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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場一場的下注。 劉老板冷哼一聲,視線緊緊盯著臺面上已經(jīng)上場的選手。 池西卻沒有放多少注意力在那些人上,反而是看向柳語孟和顏驚安,“你們看了兩場,有沒有什么感想?” 柳語孟和顏驚安,包括萬汾在內(nèi),三人都接受了近一個月的特訓(xùn),萬汾雖然沒有要參加比賽,但池西照樣是給他進行了特訓(xùn),沒有厚此薄彼。 兩人被池西點到名字,下意識眨了眨眼。 說實在的,看了兩場比賽了,他們心里的那點自信稍微又多了一點,按照他們以前的實力,這些人也是能夠應(yīng)付的,不過因為他們咸魚的心態(tài),可能打斗的時間會比較長。 但經(jīng)過這一個月,池西的特訓(xùn)和給他們的肯定,尤其是她和祖師爺都說的明明白白,排行榜前三注定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他們的心態(tài)已經(jīng)逐漸從咸魚的狀態(tài)之中擺脫出來。 柳語孟和顏驚安異口同聲地說道,“觀主,經(jīng)過特訓(xùn)后,我們都充滿了信心!” 就連萬汾提起這個也是十分激動,恨不得自己再晚飛升幾年,還能夠趕上這一屆的比賽,他相信,在池西的特訓(xùn)下,他們一定能夠力爭前三! 劉老板和秦老板兩人同時看過來,忍不住開口,“你們提到的特訓(xùn)是什么……”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歸元派居然有這么強大的自信,他們口中說的信心,那可是沖著前三去的! 難道這特訓(xùn)還是神算姜阜給他們安排的?!否則他們怎么會有如此信心?! 兩人這么想著,又忍不住看向姜阜。 后者無辜地對望,微微一笑,“是我徒弟她自己搗鼓的,連我也不得而知……” 他說的是真的。 但聽的卻不會當(dāng)真,只當(dāng)姜阜不愿意說實話。 兩人笑了笑,很快把這個話題揭了過去,密切關(guān)注著上午的比賽之中,隨著擂臺上的賽事陸續(xù)決出勝負,劉老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么多場下來。 他竟然,真的,一場都沒有猜中! 等到中午他的人回來,池西手上那二十個靈氣珠,已經(jīng)變成了一千多個,這僅僅是一個上午的時間。 萬汾已經(jīng)驚呆了。 他一百個靈氣珠,贏了三千多,已經(jīng)是他吹噓好幾百年的事情了。 然而,池西這一上午,就已經(jīng)賺了一千多個靈氣珠。 池西面對這驚人的戰(zhàn)績,她甚至都沒有收回靈氣珠,而是取出一百個靈氣珠,直接贈送給了那位幫她跑腿的下人,同時說道,“下午,幫我換個賭場下注吧。” 劉老板和秦老板同時看向她。 池西沖著他們笑了笑,“既然都是朋友,沒道理從兩位身上薅羊毛。” 劉老板:“……” 秦老板:“……” 說的極是。 兩人對看一眼,同時表示,“池道長每一場下注的靈氣珠,只管跟我們要,既然都是朋友,也沒道理讓你少賺了靈氣珠?!?/br> 兩人與池西的視線相交,同時露出了笑意。 第237章 雖然有兩位賭坊老板親口許下承諾,池西也沒有獅子大開口,只以每場一萬靈氣珠下注。 池西已經(jīng)提前跟劉老板要了參賽名單,把確定的那些場次的押注名字提前圈出,剩下的一半等下午場開始以后再填。 她筆尖一圈,就是一萬的靈氣珠。 多畫幾個圈,就是好幾萬的靈氣珠。 萬汾他們?nèi)嗽谂赃呉呀?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們?nèi)吮P算著擂臺數(shù)量和時間,下午場十個擂臺已經(jīng)全部用上,至少也有四十余場。光是這下注的本金,就有四十萬了。 四十萬。 比他們?nèi)齻€人過去攢的靈氣珠加在一起還多很多。 對方主動出借,還只是跟池西聊了那么一個上午,若是多認識幾天,他們不得連賭坊都拱手相送? 這天。 這世道。 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變了。 姜阜與他們想的不同,他明面上維持著臉上溫和的笑意,但余光卻不停的瞥向池西圈注的那份名單,早就快維持不住了。 先前,他看池西是從劉老板和秦老板兩人周身的財運去判斷輸贏,這會兒,她一口氣下注的時候,劉老板他們根本就還沒有做出抉擇,她自己選,這跟盲選有什么區(qū)別! 池西看了眼姜阜,后者在她眼里只看到了鎮(zhèn)定。 姜阜:“……” 徒弟大了。 主意也大了。 歸元派眾人還覺得池西揮手間就是他們不能想象的靈氣珠的數(shù)量,但對于兩個賭坊老板來說卻不算什么,劉老板甚至還有所不滿,“池道長,你這就見外了,怎么才花這么一點?” 他看出池西是想要借著下注賺靈氣珠,所以才會主動開口。 但池西只要了這么一點,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池西聞言,擺了擺手,“自然不是見外,不過說了是薅羊毛,自然是要一點一點的薅?!?/br> 一口氣下注太多,一方面是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另一方面,同行競爭,其他人要是為此盯上他們兩個人,也不是件好事情。 劉老板和秦老板兩人瞬間意會。 秦老板又笑了笑,緊接著說道,“下午場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相逢即是有緣,既然都是朋友,不如幾位道長跟我們一塊兒去吃個飯?周圍的映月樓還算不錯,我們在那里訂了包間?!?/br> 乖乖。 連午飯都有了。 映月樓的伙食豈止是不錯,就算沒有比賽,也是每天座無虛席,包間更是貴的離譜,僅僅是預(yù)定,就得支付三千靈氣珠。 柳語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隨身的包裹,里面是他們早上在鬼神宗飯?zhí)美锩娲虬娘埐?,?dāng)時池西還告訴她不用帶飯了。但他們覺得近來花費的靈氣珠太多,他們手頭上緊的很,他們幾個人在外面吃還要額外花銷,不太值當(dāng),所以堅持要打包帶過來。 眼下,果真是沒有用上。 柳語孟忍不住想著,池西或許一早就算到了今天的運氣。 幾人跟著蹭了飯,趕在下午場開始前回到了看臺。 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