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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桑飛魚簡潔版:賣藝、賣身……養自己!【正經版】(真的很正經)夜帝:“你是男人?”曲寒風:“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女人!”夜帝緩緩逼近。曲寒風:“你想干什么?”夜帝邪肆一笑:“你從本座身上撈走那么多好處,就算你是男人,也得給我受著!”PS:此夜帝非卡盧比。內容標簽:天作之和情有獨鐘搜索關鍵字:主角:曲寒風(曲紅妝)配角:夜帝┃其它:五毒,穿越第1章穿越?“嗷嗚——”“嗷……嗚……”他一定還在夢里,大都市怎么可能有狼?曲寒風安慰著自己。天空繁星點點,月亮猶如銀盤高掛樹冠。“啪嗒”一個東西落在他臉上,正當他伸手去摸的時候,那小家伙兩腿蹬了蹬,跳遠了。曲寒風伸出了手,即使是夜里,在這明亮的月光之下,他依然可以看清自己的手,細白修長,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齊,從審美的角度看,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女性的手。但是,這不是他的手!另外,他家屋頂沒破,附近也沒有樹,他怎么會看到頭頂的星星月亮?!曲寒風想掐自己一把,看看他是不是還在做夢,結果不遠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即使是躺在地上,他也看到四個綠油油的“夜明珠”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靠近。長得很像刻薄的狗!曲寒風一蹦三尺高,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更顧不得自己現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特么的那是貨真價實的狼??!不跑?不跑一條小命就送掉了好不好?!淹沒膝蓋的雜草在讓曲寒風的跑路異常艱難,身后兩只危險動物奔跑的速度顯然比他更快,每當察覺那急促的呼吸靠近自己時,曲寒風就卯足了勁的跑。不知道人的潛力是不是太無窮,還是在夢里太過不現實,曲寒風竟然有把兩頭狼甩掉的趨勢。由于急著拜托狼的追捕,曲寒風沒有看路,更沒有注意到那兩頭狼緩緩的放慢了步伐,似乎前面有危險。一腳踩空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曲寒風只想用兩個字來表達自己的心情——臥槽!……痛!非常都痛!全身就像是被人打斷了骨頭沒有拼起來一樣那么的痛!曲寒風試圖睜開眼睛,但是陽光過于刺眼,他根本無法直視,只能暫時先等眼睛適應光線。他動了動手指,這一動,像是牽扯到了某根神經,整只右手外加整條右胳膊都發出了抗議。男兒有淚不輕彈,曲寒風評語:那是未到痛處!曲寒風默默地抹了一把淚,劇痛過后,手指和胳膊都能動了。抬頭看了一眼昨天掉下來的地方,曲寒風瞇了瞇眼,他可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下面有個水潭,估計他已經摔成了rou渣渣,上天對他不薄啊!現在不是感慨上天的時候,目前他要搞清楚的是他自身是個什么情況。蝸牛般的拖動身體朝著水潭挪過去,忽略自己能夠看到的細胳膊細腿,水里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是鬧哪樣?陌生是指那張臉不是他自己的臉,熟悉是指那張臉跟他游戲里玩的游戲形象的臉一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曲寒風臉色蒼白的動作極是粗魯且不雅觀的撩起了自己稱不上裙擺的裙擺——還好,丁丁還在!曲寒風松了一口氣,隨即又僵住。除了有丁丁和沒咪咪之外,他現在整個裝扮就是他所玩的游戲五毒成女裝扮,衣服是競技場480品質俗稱小婚紗的套裝,配著高跟……黑絲……曲寒風覺得自己已經被寒風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風揚過,吹起幾縷白發,赤裸的后背涼颼颼的,讓他打了一個寒顫。一條小魚歡快的跳出水面換氣,似是可憐的看了曲寒風一眼,又鉆進了水底。“咕嚕?!鼻L終于因為肚子的抗議而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幾把,直把白皙的大腿掐的青紫青紫的痛的流眼淚才肯停手,他真的不是在做夢,他真的穿到了自己的游戲角色中。GWW沒有告訴他玩游戲還有這個危險??!等等,如果真的是穿越進自己的游戲,那背包系統機能這些設定又在不在,他還能吹笛子,能召喚攪基蛇呱太嗎?曲寒風在自己身上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五毒的武器蟲笛。別說笛子,就連一根牙簽都沒。武器沒有,類似玄幻里空間袋什么的也沒有一個,還有外觀界面還給他啊,不給他換外觀他頂著一頭白毛會把人嚇死的好不好?!如果現在有人問他一個正常人可不可能在一夜之后變成神經病,他肯定會回答“可能”,他覺得自己就要變成神經病了。……頂著饑餓,曲寒風緩緩的在山里摸索起來,最讓他無法忍受的還是高跟鞋,雖然走起路來相當正常,但是他是一個大男人,他不是偽娘,為什么他要穿高跟鞋走路?再見到現在自己的胳膊腿,曲寒風心肝脾肺腎都在疼,他為什么要貪戀毒姐那妖嬈的身段和大胸,為什么他練的不是毒哥?……揚威天下毒哥衣服可以完全忽視,幾塊遮羞布,還沒鞋穿。曲寒風真心覺得自己最初就該玩個花哥或者道長,好歹人家是有衣服穿的!走了好久,曲寒風終于看到了升起的炊煙,有炊煙就表示有人。原本已經疲憊的他又再度提起了精神,好死不如賴活著,他還得去研究一下自己身體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曲寒風抱著希望往有“人”的地方走去,然后他看到了一個小村莊,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他就看到幾個提著刀的黑衣人游走在房屋之間,他們的刀上染著血。曲寒風臉色一變,趕緊在躲在了一顆大樹后,悄悄的看著那一幕的發生——村子里沒有人呼救,或者說,已經沒有了活人。曲寒風屏住呼吸望著村子里,沒過一會,六個黑衣人排成一排,他們面前是一個衣服上有花紋的黑衣人,似乎是個小頭目。“堂主,已經沒有活口!”一下屬稟報道。被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