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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杏愈發(fā)局促:“我、我不太行的。” 憐雨問:“杏師妹以前跳過舞嗎?” 緣杏搖搖頭。 她的精力都放在畫畫上, 要說唱歌跳舞, 就沒什么經(jīng)驗了, 也不太擅長。 憐雨笑說:“我家里雖是司婚官, 可是也聽說過九尾狐族美人甚眾,能歌善舞者甚多,杏師妹是九尾狐族公主,何必如此謙虛羞澀。” 緣杏大窘:“不能一概而論的,我真的不會。” “師妹試試?你看我。” 憐雨將琵琶放下, 起身撩起裙擺。 她踏腳擺腰, 以步調(diào)和掌聲打節(jié)奏, 腰肢輕搖。 憐雨跳的是古典舞步,節(jié)奏并不激烈,但動作卻優(yōu)美柔雅, 身體曲線如天鵝般婉美。 因為舞步很慢,她給緣杏演示的似乎并不難學, 就算是初學者也能跟得上。 緣杏面露羞赧。 迎陽也起哄推她:“杏杏去試試!你快去試試嘛, 算我求你了!” 緣杏架不住這樣催促,勉勉強強站起來。 憐雨重新擺好姿態(tài), 從頭開始, 一步一步領(lǐng)著緣杏,讓緣杏模仿。 緣杏盡力學了, 但結(jié)果并不太盡人意。 “不是這樣,手臂不能硬邦邦的, 要柔軟一點,別像個樹枝一樣。” “腰再往下塌一些,將身體的曲線露出來。” “體態(tài)柔美,不要縮成一團,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憐雨擺出了老師的架勢,對緣杏一一指點,挑出了許多毛病。 緣杏倒不是天資不行或者體態(tài)不好,只是她從小畫畫居多,文人氣質(zhì)養(yǎng)出了比較文靜矜持的性情,在舞蹈上不太放得開。 再者,她鮮少出門,運動和武藝都不是很擅長,舞蹈需要的平衡感與體力,自然也不盡人意。 如此一來,緣杏的成果自然顯得粗糙僵硬,連她自己都大失信心。 “還、還是算了。” 等跳完一遍,緣杏便慫了,耷拉著耳朵縮回一旁,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的專長是在畫畫上,舞蹈不太擅長。” 憐雨倒還沒有泄氣:“你的落筆成真的確很厲害,但不是什么時候都用得上的。現(xiàn)在,你是能畫一個你自己代替你去太子弦羽面前起舞,還是畫一個太子弦羽來代替真人和你談情說愛?在感情的事上,你可不如我在行。” 緣杏一時語塞。 憐雨師姐說得沒錯,她倒是可以畫出自己或者羽師兄,但他們都不是真的。她和羽師兄之間的問題,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靠她與羽師兄自己來解決。 緣杏說:“可我跳得不是很好……” 憐雨道:“誰都不是第一次就能跳得好的。我第一次習舞,也是跳得亂糟糟的。” 緣杏還是有些猶豫。 歸根結(jié)底,她更喜歡畫畫,對舞蹈并不是太感興趣。 憐雨見緣杏遲疑,也不再推她,只笑著說:“你一時下不了決心也沒關(guān)系,先想幾天。如果你改主意了,寫信告訴我,我再來教你便是。你也不用想得太嚴肅,反正對你而言,學一支舞就夠用了。” “好。” 緣杏赧然應(yīng)道。 “麻煩師姐了。” * 憐雨與迎陽是難得進一次中心天庭,更何況是天帝天后所居的內(nèi)宮,十分新奇,因此她們留下來在天宮里逛了一圈,才各自離開。 等送走憐雨與迎陽,緣杏才重新去見羽師兄。 緣杏與師姐妹聊天的時候,弦羽始終在書房中。他上午被天帝天后喚去做了些事,前幾天剛剛作為太子拜訪了幾位神君仙君的仙府,傍晚還要見眾多仙官,十分忙碌,因此下午這一會兒功夫,幾乎全都在書房里批閱文書。 緣杏見到羽師兄這般專心致志的模樣,忽然有些愧疚。 師兄這般繁忙,她卻還有閑心與迎陽和憐雨她們閑聊。 緣杏走過去,抱起羽師兄面前的一大疊文書,道:“師兄,我來幫你了。” 緣杏如今畢竟還沒有與弦羽正式成婚,雖然天宮里的人待她都如太子一般,但她名頭上還不算是真正的太子妃,當然也不能名正言順地幫羽師兄處理其他事。她目前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批批文書。 弦羽前兩天出門在外,攢下的文書比山都高,他也好久沒有休息了。 “師妹?” 弦羽聽到緣杏的聲音抬起頭,看到她的樣子,疏冷的神情微微有所變化,似乎溫和了幾分。 緣杏說:“這些都交給我來看吧,師兄好久沒有休息過了,先去歇一會兒吧。” “無妨。” 弦羽答得輕描淡寫。 他頓了頓,又問:“師妹剛才與迎陽師妹、憐雨師妹見面?” “是。” 緣杏越想越是內(nèi)疚,其實她沒有決定跟著憐雨學舞,也有考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那么忙了,沒有辦法樣樣兼顧的原因。 她愧疚道:“對不起,師兄,讓你一個人忙這么多事。” “不會。”弦羽聞言,竟是淡淡地笑了,“師妹還能與其他東天女君的弟子來往,我很高興。我不希望師妹在中心天庭,有太過被束縛的感覺。” 緣杏口中漫上一絲苦澀。 她其實還好。 可是,師兄呢?他又何嘗不是被束縛? 忽在這時,緣杏心尖一動,突然發(fā)覺,她與羽師兄現(xiàn)在的狀況,其實挺像天帝和天后。 天帝亦是終日沉浸于工作中,天后固然繁忙,卻還有時間見見朋友,與她聊聊天。 可是,緣杏并不希望羽師兄變成天帝。 緣杏思緒復(fù)雜,她忽然脫口而出道:“我想聽羽師兄彈琴了。師兄今天,能奏琴給我聽嗎?” 緣杏知道現(xiàn)在與師兄談這個,可能太強人所難了,可若是以前的羽師兄,奏一首琴曲給她聽,并不是什么難事。 果不其然,弦羽聞言一頓,看向擺在書房一角的琢音,聽到“奏琴”這個良久未曾想到的詞匯,眼神露出些許傷感的神色。 然后,他又看到了桌案上層層疊疊的文書。 他緩嘆了口氣,溫聲道:“今日太忙了,改日吧。” 緣杏問:“改日是什么時候?” “最近都比較忙,可能得等過些日子。” 緣杏心下黯然,但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再任性了,而是體貼道:“那好吧……我來幫師兄批文書。” 說著,她將自己先前選的那一疊文書抱到自己的桌子上,認真地批改起來。 夕陽西斜,時光不知不覺入了夜。 緣杏從下午批到晚上,師兄去見過仙官以后,也又回來了。 緣杏想盡量幫師兄的忙,但她原來的作息其實十分規(guī)律,今日又跟著憐雨跳了半天舞,消耗掉許多不必要的體力,已經(jīng)累壞了。才剛到亥時,緣杏的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 緣杏還想努力清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