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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位錢家女就做了二公主的伴讀。 金氏的婆家姓曾。 金氏的婆家侄女,曾家女也是做了二公主的伴讀。 原由更簡單了。因為和瑞大公主那邊兒自有惠貴妃的主持,惠貴妃親自掌眼緣的挑中了朝中的名門淑女做伴讀。一下子指了三人。 劉妃低調的性子不爭不搶的。 和瑞大公主的伴讀滿額了。那么,曾家女自然就是被額到了二公主身邊。 正統帝十一年過去。 迎來了正統帝十二年。 開春,南邊來了一場春汛。 對于河汛一事,正統帝還是很重視的。 當然,再是重視了。 下面人上奏章來,自然想求了朝堂上的支持。 對于這等事情,朝堂上自然各有扯皮的。 對此,正統帝自然各打了五十大板子。然后,火速的讓朝臣議了方案。 方案,自然是有成例的。 春汛災情,救,一定要救的。 治河? 如何治也是得有章程的。 于是,朝堂上銀子得拔了。 自然關乎利益,里面又是一拔的斗爭。 這些事情在皇帝眼中,已經習以為常了。 反正事情辦了,天下又是太平。 至于這一年的萬壽節,自然就沒有cao持大辦。 至于皇后的千秋節? 也同樣的沒有cao持大辦的。 玉榮一直的態度,就是她年歲淺。 真是cao辦宮中的千秋節,也當是以皇太后為尊。 長者為重嘛。 這尊老愛幼,總不會出錯的。 春過,夏來。 坤寧宮。 晚膳后,正統帝與玉榮在談話。 “今年是和瑞的將笄之年。來年的長公主及笄之禮必要cao持大辦才成?!庇駱s笑著提一句。 “一轉眼,和瑞也是要及笄了嗎?” 正統帝愰然大悟。 對于兒女哪怕關心,其時,皇帝關心的也有限。 “等和瑞及笄后,就是要準備了大婚之事。算一算啊,朕是有些舍不得和瑞出嫁?!闭y帝跟每一個老父親都一樣。 一想到自家的女兒要出嫁。 唉,這養好的白菜要便宜了別家的豬,真是想打豬幾頓。 “朕看武國公府的世孫,還要磨練磨練?!?/br> 做為皇帝,這當了老泰山嘛。 那一旦要為了女婿,自然有萬種法子。 “圣上舍不得和瑞,想是惠貴妃更加的舍不得。” 玉榮笑著提了一句。 “只是和瑞的年歲就比著二公主大一歲呢。圣上可不能偏心太過了。二公主那兒還需要圣上指婚,也是賜下公主的封號?!?/br> 玉榮是中宮娘娘。 她是所有皇子皇女的嫡母。 二公主那兒哪怕皇帝能忽視了。 玉榮卻是不能的。 至少,為了好聽的賢名,為了給自己披一層的保護色。 有些事情還是要做一做表面的功夫。 當然,從心底來講。 玉榮也覺得皇帝偏心眼兒,嗯,杠杠的。 大公主指軍了,賜了公主封號。 二公主還是孤家寡人啊。 “哈哈哈……” 皇帝笑了。 他用笑聲掩飾了一下他的尷尬。 正統帝會說嗎? 他忘記了。 只能說二公主在皇帝這一位父皇的眼中太透明了。 正統帝一忙碌了,別說劉妃沒印象,便是劉妃生的二公主也是給忘記了。 真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明明一個爹,這當的就是一碗水端不平。 “和瑞一直是一個好孩子。朕在乾清宮里,也是常常得了這孩子的孝心。倒是劉妃那兒,也不知道如何教導的二公主……” 正統帝當然不會認為他錯了。 他只會認為是劉妃教女兒,教得不夠好。 瞧瞧惠貴妃教導了女兒,那是和瑞大公主哪怕不比皇子得寵呢。 可應該跟親爹撒嬌時,應該擺了女兒孝心時,那是回回都不落人后。 總之,親爹如何漠視我,親爹如何忽視我? 不必在意。 繼續去撒嬌,繼續去討好。 只能說惠貴妃教導女兒跪舔親爹的功夫,玉榮瞧了,都得說一聲利害。 當然,玉榮是真心夸的。 因為,玉榮跟和瑞大公主啊,走的都是一個路數。 皇帝在意不在意咱? 不必擱心上。 總之,皇帝可以忽視咱,咱不能忽視皇帝。 多一些小舉動。 要時時刻刻的,在皇帝的生活中出現。 總之,要讓皇帝的腦海里有一種印象,就是有這么一個人啊,一直存在的,也是一直在意了皇帝本人的。 印象深了。 皇帝有好處時,隨手撒一點兒。 那就是天大的利好。 “許是劉妃的性情溫婉了些。二公主也是隨了生母的性情?!?/br> 玉榮開解了一話。 “嗯,梓橦你都提了。朕必不會忘了這一個女兒?!?/br> 正統帝想了想,說道:“朕跟欽天監提一提,讓他們合了吉祥的名字。到時候朕再圈一個好的給賜下?!?/br> 這事情正統帝也算是記下了。 至于玉榮嘛。 她做了好事,肯定不會瞞了的。 所以,玉榮就是給大公主、二公主都賞了一批東西。 借口自然是皇帝的美意。 不過,在劉妃住的延禧宮,玉榮差了秋蘭去傳話。 當然是暗中的點了點,皇后給二公主爭取來的一些福利。 延禧宮。 劉妃滿面的激動,還是謝了話。 待秋蘭一行人離開后。 劉妃與二公主母女是心情復雜的。 “母妃,瞧著這一回的賞賜應該不是父皇賞的,應該是坤寧宮的母后賞賜的?!?/br> 二公主不傻,這一點子表面的功夫。 二公主還是瞧得出來。 皇帝、皇后賞了人,那可不同的。 “皇后娘娘是在意了你,在圣上跟前應該是給你說了好話?!?/br> 劉妃的眼神中,也是一翻的復雜。 “是母妃無能,母妃不得寵,倒累了我兒?!?/br> 劉妃是有自知之明的。 這時候,也是有些自怨自哀了。 她這一宮主位娘娘做的,真是一個小透明。 “母妃,其時這般也挺好的。延禧宮中一直挺安寧的,沒什么麻煩的事情。” 二公主倒是看得開的樣子。 “……” 劉妃動了動嘴,還想說些什么。 最后,還是止了話頭。 到底劉妃的性子擱這兒。 在宮里也是磨練了出來。有時候時候,在劉妃看來,真是爭如不爭。 她這位置,她的出身,有了很多的限制。 她若不安份,哪能平平安安的養大了二公主。 要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