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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成章的事情。 “走吧。” 正統帝伸了手。 玉榮執了上去。 她笑道:“嗯。” 輕輕一個字眼。 玉榮面上淡定,心中可不淡定的。 這一天,一定會記在青史之上。 她也在會青史之上,留了一個姓名。留了屬于她的重重一筆濃彩。 至于后面會是什么評價? 那就得千古以后任由后人評說。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玉榮不介意的。 她得了大好處嘛。 從坤寧宮,一直到乾清宮。 在太和宮中。 玉榮聽到了太監的唱名。 “圣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然后,皇帝、皇后登場。 那高高的云臺之上,那一尊龍椅挺大的,大的可以當一個小榻。 一把龍椅。 這是帝后稱尊,二圣并立。 可謂是一時間,整個大殿內安靜的一些過份。 等著帝后二人落坐。 小太監喊了話。 這些重臣們相視一眼。 韋首輔打頭,那是跪了下來。 “臣參見圣上,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韋首輔跪了,其它的臣子。 如陳次輔還是遲疑了一下,可最終,在越來越多的都是跪下來后。陳次輔一咬牙,也是跪了下來。 這大殿內。 此時,有誰沒有跪著? 唯有太子。 太子也是上朝聽政的。 這是皇帝給的權利。 最后,滿殿的臣子皆是跪下賀禮。 正統帝的目光就是盯著他的太子。 太子在正統帝的目光直視下。 也是跪了下來。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太子表面服軟了。 可心中呢? 太子不甘心。 皇后這一位嫡母上朝稱尊,那么,他這一位太子算什么? 太子心中是恨得牙癢癢了。 這可是權利之爭。 他是太子,太子豈有退路? 權利的美味,只要人嘗過滋味,就沒有人會樂意放手的。 太子知道,他與坤寧宮的爭鋒,往后只會越來越烈。 沒誰可以退出。 一退,就只能以死還嘗還。 進一步,海闊天空。 退一步,萬丈懸崖。 太子行禮時,他的態度是恭敬的。 至少,表面是如此。 可心中,那是一顆心跟冰里泡過一樣。 冷得讓人心頭一片冰涼,跟凍僵了一樣。 “宣旨。” 皇帝擺擺手,沒有讓朝臣與太子起身。 他對小太監吩咐了話。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 一封長長的圣旨,就是宣讀了出來。 這一道圣旨就是官面文章,其上的內容華麗。本質還是要講了,二圣稱尊的合法與合理性。 總歸,這是堵住天下人的悠悠非議。 在這些朝臣中。 若論了誰最高興。 除了耿老爺,這一位皇后的生父外。 那便是韋首輔。 韋首輔能想到的,便是他的嫡長孫女會成為三皇子妃。 要知道,這意味著一旦三皇子上位成功,他的嫡長孫女會成為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娘娘。 而三皇子能成功嗎? 原來希望有三成。現在皇后都能臨朝聽政。 這肯定添了三成,有六成。 總之,勝面很大。 這能不讓韋首輔高興嘛。 “……欽哉。” 一直到圣旨的收尾。 群臣再是行禮。然后,得了皇帝的宣話。 方是謝了后,一同起身。 皇帝的臉上很淡定。 對于朝臣們的反映,他已經做了最多的預案。 可以說,應該被拉攏的,皇帝都拉攏了。 大勢之下,少數的反對派,是不敢站出來的。這些人能做的如今的官位,沒一個傻的。 玉榮此時,整個人還是嚴肅而認真的。 她一直在努力的做了一個合格的泥塑雕像。 如此,才能保持了端莊。 她怕,她一開口,會漏出了她的緊張。 群臣跪拜,這當然不是頭一回享受。 可在太和宮的正殿。 這卻是第二回 。 一般的情況下。 哪怕是大節慶,皇后會出現時。 她受朝拜,也是與皇帝一起在太和宮外的大廣場上。 那時候,跟在大殿內,受下這些群臣的跪拜不同。 因為,皇帝的龍椅,可是在她的屁股下面。 帝后稱尊。 二圣臨朝。 玉榮正大光明的坐在了,只有帝王能坐的龍椅上。 這可不得狠狠的讓人非議嗎? 可現在呢。 現實的情況就是這些朝臣們,全是紙老虎。 在皇權面前,一個一個低頭的很流利嘛。 這一場大朝會。 只是玉榮的一個露相。 這是表明了她的身份,已經與以前不同。 大朝會上,其時,不會講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便是有,也是皇帝與重臣的默契,只會說一些已經擬定了方案的事情。 真正的要務與朝政。 是在小朝會上,皇帝與重臣商議的。 畢竟,真是國朝大事,在這等人多嘴雜的大朝會上議論? 這可以能嗎? 明顯不可能的。 這時候,只是給一些人舞臺。 又或者,是皇帝給一些的權利。讓京官們,也是表現一二。 至少,四品以上的官員,可是難得的在皇帝跟前露露臉。 當然,也得有真本事。 若是沒本事,只能說,一旦漏了洋相。這就是萬萬的失誤了。 而官場上,有些失誤。 就會要了人命的。 大朝會在玉榮的眼中,就是一場做秀。 不過,這一場做秀也不錯。 效果非常好。 倒是等著大朝會結束。 幾位輔臣與皇帝私下議事。 在乾清宮的御書房案,玉榮與皇帝坐一處。 此時,玉榮感受到了不同。 因為,太子坐在了御案的左下首。 太子在那兒,特別的沉默。 似乎就帶了耳朵,沒帶了嘴巴,全程靜默。 皇帝議了事。 玉榮也是安靜的聽著。 剛出場呢。 她這一位皇后還是安份些的好。 至少,摸清楚一些規距,再發表自己的意見不遲。 時間不差了些。 可以慢慢來。 寧可慢些,也不能出了差子。 小朝會結束后。 皇帝留了太子。玉榮自然也在御書房內。 她給皇帝遞了茶盞。 皇帝小飲了一口。 “太子,你對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