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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中午吃飯前,想要上臺跟紙人比斗的,都可以上來玩一玩。” 裁判眼睛都亮了,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眾人。 池西那邊已經把紙片人放了出來,還是昨天她剪的那個圓乎乎的紙片人,后者歪著腦袋,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看來我很受歡迎啊。” 沒有人想到它居然還會說話。 但是很快,紙片人主動邀戰,憑著可愛的外表,不少人都躍躍欲試,結果,一道身影,比他們任何人都來得快。 古八門重新站在了擂臺上。 他用笑臉掩飾自己的尷尬,“老夫也想要試一試。” 池西:“……”所以這又是何必呢? 被搶了先機的觀眾:“……”他們又怎么敢跟古八門爭? 池西看著對方面露戰意,卻再一次拒絕了他,“紙片人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是先下去吧。” 古八門:“……” 他張口想要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乖巧地聽從池西的話,從擂臺上主動跳下去。 其他人面面相覷。 古八門被拒絕了兩次,也不見他惱怒,可見池西在奇門遁甲上遠遠不是有點造詣,否則古八門又怎么會這么隱忍,眼看著他被拒絕,其他人一時間不敢上臺。 還是古八門主動開口,說讓他們趕緊上臺,他們才又蠢蠢欲動。 池西看了對方一眼,他在奇門一脈上天賦上乘,斗法的時候,他使出的連環殺陣,還是當年她研究出來的一種技法,在當時也算是創新了。 不過這種技法對靈力的控制要求極高,稍有不慎,煉制的過程中就會控制不了殺陣,容易被殺陣反噬,所以,這種技法雖然威力重大,但除了她還在用以外,逐漸地就被奇門一脈放棄了,轉投更為安全的方法。 難為他在這個時候能夠復原出一半的連環殺陣,已經十分不易。 但池西還是沒有要招收他為徒的心思。 她一邊想著,那邊已經有第一個人跳上擂臺,還是一個傀儡師,對方手里捏著木頭人,注入靈力后,木頭人也變幻成等人的高度。 一邊是紙人。 一邊是木頭人。 兩邊的cao縱著也是極其厲害,池西不用說,她穩坐三天半的擂臺主,無論是苦修僧還是古八門,都不是她的對手,而木頭人的cao縱著,也是出自傀儡師的家族,他本人更是傀儡師一脈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紙片人十分人性化的擺出了“請”的姿勢。 木頭人在對方的cao縱下同樣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下一秒,紙片人嬌喝一聲,提著靈氣劍沖到了木頭人面前,后者連連撤退,手中的兵刃與靈氣劍接觸的一瞬間,已經被攔腰斬斷。 對方顯然驚訝了一下。 但他也不慌,手上不斷出現各種陣法以及一些輔助類的咒語,指揮著木頭人穩扎穩打,將防守招式發揮到了極致。 比起他的忙碌。 池西這邊就輕松多了,她就只站在擂臺邊上,看著紙片人和木頭人纏斗。 旁觀的人比局中人看的更加清楚,兩邊的cao縱者的表現也足夠證明到底是誰更勝一籌,但他們看著池西的樣子,也忍不住懷疑,這紙片人是不用受到cao縱的嗎?為什么池西站著一動不動,甚至沒有象征性的指揮一下。 這個想法才出來。 他們就看到池西稍微晃了一下,本想著她終于要動真格的了,卻見她憑空變出了一張板凳,就這么在擂臺邊上坐下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眾人:“……” 池西也沒有想到昨天祭出紙片人沒引起他們的興趣,今天他們反倒是主動提出,不過就這么看著打發打發時間也好,另一方面,她卻是動起來販賣紙片人的念頭。 ——紙片人輕薄好攜帶,實力全看cao作者的發揮,相當于也是多了一倍的助力。 她眼睛一亮,就算沒有在守擂戰上賺到足夠的錢,但趁著這個機會,展現一下紙片人的實力,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她再看向擂臺上的比斗時,已經沒有那么無所謂的神情。 她這邊一認真。 紙片人感受到她的認真,當即氣勢一變,陡然提升了一大截,看準時間揮出靈氣劍,直接就將對方的傀儡砍成兩截。 木頭人被攔腰斬斷。 上半截身子和下半截身子分離,還在擂臺上滾了兩下,兩部分相去甚遠。 木頭人的cao縱著根本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他手上的陣法布置了一半,木頭人卻沒了。 他轉頭看向擂臺邊上悠閑地池西,目光里露出深意和佩服,對紙片人更是十分感興趣,在對戰的時候,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紙片人的靈活程度遠在傀儡之上。 雖然將傀儡術煉制最高境界,也能讓傀儡宛如真人也一樣,但紙片人明明能看的出是紙人,卻能夠有這般靈活的作為。 更別說,紙片人還是一張真正的紙,而他的木頭人,卻是專門用了上佳的木料,再加上高深的煉制方法,只不過他的功力仍沒有到家,木頭人還是一副木頭的樣子。 他眼睛發亮。 視線頻頻看向紙片人。 而后沖著池西彎腰行禮,利索的跳下擂臺,輸的心服口服,不過跳下去之前,他還沒忘記把自己的木頭人給撿回來,畢竟它只是被砍斷了,再重新煉制一下,還能循環再生,節約木材。 有了他這一個開端,擂臺下各個流派各個宗門,不管大小,他們都踴躍報名。 池西挑了他們中情緒最為迫切的人,讓紙片人挨個挑戰過去,甚至在中午吃飯前的最后一場,紙片人一口氣挑飛了五個人。 那五個人掉下擂臺,落地的那一瞬間,只覺得一股輕柔的靈力從背后飄過,落地的時候連一絲疼痛都感覺不到,顯然是池西和紙片人出的手。 五個人同時面露感激。 整個場館里排隊想要跟紙片人打斗的人越來越多,氣氛更是被推到了高峰。 池西看著預熱的差不多了,這才施施然的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招來旁邊的翻譯,讓他幫忙解說一下。 “這紙片人,在道門里面叫做符兵,也可以看作是符咒的一種。” 池西很是認真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