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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速度極快,幾輪試下來,一個個只有閃躲的份。這是變成了什么怪物?!原來的隊形被沖散,大家急急看向后面的兩人,凌站長不動如山,眼神寵溺,目光柔和看向一旁的路上。冉冉呢?他們不經意朝那個方向一瞟,滿頭黑線,正一個人對付一只喪尸的不是冉冉是誰?只是你這樣走一步拍一下人家喪尸的腦袋真的好嗎?嫌打得不夠,嘴里還碎碎念,“走,再走一步,左腳,右腳,不許抱腦袋,不許看我,不許回頭……”你這么調皮讓喪尸情何以堪。正拍得起勁突覺身后一熱,冉珃霍然轉身,就見一片火焰沖天而起,帶著滅頂滔天之勢。煊煊的戰技已經這么厲害了,熱浪撲面而來,讓他不由自主倒退了幾步。跟他一起倒退的,還有其他幾只喪尸,黃色的火焰漸漸向中心凝煉,化作成一柄利劍的模樣。那劍,整個都在燃燒怒放,后面的人影也顯現了出來,鬼斧神工的完美面容,目光凜然,抬手就將跳動著火苗的利劍刺進不遠處的喪尸胸口。吧嗒,那喪尸倒地,抽搐著身體宣告死亡。其他幾只同樣被干脆利落的一劍穿心,地玄階段的戰技,接近于火系異能五級水平了。真正是火系異能的夜四只覺得少爺的修煉晉升速度太可怕,我等難以望其項背,只剩滔滔崇拜之情。剛剛他們攻擊心臟處都沒用的,黑色喪尸,已經比絕大部分的異能者更強了。冉珃看著自己男人微微勾唇笑著,背后一陣陰風襲來,身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下意識的就朝黑桃花瞬移了過去。然后,他便眼睜睜地看著剛剛紅色眼睛的喪尸皮膚一點點變黑,最后眼底墨黑一片,對他的命令毫無反應,還準備攻擊他。小弟叛變了,哦不是小弟了。黑色喪尸不僅吃人,還吃喪尸,感染的時間更短,不容易殺死,比原來的喪尸更可拍。一把火燒了幾具尸體,再次出發大家就謹慎起來了。在外面晃了一整天一無所獲,又遇到幾只黑色喪尸,這次其他人不好再讓凌站長出手了,幾個人硬是拼著弄死了它們。至于另一種喪尸,好像能簡單交流,當然只有冉珃能能聽懂它們的意思,能問幾個簡單的問題,也能被嚇跑,暫時不管了。某種意識已經悄然植入腦海。之后又出去了幾次,漸漸能摸清黑喪尸的特征了,皮膚堅硬,力大速度快,不僅吃喪尸,逮著活物都會下口,一旦被咬傷,一刻鐘左右就病變。致命點也不在腦袋了,亦沒有晶核,想殺死只能通過心臟,然心臟處皮膚異常堅硬,讓人頭疼。這種傳播速度恐怖,黑喪尸開始變多,咬傷了動物后又出現了黑化的四腳動物。這些東西大范圍活動,引起上面高度重視,一邊研究相關疫苗一邊改進武器。風雷戰隊的人開始想辦法,打出了一些武器,大刀、匕首、長劍,并練習將異能注入到這些利器上面去,練到可以輕易刺穿石頭了,才敢再次出城。期間,有喪尸聞著味道跑來了山莊門口,聽到有人喊喪尸來了,冉珃還以為是他之前讓江城里的喪尸找獵物有了動靜,興沖沖跑下來,就見幾個黑喪尸在撞門。這次大家不敢看熱鬧了,回屋縮著,聽說這種喪尸中毒了,離得近了說不定會感染呢。冉珃有些失望,握著小匕首有些手癢,看了看黑桃花不在,從旁邊圍墻上翻了出去。一顆子|彈可以解決一個,大家都不想浪費資源,一個大鐵網一開一關,就把幾個喪尸卷在了里面。一個漏網之魚張牙舞爪繼續往前撲,突然動作定在了原地。削鐵如泥的匕首從后心全部沒入,冉珃的速度快到了極致,一陣風閃到那喪尸背后,手再翻轉一下,見喪尸不動,又捅了幾下,后心這個位置,果然好。當晚,偷跑出去的冉喪尸被欺負得眼淚汪汪,“煊……煊嗯,我啊哈……我只是……啊我錯了放開……唔。”事后,凌煊抱著脫力的媳婦,吻了吻臉頰,低聲說:“嗯,我相信你。”他才不會說剛剛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不可說的邪·惡想法,害羞的媳婦哭著求饒什么的,可口極了。冉珃埋著頭哼哼,不跟黑心無恥的桃花計較。第二天下午,冉珃帶著某個不放心的男人去了郊外,上午,嗯,上午有些腿軟。叫來了附近的喪尸,問了一圈都沒見過什么動物,終于有正常回應他的說‘都跑了。’指甲有病毒,冉珃又不能讓他們遇到了就殺掉,而且就算殺掉了弄出血來這些貨也會失控的。一籌莫展,最后拿出了畫著黑喪尸的紙片教他們認,紙上黑漆漆的一個人影,畫出了攻擊的心臟位置,說見到了打不過就趕緊跑吧。聽話的小弟們可不能被黑惡勢力消滅了。說曹cao曹cao就到,一股黑惡勢力聞味而來,對一群喪尸和一個人類磨牙嚯嚯。冉珃果斷趕跑了這里的喪尸,雖然那次大雨后喪尸都晉級了,但是黑色喪尸明顯成長更快,他的小弟們,基本不是對手,只能被吃或者被黑化。大概是人類鮮血的味道更吸引它們,見著一群喪尸跑了也不追,朝他們圍了過來。烈焰燃起,冉珃叫:“給我留一只。”三個都被你殺了我的小匕首怎么辦。凌煊捏捏他,揚手就是一火劍,把最近的一只放倒,說道:“寶貝兒,你看它們手上。”冉喪尸興奮:“等會讓再看,我要沖上去了!”躲過了揮過來的黑手掌,往地上一滾,順帶一個橫掃,把一只喪尸絆個狗啃泥,趁那個黑東西還沒爬起來火速撲了上去。用了吃晶核的力氣把匕首從背后刺入,老是擔心殺不死,又補了兩刀。嗯,動作越來越熟練了,轉頭看黑桃花,對方依然站在原地,剩下的那只喪尸也在原地,已經死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拍了拍身上的泥巴,湊過問:“煊煊,你剛剛讓我看什么?”凌煊有些好笑,他只是快速解決了剩下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