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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給提疼了,發(fā)誓再也不理他了。 * 周一,殷之遙一回到學校,忙不迭地找了喻白,把那天在弄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聽到這件事的喻白,原本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她對謝淵其實一直很有好感,謝淵那種類型的男生,完完全全就是她的菜。 她不甘地回頭望了望許若彤。 許若彤趴在桌上看手機,眼里眉間滿滿都是喜色,那股子甜蜜勁兒,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談戀愛了似的。 “不可能...” 喻白咬牙切齒地說:“你哥絕對不可能喜歡她,我不相信。” 殷之遙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拿不準我哥的心思,我只是覺得,如果他真的喜歡他,肯定不會和她談戀愛。” 喻白望向殷之遙:“為什么?” “我哥是那種...喜歡一個人就會對她好到骨子里,你看看許若彤的狀態(tài),成績下滑成這樣。”殷之遙悻悻地說:“賤哥如果真的喜歡她,是不會讓她變成這樣的。” 就像謝淵當初得知母親要接走,幾乎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怎么做,才是對她最好的選擇。 謝淵對殷之遙的兄妹之情尚且如此,當他真的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怎么可能如此自私。 聽到殷之遙的解釋,喻白心情似乎稍稍好了一些:“所以,他和許若彤在一起,難不成是為了你?” 殷之遙擺擺手:“我也這樣想過,但是好像也不太合邏輯,賤哥不可能為了幫我報復不喜歡的女孩,做這么多事,這種理由太幼稚了。” “那他們之間...肯定有其他牽扯。”喻白若有所思地說:“某些連你也不知道的秘密。” 這事一時半會也理不清頭緒,殷之遙和喻白糾結(jié)了幾天,終究還是放下了。 南城一中的學習生活越臨近高三,越是緊張,即便殷之遙心有疑慮,但是繁重的課業(yè)也讓她沒有更多精力去調(diào)查此事。 ...... 五一節(jié)的假期,殷之遙背著厚重的書包,剛剛踏出校門,迎面便看到了喬正陽站在樹底下,冷嗖嗖地望著她:“狗丫頭,老子回來了!你完了!” “啊!” 殷之遙知道,喬正陽這死宅男,視手辦如媳婦,她掰壞了他兩個“媳婦”的腦袋和胳膊,他回來絕對不會放過她。 居然堵到學校門口了。 小姑娘見事不對,拔腿就跑,喬正陽大喊道:“快攔住她!別讓她跑了!” 恰是這時,殷之遙一頭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懷里的氣息是很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 她抬頭,看到了少年白皙溫潤的臉龐。 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他似乎又長高了些,臉部輪廓越發(fā)深邃,顯示出成年男人的硬朗感,眉眼間少了青澀不羈,多了幾分成熟利落。 只是,他眼角的笑意依舊澄明。 “小鬼,好久不見。”程妄親昵地拍了拍她的頭。 殷之遙回頭,看到喬正陽怒氣沖沖地殺了過來,她呼吸一緊,立馬裝暈了過去。 暈得也很有技巧,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氐乖诔掏膽阎小?/br> 程妄接住了她,單手攬著她的纖腰,破有些無奈:“喂...” 耳邊,喬正陽的聲音傳來:“她怎么了?” 程妄:“被我?guī)洉灹恕!?/br> “真的假的?”喬正陽眨了眨眼睛,走過來拍拍殷之遙的臉蛋:“別裝啊你,給老子醒過來,別以為暈過去老子就放過你了,手辦的事,沒完!” 程妄見他動作粗暴,把小姑娘白皙的臉蛋都拍紅了,索性將她護到身邊,推開了喬正陽的手:“你輕點。” 殷之遙感覺他抱自己,明顯緊了很多,整個臉蛋都貼他胸口了。 砰砰砰砰砰! 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心跳,還是他的... “死丫頭,快醒過來!” 殷之遙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裝。 “你不醒過來,難不成要老子背你回去啊?” 喬正陽見她是鐵了心不肯醒過來,和程妄面面相覷。 程妄:“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法律上的meimei。” 喬正陽不爽地蹲了下來,準備要背她了,誰承想殷之遙的手抓著程妄的衣角,死都不肯撒手,抓的手背都冒青筋了。 程妄:...... 喬正陽扯了扯殷之遙的頭發(fā),說:“你特么還裝!還裝!你這么會演怎么不考表演系啊你!” 程妄有些看不過眼,推開喬正陽:“別這么粗暴。” “這丫頭擺明就是故意的!” 程妄無可奈何,蹲下身,輕松地將小姑娘背了起來:“算了,我背她。” 殷之遙心滿意足地趴在程妄背上,嘴角綻開了笑意。 他背部寬大而堅實,手臂也很有力,托著她,安全感十足。 殷之遙伸出手,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 “醒了?” 她將臉蛋貼在他后頸項,閉著眼睛繼續(xù)裝暈。 程妄嘴角揚起弧度,說道:“哥哥的背這么舒服?” 殷之遙沒有應他,卻用腦門蹭了蹭他的后頸。 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啊。 想的她恨不得鉆進這男人身體里。 走在身旁的喬正陽嘲諷道:“她就是占你便宜,這小丫頭的花花心思,還看不出來啊?” 殷之遙簡直想把喬正陽的嘴封住。 “什么花花心思?”程妄反問。 喬正陽沒好氣地說:“她不是一直想賴著你當她哥哥嗎,嫌貧愛富,呸。” 程妄笑著說:“我覺得她倒也沒這么想。” “不然呢。”喬正陽故意氣她道:“難不成某人還癡心妄想...程家大少爺能給她當男朋友了?” “誰癡心妄想了!” 殷之遙就算是死人也該被他氣活了,沖喬正陽道:“你別胡說!沒有的事!” “死丫頭,不暈啦?” 殷之遙冷著臉:“走開,不想看到你,小偷。” “誰小偷了,那些錢我不是已經(jīng)還給你了?” “那也改變不了你偷錢行為的本質(zhì)。” 喬正陽懶得跟她吵吵,只說道:“醒了就下來唄,別死皮白賴地賴在人家程妄身上。” 殷之遙捂了捂額頭,再度“暈厥”了過去。 “你還裝!你還裝!” 喬正陽湊上前來又要動手動腳地拍她,程妄避開了他,說道:“你就不能對她溫柔點嗎。” “我...我夠溫柔了好吧。” “你把人家姑娘都嚇暈了。” 喬正陽:??? 看著程妄盡職盡責地背著殷之遙回家的背影,喬正陽深深覺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一個。 ...... 晚上,程妄留在喬家吃晚飯,喬錫誠很感興趣地問了倆孩子大學生活的情況,又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