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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樓梯走得太快的原因。 樓梯口的感應燈到時間自動熄滅。 “啪——” 輕微的燈光熄滅的聲音,三人背后寒毛豎起,顧不得是更怕什么情況,他們下意識跟著池西走進房子里。 屋內顯得有點空曠。 他們三人大包小包,全都拎在手上。 池西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她扭頭看向他們,目光掃過年輕女人時停頓了一下,走進屋內后,她臉上的死氣正在逐漸消散,要不是她看的清清楚楚,都可能以為自己看錯了。 見池西盯著自己看,年輕女人只覺得頭皮發麻,好在對方很快移開眼神。 “王五的房間是哪里?” 年輕女人趕緊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個房門,朝南主臥,這也是他們拆遷后置辦的婚房,附近也都是熟悉的鄰居,兩人結婚快兩年,平日里也是和和美美,怎么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要不是全家人都在做同一個夢,恐怕他們還沉浸在親人毫無征兆離奇死亡的痛苦之中。 這個時候,別說哀悼了,他們只有面對死亡的恐懼感。 池西推開主臥,房間的朝向很正,整棟樓都是這樣的格局,風水上沒有問題,只是房間的床上還殘留著一絲死氣,淡淡的附著在床上。 池西側過身,“左手邊是王五平時睡的位置?” 年輕女人趕緊點頭,“是。” 那就是王五身上殘留的死氣。 他靈魂出竅,身體死亡,就是因為莫名沾染死氣。 就像…… 池西回過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她也不是快要死的人,身上卻沾染了死氣。 年輕女人被她這一眼看得心驚膽戰。 池西什么也沒說,她隨意揮散了床上的死氣,關上門看向他們,“你們哪兒也不用去,如果出去了反而容易出事。” 三人面面相覷。 年輕女人帶著一絲恐懼,“可是爸他說自己就要被蟲子給追上了!” 王五他就是在睡夢中死的,尸檢都沒有查到任何的問題,他們一想到可能王五就是在夢里面被蟲子吃掉才死亡的,他們就有種無邊的恐懼感,生怕自己也會步王五的后塵。 池西指了指他,“你們的夢我不管,但你們今晚搬離這里,最先死的就是你們兒媳。” 年輕女人滿臉驚恐。 那對夫妻也沒想到池西會這么說,兒媳肚子里懷的可是王五的孩子,兒子長這么大了,說沒就沒了,兒媳婦懷孕就是對他們他的救贖。 他們把兒媳肚子里的孩子看的比他們兩人的命還重要。 這個時候聽到他們出去住就會讓兒媳沒命,哪里還肯出去,他們當場保證自己不再出門。 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睡覺。 池西看他們躊躇不安,又掏出三張平安符,在她手上毫無預兆的燃燒成灰燼,她用平安符的灰燼繞著客廳圍了一圈,告訴他們自己還得去另外一個地方,讓他們晚上就在客廳里面打地鋪,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走出這個圈,晚上就不會有事。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她已經關上了大門。 三人站在客廳里面面相覷。 “孩子他爸,那、那我們……” “就聽她的!除了她,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在他們為了搬出去住,手邊上打包的姓李里面就有幾床被子,這會兒把被子拿出來,一半撲在地上,也能打地鋪了。 男人看向兒媳,“你就睡沙發上,舒服點,今天晚上就將就一下。” 年輕女人點點頭,抱著她自己的被子躺下,手里卻攥緊了被子,只覺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包圍住了自己。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肚子。 懷孕才兩個月的肚子,隱隱約約好像跳動了一下,她心里一驚,又很快發現肚皮沒有一點反應,剛才的跳動仿佛是自己的錯覺。 她口袋里的平安符隱隱在發燙,燒灼著挨在腿上的皮膚,燙到她有點睡不著。 池西從王五家出來后,直奔像城南那家,前面那一家還是本地的拆遷戶,住城南的人卻大多是在r市打工的人,這一片是原本城北的拆遷安置房,大部分都租出去了,環境有好有壞,相差懸殊,但治安還算不錯,晚上街道上的路燈大亮,照出原本的路來。 她趕到對方小區的時候,聽到了鬧騰的聲音,不少人都圍在那家人的單元樓下,但也沒有人往里走。 “哎呦,造孽啊……” “衛常在那小子死的突然,他們家里怎么都連夜搬走了啊?” “呵!還別說,他們還留了個老人。” “衛家都在住了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哎呦,老人死的太可憐了。” “……” 池西他們的討論聲,不動聲色的擠到人群前排,只見一個老人頭朝下磕在臺階上,地上的血液早就凝固成了黑色,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老人胸膛沒有一點起伏,一雙眼睛瞪圓,好像目視著前方,整個人的頭呈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角度,仿佛被人特意掰過來讓他看著一樣。 池西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鬼差。 她拿出鏡子,在老人身上照了照,很快就浮現出他的消息來。 看著摔死的老人叫做衛旺,今年七十九歲,前段時間剛辦了八十大壽,但鏡子里顯示的的信息里,他還有五年的陽壽,最后還是因為器官衰竭而亡,在夢里面安詳去世。 但他卻在樓梯上摔死了。 池西捏出一張招魂符,周圍平白吹過一陣風,又很快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哆嗦,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還有幾個含著衛家人平日里虧心事做多了才會弄成這幅樣子的人也不敢說話了,生怕是惹怒了去世的人。 周圍卻是平靜無波,再沒有出現剛才的情況——招魂符沒有招來衛旺的魂體。 池西拍了拍旁邊的一個阿姨,對方臉上一直都是露出痛心的樣子,沒有和別人一樣嚼舌根,她看這個阿姨口風緊面善,才問的她。 后者扭頭看池西,有些茫然。 池西問道,“阿姨,這是怎么回事啊?” 陳方平日里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