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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劉秦兩人下手,他們兩個經(jīng)常同進同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趁著宴會結(jié)束一鍋端了是最好的時機。 但關意遠看到過池西前兩天給了劉秦兩人東西。 他辨認不出那是什么,又怕劉秦兩人會給池西傳訊,因此故意在宴會后給他們下藥,準備讓他們陷入沉睡之中,這個藥同時也會禁錮人體內(nèi)的靈力,不至于讓藥力一下子散去。 關意遠做事環(huán)環(huán)相扣。 因此,他這會兒看到池西朝他攻擊,不躲不閃,就這么站在原地,他要等著看池西發(fā)現(xiàn)她自己靈力盡失的時候那種慌張的神色,想想,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關意遠臉上的獰笑逐漸擴大。 然而。 池西攻擊到他跟前的那一瞬間,靈氣確實完全消散,同時,她周身的鬼氣暴漲,兩者切換起來毫無障礙。 這個時候,池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關意遠跟前。 關意遠臉上的獰笑僵硬,浮現(xiàn)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兩種強烈反差的情緒讓他整張臉都表現(xiàn)的十分扭曲,下一秒,他整個人都被強大的鬼氣吞沒。 池西也隨之被鬼氣包裹在內(nèi)。 她一腳踹在關意遠的臉上,把他踹出鬼氣的包圍圈,又緊跟著他的移動,不管是她抬腳還是伸拳,全都帶著強大的鬼氣,打的關意遠毫無還手之力。 一連踹了十幾腳以后。 池西動作略微停頓。 關意遠不明白池西那些鬼氣是哪里來的,但每一下攻擊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顯然也會加速消耗,他只當池西用力過猛,是時候該反擊了! 這個念頭才剛出來。 他就被更大的力道踹到了院子角落,直接撞在墻上。 不過院子周圍有池西剛才步下的靈氣罩,關意遠并沒有把墻給撞塌了,反而是他人撞在靈氣罩上,被反震的力道震到五臟六腑都有種移位的錯覺。 關意遠猛地吐出兩口血。 眼看著池西瞬間又到了他跟前,還想要抬腳踩他,關意遠顧不得口里的血沫子,大聲喊道,“難道你以為切斷了傳訊符,劉秦兩人就會安然無恙嗎!” 說話的時候,他口里的血沫子還不斷的往外噴。 加上剛才被池西連著揍,鼻青臉腫,又一身的狼狽,完全沒有了一宗之主的那副氣度。 池西果然停下攻擊。 關意遠半躺在地上,抬起頭冷眼看著池西,又用力地吐出兩口血沫子來,才冷笑著開口,“我承認,我今天栽了個跟頭,但你也不會好過,劉秦兩人是因為你才死的。” 朋友因為受到牽連而死。 池西的心境又怎么可能穩(wěn)得住? 關意遠死死地盯著池西,“你截下的那枚傳訊符,是我準備提前動手,但是這個點,剛好是他們兩人分開的點,我的人,已經(jīng)動手了!” 他說完。 池西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關意遠明顯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本來,這個消息該是他壓制住池西后,親口炫耀地告訴她,但卻被他拿來用作活命反擊的機會。 差距不可謂是不大。 只是,他想過池西會有各種反應,唯獨沒有想到,她聽到劉秦兩人遇襲,竟然會這么的平靜,甚至,完全沒有把這個消息放在心上。 難道,她不在乎劉秦兩人的命? 關意遠冷笑著說道,“你不在乎?劉秦兩人把你當成是莫逆之交,沒想到,你卻只想利用他們?果然,你就跟外界傳聞的那樣,就沒有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還是說,你除了謝敬那個人以外,對誰都不放在心上?” 池西:“……” 她還沒有開口,關意遠就已經(jīng)腦補出一系列的事情來了。 她挑了挑眉,沒有反駁他的話,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再壓著他打,而是選擇兩張封靈符貼在他身上,把他的一身靈力都封禁起來,才有閑心跟他聊兩句。 “你說說,我怎么就把謝敬放在心上,不在乎其他人的命了。” 第247章 池西問的十分真誠。 不少人都提到過謝敬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許肇是這么說,甚至為此有了心魔,他姑且算是被關意遠誤導的,可關意遠又是如何判定? 關意遠聽到她發(fā)問,以為她是心虛不敢承認,這會兒仿佛跟抓住了把柄一樣,露出一絲嘲諷,“怎么?怕被人說你身為長輩卻對徒弟動心?天理不容?還不敢承認?” 池西:“……” 她重復了一遍,“你繼續(xù)說。” 關意遠覺得池西就是故意的,他當即說道,“天機門被滅,到處都傳言是謝敬做的,你卻不管不問,平日里對他管教打罵,等到他真做錯了事情,你就開始包庇,甚至當成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池西挑眉,她背對著月光,讓關意遠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平靜的聲音。 “天機門被滅,到底是誰做的,你心知肚明。” “能夠在一夜之間滅掉天機門,又遮掩住天機,不讓任何人追查到,除了不久后舉宗飛升的鬼神宗外,當時還有誰能有這種實力?” 池西當年也推算過,不過沒有得到任何結(jié)果。 她的實力在玄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能夠越過她去遮掩天機的人,境界必定在她之上,除了已經(jīng)得道飛升的人,她不做任何猜測。 不過她也沒有懷疑到鬼神宗身上,他們這個宗門背地里靠著別宗的氣運生存,明面上卻是過于正常,不但熱衷于參加社交,宗門的風氣又是頂頂和氣,以至于當年他們舉宗飛升,玄門大為震驚,并對鬼神宗的宗門管教方式大為贊賞,將其記入史冊。 要不是池西察覺湯崇偽裝成陰差,又在鬼神宗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先前在罰惡司和他身邊那個陰差身上也聞到過類似的味道,這股味道同時還出現(xiàn)在湯崇的隨身香囊里。 三者相連。 池西頓時懷疑上了關意遠。 而后,她從柳語孟他們口中得知姜阜也曾想過要攢靈氣珠開一家道觀,結(jié)果卻因為局勢的緣故,加上關意遠完全不介意姜阜蹭吃蹭住,反而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的消息。 事實證明,她也沒懷疑錯人。 她特意高調(diào)行事,參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