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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耳鬢廝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就成為前男友了。

    喬誠欣賞她的攝影技術,這一次請她來參加婚禮,當然不只是為了當嘉賓,還有一項重要任務,替他拍婚紗照。

    曾忱和喬誠的相識,來自于一場意外。

    那日天降大雨,曾忱被困在便利店門口,恰好遇上喬誠,他開口詢問,要不要載她一程。

    喬誠是話很多的人,又自來熟,和她聊了很多,臨走又加了個微信。后來就這么相熟,喬誠還追過她。

    她問過喬誠,為什么,除了臉。

    喬誠理所當然地回答:“沒了。”

    他是這么說的,有臉就夠了,多少人求不來一張臉。

    后來還是沒成,個中原因其實很多,看似差一點,其實又覺得這是必然結果。

    總之,最后還是不咸不淡的朋友。直到今年喬誠忽然說,他結婚了,邀請曾忱來參加婚禮,順便請她cao刀婚紗照的拍攝。

    曾忱今年原本就計劃回北城一趟,順手就同意了。

    自喬誠離開江城后,曾忱和他幾乎沒了聯系,對于他的結婚對象,也沒過多了解。

    反正喬誠給了錢,她出力,不過生意一樁。

    曾忱給喬誠發了地址,很快收到他的回復:“我把請帖寄給你,婚紗照安排在這周末,影棚服裝我都提供,你只需要來人就好了。”

    曾忱:【嗯,其實我更好奇,是什么原因讓你想到找我來拍婚紗照?】

    喬誠:【因為我相信你的技術。】

    曾忱:【這理由雖然我愛聽,但是不夠充分,畢竟比我優秀的大有人在,你也沒讓我打折。】

    喬誠那邊沉默了一分鐘,才回答她:“其實因為我老婆是你的粉絲。”

    曾忱對這理由感到意外,“感謝令夫人的錯愛。

    喬誠:“別貧了,說真的,我也沒想到。哈,世界真奇妙。”

    曾忱:“確實奇妙,你有告訴過她,你曾經對我窮追不舍這一段嗎?”

    喬誠:“……”

    喬誠:“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當然沒說,我可告訴你,咱倆可都過去了啊,你得保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鞠躬。

    第12章 耳鬢廝磨

    嘖,曾忱沒再回復。

    她對喬誠,其實有點刺。

    轉念又想,其實都過去了。何況那也不關喬誠的事,她明白自己不過是在遷怒。

    好像一回到北城,她的情緒又變得不對勁起來。

    或許是北城的風水不養她。

    曾忱把手機扔到一邊,將剩下的東西收拾好。

    等把一切都歸位,曾忱才恍然,江岳說得對,確實有些冷清。

    算了,冷清就冷清吧,反正也不知道要在北城待多久。

    這幾天沒什么單子,之前堆積的那些,曾忱也都畫完了。她好幾天沒去工作室,把自己關在家里的畫室,全憑靈感亂畫。

    不過也沒什么靈感,在畫室里一通鼓搗,最后出來的成品,實在礙眼。

    曾忱無事的時候,只畫素描,她看著紙上那黑白灰之間勾勒出的人,又覺得胸口煩悶。

    或許她應該出去走走。

    曾忱抱著這想法,在一個黃昏時候出門。那張素描被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垃圾袋被她拎著,又扔進樓下的大垃圾桶。

    出門的時候已經六點,太陽還有些余威,掛在房頂上掙扎。她戴一頂遮陽帽,帽檐壓下來,把眼睛擋住大半。出門特意換了身長袖長褲,寬松的褲腿仿佛有風,相機掛在脖子上。

    這打扮格格不入,在路上引得些人回頭。

    曾忱舉著相機,四處觀望,看見合心意的景,就按下快門。不知不覺,天色就暗下來,她抬起頭來,才發覺已經走出很遠。

    小腿繃著,隱隱作痛。打開手機一看,步數已經快突破兩萬,赫然在朋友圈第一位。

    等腿反應過來,疼痛忽然就變得劇烈起來。曾忱拖著兩條腿,在附近的長椅上略做休息。

    她有一瞬間懷疑她進入了平行宇宙,否則怎么會一點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而且這兩萬步也未免太夸張,可腿上的疼痛又是真實的。

    曾忱坐下來歇了會兒,喉嚨也干渴不已。她錘了錘腿,才緩步起身至旁邊便利店買了一瓶水。

    一口喝去三分之一,潤過嗓子,才覺得人舒坦了一點。

    礦泉水嗆到喉嚨,曾忱捂嘴輕微咳嗽。

    忽然聽得身后有人叫她:“曾忱。”

    兩個字喊得吊兒郎當,又似乎帶了些終于得見的意味。

    曾忱嘆氣,她其實不太想見鐘茗。

    可是鐘茗已經走上前來,“好久不見啊。”

    曾忱微笑點頭:“好久不見,鐘先生。”

    鐘茗原本只是看著背影像,等走近了,才發現真是曾忱。

    鐘茗將她上下打量一眼,神情似笑非笑。他們之間,如果撇開容起云,似乎也能勉強算點頭之交。

    鐘茗視線往上,落在她臉上,“我還以為你永遠不回來了。”

    曾忱嗓子仍舊不舒服,并不想多說話,她言簡意賅:“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人也總是會變的。”

    鐘茗點頭,舌尖擦過后槽牙:“說得對,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倒像朋友之間的問候了。

    曾忱猶豫,“不知道。”

    這是實話。

    她對人生沒什么規劃,好像都是走一步算一步。

    鐘茗沒有與她多說,畢竟身份立場似乎都不對,臨走的時候,還是長嘆一聲,把話說得隱晦又曲折:“沒想過留在北城嗎?畢竟也是你土生土長的地方。”

    其實他想問,有沒有想過,和容二重新開始。

    正如她所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人也總是會變。

    曾忱只是維持著笑意,一如從前:“抱歉。”

    鐘茗又一聲低嘆,在他們還廝混的時候,他曾有那么一瞬間,以為容起云和曾忱能成。

    鐘茗并不知道他們當年發生了什么,聽說消息的時候,曾忱人已經離了北城。

    得知內情的,不過容起云一個人。那會兒都傳,是容起云甩了曾忱,畢竟曾忱以孑然一身離開北城,多狼狽的姿態。

    大家一直這么傳,容起云也沒否認過,眾人更加信以為真。

    如今另一位當事人舊地重回,鐘茗倒是再度好奇起來。

    他走出幾步,又折返:“曾忱,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當年你和容二,為什么散了?”

    曾忱有些意外,不過很快收斂好情緒。

    她微笑道:“因為容先生不愛我了。”

    鐘茗盯著她,神情表露出他并不相信。

    曾忱摘了帽子,有些無奈:“那,因為我不愛容起云了。”

    這話正過來說,反過來說,都無所謂。

    反正都是舊事。

    容起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