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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被包飛光一語驚醒,她恍然記起自己要去上學,還特意查了一下,距離t大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又查了查大學生一個月的生活費,只覺得錢包里這三千塊錢什么也不是了。 真是錢不是錢啊。 池西忍不住感嘆。 陸承景聽到池西咱生活費愣了一下,他特意查過陸家的宴會名單,知道池西是秦家的二小姐,卻是最近才被找回來的,秦家居然這么摳門,連生活費都不給她出? 他想了想,把原來計劃的報酬翻了一倍,如果處理起來棘手的話,他就再多給點報酬,也好讓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誠意。 司機按照陸承景給的地址,一路開進小區的地下車庫。 兩人坐電梯到二十層。 陸承景帶池西拐進左邊,才剛輸入了兩個數字,門就直接打開了。 李光明一臉驚恐地打開門,壓低了聲音,“你們快進來,霍橋他瘋了!昨天就睡了半個小時,白天工作一整天,到晚上又是健身餐又是給粉絲寫信,現在居然說要去健身,他是打算直接讓自己英年早逝吧!” 陸承景和池西走進屋里。 李光明還在絮絮叨叨,描述霍橋勤奮到有多不正常,不過在打開書房的門后,他神色驟然收斂,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進去,“霍橋……” “你給我安排好私教了?” 霍橋已經換了一身運動裝,他整個人看起來不是很好,臉色偏向蒼白,很明顯是睡眠不足的表現,但就像李光明說的,他眼睛異常的發亮。 李光明:“……” 他真想直接打暈他! 萬萬沒想到他會為了霍橋太過勤奮而傷腦筋。 李光明扭頭跟陸承景求助。 霍橋見李光明沒有說話,停下手里正在整理的粉絲回信,轉頭才發現他后面還跟著陸承景和池西,他笑著和兩人打招呼,視線略過池西,落在陸承景身上。 “你和大師怎么一起過來了?” 他疑惑道,反應了一下,“是不是李光明跟你們說了什么?我早就跟他說過不要疑神疑鬼了,大師給我的平安符我都有好好的帶著,沒有發燙,也沒有變黑。” 說著,他掏出平安符。 被折成三角包的平安符完好無損的躺在他的手心,確實不像是有損傷。 李光明看到平安符還健在,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但嘴上還是說:“我就跟陸少提了一嘴,他說要請大師過來看看,還是求個心安比較好。” 霍橋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反對,只面露無奈,“那好吧。” 陸承景看向池西,示意她幫忙看看。 池西走過去:“你再把平安符給我看看。” 霍橋乖巧地把平安符拿出來。 池西沒有伸手去拿平安符,而是低聲念了一句咒。 陸承景就在她旁邊,只聽到“嗡”、“薩埵”、“天眼”的字眼,聽著就十分陌生,不像是道門的符咒,更像是佛門的經文。 池西念完咒,眼前看到的場景已然發生了變化,她用的是佛門的開天眼咒,能夠摒除一切障礙,看到最真實的情況。 天眼咒不是念兩句就能開,還需要人進行觀想。 不過對做過鬼的池西來說,佛道早就沒有什么區別了。 此時,她眼中的霍橋早就不是原本的模樣,而是以氣的方式存在,不同的人,氣的顏色、密度、形狀都不一樣,而原本該是正常的松散的氣,在霍橋身上卻呈現出凝固的狀態,整個人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包裹在一起,包括他手中的平安符。 在這股力量中,平安符早已化為黑色齏粉,只是從表面看不出來罷了。 她很快從天眼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眨了眨眼。 用人的身體開天眼,和做鬼的時候開天眼不大一樣,看得時間長了,就感覺眼睛干澀無比。 池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霍橋被她剛才那一眼看得,只覺得一股涼意直沖天靈蓋,就跟身上沒有穿衣服似的,那種赤裸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應,直到池西的視線沒有繼續盯著他,才覺得緩解了一點。 他主動問道:“怎么樣?” 陸承景和李光明兩人的眼神緊盯著池西。 池西眨了眨眼睛,才感覺眼睛沒有那么干澀了,“你出院后有沒有收到什么東西?” 霍橋搖頭,“都是一些平常的快遞。” 李光明也跟著點頭,又愣住,突然提高音量,“不對!那個面具!” 面具? 池西示意他拿出來看看。 李光明轉身就去拿面具,霍橋卻不覺得是面具的問題,“那個面具是我一個粉絲的父母送來的,他們說自己的女兒從小就生病,每次發病都很痛苦,沒有生活的希望,但是在她成為我的粉絲以后,開始變得積極向上,努力想要活下去,還說專門為我學了畫畫,只可惜她一次發病后,還是沒有挺過去。” 那對夫妻專門托了關系,親自把面具送到霍家,就是因為他們女兒生前希望能夠參加他的生日會,并把那個面具送給自己。 霍家專門調查了一下,發現對方說的都是真的,確保面具沒有問題才把它送到他這里。 李光明已經把抱著盒子回來,“面具當時我也看了,沒有畫完,不過還挺好看的,霍橋還打算在生日會上跳舞的時候帶著呢。” 他把盒子打開,伸手向把面具拿起來。 池西突然開口:“別碰它。” 李光明的手倏地頓住,下一秒猛地縮回手,仿佛面對洪水猛獸,臉上滿是驚恐,“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果然是這個面具嗎?!” 他一連發出三問,就差直接跳開遠離面具。 池西示意其他人都退開一些,手上聚氣,伸手去夠面具。 陸承景緊盯著她的手,書房里的圍觀群眾,也只有他研究玄學多年,稍微還能感知到一些,她不但能夠控制周圍的氣,還能控制到完全包裹住手的精細程度,實在出人意料。 至于李光明完全是個門外漢,只覺得池西周圍好像無端端產生了一絲流動的空氣,連帶著她的頭發都是無風自動,不過他看不懂,但不妨礙他的緊張。 可以說,他是所有人里面最緊張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