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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兒子,這說明了什么?從一開始,蘇婉就有預謀想要借肚子上位! 她和多少男人有過來往? 她現在又和哪個男人借肚生子? 不,真相可能遠比這個要可怕,說不定……這么多年,她和jian夫合謀起來想要奪取他的財產! 許太和恍惚的看著蘇婉,又看了看旁邊的許生生,除去蘇婉強調的眼睛鼻子以外,這會兒她臉型輪廓在他眼里反而變得清晰起來,和公司里他的一個得力助手的臉合二為一。 許太和硬生生的給激出了一身冷汗。 池西看著火候差不多了,才開口,“看來許先生已經有了主意,那接下來的事情也不用我再說什么吧?” 許太和回過神,當即甩開了蘇婉的手,在知道她給自己戴了頂多大多惡心的綠帽以后,他連多看蘇婉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旁邊的許生生了。 他看向房間里的許純,“大師,許純那孩子……” 從剛才到現在,許純跳舞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他之前可以無視許純,但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血脈只剩下許純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沒有辦法再無視。 池西回頭看了看許純,在聽到許太和的話以后,她的動作又出現了停頓,顯然是聽到了許太和的話。 許純心情有多復雜,她媽去世后,她有多渴望得到許太和的關心,但他沒有,連百天都沒有過就娶了蘇婉進門,還讓她喊許生生meimei。 她當然不愿意。 緊接著,她又被許生生污蔑,在長大上了大學時,她還帶著一絲自欺欺人的希望,許太和直到她被欺負,只是因為他太忙了,所以才沒有給她澄清。 直到這一次回來,許太和不知道聽許生生說了什么,嫌棄她會在迎新晚會上丟臉,又有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道士說自己是天煞孤星,還說自己是妖邪作祟,所以許家這么多年來反而在倒退,沒有任何精進。 這么荒謬的話,許太和卻信了。 他直接讓人把她關在房間里,甚至上了鎖,就連窗戶都是被釘上了木塊,不給她能夠偷溜出去的機會。 許太和的絕情。 許生生的嘲諷。 還有蘇婉的算計。 所有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心很累。 加上今天晚上就是迎新晚會了,她卻自己傻愣愣的自投羅網,要是寢室里的姐妹因為自己沒法好好逃上一只完美的祈舞,她心里的愧疚就連翻上涌,恨不得自己就誒有回來。 她內心被悔恨和失望控制,不知不覺,她就開始跳起了祈舞。 那些掩藏在心里的情緒被盡數釋放出來。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渴望的父愛不過是夢幻泡影,從頭到尾都不存在,許太和在乎的只有他的血脈傳承,她聽到了許太和的關心,但內心卻毫無喜悅的波動。 她這么多年都白活了。 許純心里這么想著,再感受到池西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從祈舞之中一點一點的脫離出來,那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和動作的感覺逐漸褪去。 她臉色蒼白,停下來的一瞬間,就兩眼發黑,差點就要直直的往后面倒下去,幸好被池西一把扶住。 那雙手扶著自己,好像暖洋洋的,就連身上跳完舞以后的疲憊感都散去了不少。 池西往許純身上輸入了一些靈力,先前只是引導,并沒有能夠抵消許純跳舞時消耗的那些力氣,她看了她一眼,“想明白了?” 許純輕輕靠在她的肩上,“嗯,想明白了。”早在池西跟她說的時候就該想明白的。 池西把她扶到床上坐著。 那邊許太和正關心的看著許純,然而許純閉眼休息,根本沒有要再睜開的意思。 反而是池西看向許太和,“你現在知道了原因,難道還有閑心在這里干耗著?” 許太和一個激靈,看到池西眼底的警告,他頓時清醒過來,一下子撲過去奪下蘇婉和許生生兩人手里的手機,又很快打電話喊人過來,拉著許生生就要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蘇婉頓時哭嚎起來,但她的眼淚對許太和來說已經是反感,而沒有任何憐惜。 許太和連拖帶拽,拉著許生生好不容易到了樓下,連同被喊過來的人一起,把蘇婉和許生生一起拉上車,直接開往醫院。 他要趕在事情暴露之前拿到所有的證據! 偌大的許家只剩下池西和許純,還有一個戚大師,后者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沒有馬上離開。 許純休息了一會兒,睜眼看了下時間,卻發現距離迎新晚會不到一個小時。她和池西兩個人都還在這里,從許家到學校開車至少得兩個小時。 來不及了! 許純心里的內疚翻涌出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忍不住看向池西,“對不起,池小西,我……” 池西卻沒有看她,而是看著旁邊的戚大師,她瞇起眼,“你看著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第103章 戚大師被池西盯著,真切的感受到她給自己施加的壓力。 他忍不住退后一步想緩解這份壓力,就聽到池西緊接著問到,“你叫戚剛?” 戚剛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喊他這個名字了,嚇得他背后冷汗浸透了衣服,凡事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個小姑娘又是從哪里知道! 無論怎么說,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得死! 他笑瞇瞇地看著池西,這會兒也不后退了,還想往前走幾步,說來也奇怪,幾秒前還能感受到那種壓迫感,這個時候反而沒了。 戚剛以為池西就是紙老虎,裝腔作勢,畢竟她再怎么厲害,也不過就是個年輕姑娘,又能厲害到哪兒去? 他臉上笑瞇瞇,想要降低池西的警戒,一邊問道,“小姑娘你是從哪兒知道我的名字的?你認識我嗎?” 背地里,他眼里已經泄出一絲殺機,就等靠近后對尺西下手。 池西恍若未覺,同樣露出一絲笑來,“當然是……” 戚剛已經走到距離她三步之遙,“當然是什么?” 話音剛落,他突然伸手快速朝池自掠去,手中寒光一閃,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拿了一把刀,他面露兇相,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