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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逸這邊動了心思,純粹是幾百年了,他已經快安耐不住。 在池西平靜的目光下,祝逸暫時歇了這份心思,他還想再說什么,許純這邊慌張的走過來,只說自己有事要離開一會兒,也沒等到他們回答,匆匆忙忙就走了。 池西輕聲說道,“這就是我不贊成的原因?!?/br> 祝逸看了看池西,沒明白她的意思。 池西沒說的更明白,直接走過去和程昭昭她們湊個練習的人頭。許純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心里知道的明明白白——許純是回家去了。 她們又順了幾遍動作才結束今天的練習,而許純卻是到第二天才回來。 她看著比平時有些失落,精神倒是還好,也沒有說別的,照常和大家伙兒一塊兒排練。 但就算是最大條的程昭昭,也感覺到了許純的沉默。 距離迎新晚會正式開始還有兩天的時候,池西私底下找過許純一次,她只無奈的笑了笑,說起許太和還是偏心許生生,卻沒有再多說什么。 池西看許純這樣,也沒說什么,她向來就不是上趕子去幫忙的人。 倒是祝逸在池西這邊旁敲側擊了幾次,想要從她這邊打聽許純的那些事兒,又興致勃勃的想在迎新晚會那天晚上跟崔判官申請來看池西她們的表演——他這一脈的祈舞重現于世可是頭等大事。 前者,池西沒什么好說的,后者,她幫著他跟崔判官申請了,已經開始走地府的程序,等演出正式開始的時候,會有兩個鬼差專門看著祝逸過來。 臨近迎新晚會開始的兩個晚上,她們練習的更加賣力,已經能夠流暢的把祈舞的動作都順下來,其中,許純就是最出挑的一個。 她在祈舞這一脈上的確有些天賦,每隔幾次都會有一些新的領悟,也讓她看起來氣質越發的沉靜。 這只是表象,池西看她周身的氣息越發郁結,只有在練習的時候通過祈舞稍稍有些改善,這么下去始終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只有許純自己看明白了,才是她的解脫。 隨著軍訓最后一天演練匯報結束,迎新晚會在第二天如期舉行。 一大早,程昭昭就開始檢查她們上傳到晚會后臺的錄音,也開始催著池西要演出服裝,都練習這么長時間了,她們這邊也沒有準備什么服裝,都是由祝逸一手包辦。 池西問過他服裝店的進度,他那邊說是沒有問題,只是從地府帶東西出來,還在走正常的流程,今天上午就能夠送過來。 程昭昭在檢查完所有事項后,就叫著她們幾個人一起到舞蹈教室再簡單練習一下,做最后的記憶練習,免得到時候突然忘了動作。 雖然那天在節目篩選的時候,她們跳的十分順利,但她更明白,不是每一次都能這么順利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池西知道她在緊張,索性就給崔判官發了消息,讓他帶著祝逸直接來平時練習的舞蹈教室。 她們四個人到那兒的時候,還沒開始練習,許純又接了電話,臉色變得有些為難,只說自己今天還要參加表演,沒法臨時趕回去。 她聲音很輕,但池西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爸,我今天真的有演出……” “別做那些無意義的事,你那天的平安符還挺有效果,我特意約了止一觀的道長過來,你們今天都得給我回來!” “可是今天本來……” “今天你不回來,就永遠別給我進這個家門!” “你怎么不學學生生,她一早就趕回來了,難道她不用參加迎新晚會嗎?你看看她再想想你自己,別一口一個說我偏心!” “……” 許純也沒來得及回答什么,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掛了電話。 她看著手機失神,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一抬頭就對上了池西的目光。 后者看了她一眼,很快移開了目光。 許純沒有糾結太久,她只說自己要稍微離開一會兒,下午三點前保證能夠回來。 她們這幾天一直在練習,早就把動作記得滾瓜爛熟,更別說是最出挑的許純了,見她臉色不大好,程昭昭還安慰她不用這么著急,等下午祝逸把服裝給送來了,她們再通知她。 許純心情復雜,也沒什么心思,很快就離開。 她離開后沒多久,崔判官就帶著祝逸過來了,他們手上捧著四件大紅色衣服,搭配著白色綢緞內襯,寬大的裙擺和扣款大的袖子,還勾勒出纖細的腰身,都是祝逸那個時期的服裝特色,他也偏好這類,一起就給搬過來了。 程昭昭換完衣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忍不住驚呼一聲——活脫脫像一個古代的大祭司,讓她整個人平添了一絲神秘感。 等到池西和管櫻櫻換了衣服出來,她更是看著兩人失神。 池西不用說,平日里就讓她感覺到驚艷無比,但管櫻櫻穿上這一身,那周身的神秘氣質不可同日而語,神秘中還多了一分冷淡,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等祝逸幫著她們連妝發都一起搞定后,她們每個人單拎出來都氣勢十足。 程昭昭滿臉驚喜,“光是憑著服裝我們就能得第一!” 她都已經開始飄了! 試完妝,她就趕緊給許純打電話,告訴她這邊的進程,也想順便問問她具體回來的時間,到時候光是穿衣服都得手忙腳亂的,加上化妝,一個人就得快一小時。 電話響了幾聲,許純那邊卻很快掛斷。 程昭昭愣了愣,猶豫了一下還是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一次終于沒有被掛斷,但電話那頭的人卻不是許純,而是令人厭惡的許生生。 “你們別等了,許純她不可能來了?!痹S生生冷笑著說道。 程昭昭大聲喊道,“你把許純怎么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許生生也不客氣,“我們能把她怎么樣?是她把我們家給怎么樣了,爸爸請來的大師可說的明明白白,她是來害我們家的妖女,不只是我們家,凡是靠近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察覺到程昭昭那邊的沉默,她繼續說道,“天煞孤星,你聽過沒?大師說她就是個鐵掃把星,現在她已經被我爸關起來了,到時候再作法除妖,我也是好心奉勸你們一句,少管許純,也別再接近她了!” 話音剛落,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