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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問:“師兄,你原來看得出是我呀?” “……嗯。” 公子羽含糊地應(yīng)聲解釋。 “北天宮中,能夠化成這個大小的小狐貍的,就只有你。” 北天君禁止弟子們互相之間透露的內(nèi)容很多,但不禁原形。 畢竟禁也禁不住,他們年紀(jì)還小,公子羽尚且還好,但煈和緣杏還是小孩,修為尚淺,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瓶頸,是有可能失控變回原形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大家一開始就說明白得好。 北天君給他們上課的時候,他自己也提到過,煈是“風(fēng)行獸”。 不過話雖如此,因為公子羽平時與他們一起修煉不多,還并未提過這個話題。 緣杏聽到公子羽的解釋,沒有懷疑,反而驚奇地豎起了耳朵,像是吃驚于公子羽的才思敏捷。 接著,緣杏才害羞地用鼻尖,將小香囊往公子羽的方向推了推。 她說:“師兄,這個送給你。” “……給我?” 公子羽早就注意到了那個香囊,但聽到緣杏的話,還是一頓。 他將小香囊拿起來。 雖是師妹的禮物,但這香囊實在精致得過了頭,針腳一看就不是小女孩能繡出的針線,卻纏繞著氣息和小師妹極其相似的靈氣。 公子羽拿著香囊,遲疑道:“這是……?” 緣杏難為情地解釋:“這是我畫的,可能保存不了太久……但如果想送師兄東西,現(xiàn)在我也只能拿得出這個,希望師兄能喜歡。” 公子羽先是錯愕,繼而,展顏莞爾。 “謝謝師妹,非常漂亮,我很喜歡。” 他道。 說著,公子羽伸出手,溫和地摸了摸緣杏的腦袋。 緣杏迎上師兄帶笑的眼睛,感覺自己的臉,正在迅速guntang,她情不自禁地趴下/身子,瞇起了眼睛。 師兄的手好溫暖,被摸腦袋很舒服,好希望師兄能再多摸摸她,多夸獎她一會兒。 公子羽看著小師妹的模樣,內(nèi)心也覺得她可愛。 不過,他怕一直摸小師妹頭不禮貌,很快矜持地收了手。 公子羽拿著緣杏送的香囊把玩,心里極是喜歡。 這是第一次有師弟師妹送他禮物,對他而言意義很是不同。 公子羽問:“師妹,你畫出來的香囊,大概能保留到什么時候?” 緣杏難為情地說:“我仙力不高,大概只有四五天。” “啊。” 聽到這個天數(shù),公子羽有些失望。 他遺憾地說:“這樣的話,我下次離開北天宮的時候,不能戴在身上了。” 第二十章 “……離開北天宮?” 公子羽不經(jīng)意提及的字眼,觸動了緣杏的神經(jīng)。 公子羽頷首:“是啊。我不是之前提過,我因為特殊原因,需嘗試世間百仙之職,體會仙凡百態(tài)。我將來大部分時間都還會在北天宮修煉,但有時候,也會離開北天宮,到別處去求學(xué)。” 緣杏緊張:“那你下一次什么時候走?要去多久啊?” 公子羽道:“唔……下一回大約是一年后,這次要走得久些,估計需要兩年多。” 兩年這個時間一出,緣杏的難過之情溢于言表。 九尾狐外表的情緒比人的表情還要好動,公子羽眼看著小師妹的耳朵耷拉下來,尾巴也垂了。 公子羽有些好笑,他眼睫微垂,眼神愈發(fā)溫柔,安慰道:“不用太沮喪,兩年時間,很快的。再說,我隔幾個月,還會偶爾回來看看,并非一直見不到了。” 說是這么說,但緣杏還是很傷心。 她想要天天都能見到師兄,如今這樣,她都還覺得見面太少了。 緣杏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說:“那到時候,我再給師兄畫一個新的香囊,到時候我修為好了,東西應(yīng)該能保存得更長久些。我還可以給師兄打個絡(luò)子,這樣就不會消失了。” “好。” 公子羽看上去十分開心。 “謝謝杏師妹。” …… 過了幾個月,三人手上的傷都早已痊愈,午夜出游這件事也逐漸淡去。 有一日,北天君特意將師兄妹三人都叫去,宣布道:“你們羽師兄過段日子要出門游歷,接下來有一陣子要見不到了,你們有什么話想說的,抓緊時間,與他好好相處吧。” 北天君話音剛落,煈立刻接上問:“游歷?什么游歷?要離開北天宮?我能一起去嗎?” “想得美,不關(guān)你的事。” 北天君對煈翻了個白眼,不過因為北天君是個美人,就連這樣的神態(tài),都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師父道:“你當(dāng)你師兄出去是什么好玩的事?他可是時刻有使命在身的。我敢說,若是讓你跟你師兄一樣的要求待遇,你這家伙一天都堅持不住。” “切!” 煈的嘴翹得老高,對師父看低自己很是不滿。 緣杏望向羽師兄。 公子羽只是安靜地坐著,波瀾不驚。 他素來是個謙謙君子,有如清風(fēng)朗月。 緣杏卻覺得傷感。 師兄對她溫柔親切,可對她而言,總有難以描述的距離感。 他比他們都要年長,才思出眾,氣質(zhì)優(yōu)華,如清霜傲雪。 師兄就像掛在天邊的清月,可望而不可即。 他好像總是走在他們前面,緣杏還在跟著師父一點點打基礎(chǔ)的時候,師兄已經(jīng)時時可以外出游歷了。 緣杏仰望著師兄的側(cè)臉。 她好希望自己當(dāng)初能早一點拜入師門,這樣,或許就能離師兄近一點,早些站在師兄身邊。 在北天宮日復(fù)一日修煉的生活,像流水一般悄然流逝,沒多久,就真到了公子羽離開北天宮的日子。 羽師兄出門那日,緣杏跑去送他。 緣杏明明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偷偷在房間里練習(xí)了許多次,可是真的到了大師兄面前,她竟還是忽然變得不善言辭,半天說不出幾個字來。 “師妹?” 公子羽望著許久不語的杏師妹,問。 終于,緣杏從拿出一個香囊和一個絡(luò)子來,憋紅了臉,遞給公子羽。 “啊。” 公子羽接過香囊,恍然大悟。 師妹當(dāng)初的確說過,要打一個絡(luò)子給他帶在身上,因為是用貨真價實的彩繩打的,所以不會像畫出來的香囊那樣,過幾天就消失掉。 緣杏畫的香囊精巧自不必說。 而她如今打的絡(luò)子,更是已經(jīng)比她六歲生日時給哥哥打的那個像樣多了,她做了個漂亮的紅繩結(jié),即便不掛在香囊上,也正好可以配北天宮的弟子服。 公子羽錯愕。 小師妹這般小,竟然還記得當(dāng)時戲言般的約定。 他的指腹摩挲著這個香囊的表面,分外珍惜。 他不由對緣杏淺淺一笑,喜悅道:“好漂亮,多謝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