我看不然。這位曾小姐,也是個厲害角色,林家是什么樣?曾家又是什么樣?她一朝搭上容二,可不是厲害。功利性太強的女人,嘖嘖。”他搖頭,“一個月,我賭下一季新出的車。” “切,一個月。容二換女人的速度,哪兒能一個月。一個半月吧。” …… 他們哄笑著,鐘茗原本在暗處睡覺,他腦子里浮現出曾忱的臉,打斷他們:“你們干點正事,無聊透頂。” 他發了話,眾人悻悻散了這話題,又說起旁的。 容起云從煙雨江南出來,往曾家去。他喝了酒,車是公司的司機開。 這會兒已經下午六點半,黃昏時分。 容起云的車停在曾家門口,他給曾忱打電話。 “下來,吃飯去。” 曾忱一愣,從陽臺出來,看見容起云的車在家樓下。 “好,換個衣服。” 她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藍白條紋包身連衣裙。容起云似乎很滿意,他眼神似乎有些迷離,上下打量她一番。 “不錯,真好看。我們阿忱。” 曾忱系安全帶的手一頓,差點沒扣上。 她轉移話題,“去哪兒吃?” 容起云笑了聲,“好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長臂一伸,繞過她細腰,虛虛摟著。頭在她周遭嗅過一圈,聲音啞啞:“好香。” 司機發動車子,曾忱問:“你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