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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糾纏。”蕭四無欣慰點頭,“說得極是。”尤離細(xì)細(xì)講了那夜明月心的所作所為,沉沉道:“五毒有細(xì)作倒不奇怪,你能幫我查么——”“恐怕是跟我同輩中人,還有,我們的夫人八成又弄出了什么迷藥,你可當(dāng)心了。”他遲疑地抬頭,繼續(xù)道:“那個孩子……”蕭四無笑道:“放心,孩子能吃能睡,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盯著尤離眼睛,“而且像極了你。”尤離不是不激動,也不是不好奇,然更多是心慌,“我并不知道要怎么養(yǎng)一個孩子。”蕭四無道:“巧了,我也不知道,不過養(yǎng)得還不錯。”他貼上少年尚濕的衣擺,“去換身衣服。”尤離抬手道:“換它做什么,時候不早——”他順手搭了脈,指尖輕輕的,“四公子的傷已經(jīng)好了,略微有恙多半是睡得不大好。”蕭四無揉揉眉心,嗤笑道:“你兒子夜里總哭——”尤離皺著眉頭,“他是哪一天出生的?”他有癡迷的神色,“我不知道我的生辰,他比我好多了……”蕭四無尚不知某事,脫口道:“初十。”尤離眼前閃過一抹血色,突然攥上了他手腕,“初十?”蕭四無嗯了一聲,“怎么?”尤離道:“那天死了一個人。”蕭四無立刻警覺,語氣依舊很淡,“什么人?”尤離道:“我不認(rèn)識,抱著一把劍,失了明,據(jù)說也聽不見,話也說不出來,轉(zhuǎn)眼就自盡了,你說——”他借著酒性,忽地一笑,“你說是不是太可笑了,我總覺得是因為我說了什么他才去死的,可是我明明……”蕭四無的掌心從他頭頂移到背后,“你說了些什么?”尤離道:“記不太清,左不過也就是——我說我不認(rèn)識他而已。”蕭四無絕頂聰明,或者也不需要什么聰明,能讓尤離那樣難過的,總是江熙來罷了。然而尤離的語氣已是淡漠的,“我討厭那種感覺,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忘了那個感覺了。”氣息貼近,又是掌心覆上他眼睛。“既然討厭,就不要去想了。”驚雷陣陣,霹靂掠過,將慘白的光灑上二人肩頭。蕭四無道:“這世上,總有很多事情是你不能理解的。”窗未關(guān)緊,有濕漉漉的水汽從外面灌進(jìn)來,幾乎要把燭火吹滅,雨聲越來越大,淋漓盡致地沖刷著巴山夜色,洗盡了暑氣,露出蒼涼的本質(zhì)來。尤離滿耳都是嘈雜的雨聲,心臟好像是在跟著窗外的急速節(jié)奏跳動。有溫?zé)岬臇|西塞到他手里去,是一把被握得暖了的飛刀,蕭四無的聲音很快壓住雨聲,“請笑納。”尤離怔怔,頗為茫然,觸到鈍鈍尚未開鋒的刀口,啞然失笑。蕭四無也笑了,“這是蕭某第一把飛刀,年紀(jì)尚小的時候,所以未開刃。”“今日蕭某不信夫人的話,希望良景虛也一直如此。”尤離握著手里的東西發(fā)呆,手腕的藍(lán)光被映在了刀面上,變得模糊微弱,他方抬頭,燭火終于堅持不住,帶來了一片黑暗。尤離臉上發(fā)燙,依舊難以面對這種情形,聲音溫柔了太多。“四公子,你幫我想一想,給孩子取個名字……”——————————————————————————————————————————————————————————————————————————————————————————————注1:出自宋,舒亶唯愛那個懷抱太溫暖了,他突然慶幸雨聲那么大,擾得人睡不著,才能好好地體會這種感覺。他很需要這種感覺,因有無數(shù)個孤寂的夜晚,有時他坐在屋頂看著孩童被母親牽著手,歡言笑語地走過,就會有提刀殺了他們的古怪念頭。我沒有的,憑什么別人就有?但他從沒付諸于行動。他只是嫉妒罷了。后來他在一個人懷里得到了他要的一切,然后又把這一切都忘記了。那個唯一能讓他安心的地方已經(jīng)冰冷,那個年輕鮮活的生命早已遠(yuǎn)去。那本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但是世事無常,某種意義上的替代,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唯一。閃電已懶怠下來,沒有了時而出現(xiàn)的白光。眼前黑茫茫一片,雖然看不太清,他也還是一直盯著手里那把小刀。武者的兵器,是不是就像命一樣?他終于不用兀自抱著自己雙肩失眠,或是擁著被子取暖了。如果他能得到這樣的滿足,其實也已經(jīng)算是夠了。既然前事已經(jīng)找不回來,就更加不能再放開眼前的一切。他不能到了最后還是一無所有。所以他不相信明月心和杜云松,因為他不敢。指下是刀客背上的那道刀傷,已愈合完畢,摸起來柔軟,卻能知那一刀的力道。他怔怔開口道:“我來……我保證不會留疤。”蕭四無斷然搖頭,“沒有必要。”他盯著前方目不轉(zhuǎn)睛,好像看到了傅紅雪的刀鋒,定然道——“留著就好。”他移著指尖到尤離腹部的舊傷痕,“這個,是秦川暗殺失手的證據(jù)?”尤離輕聲一笑,只道:“陳年往事了。”然在蕭四無看來,有很多事情都?xì)v歷在目,恍如昨日,然當(dāng)事人不記得,旁人就該順?biāo)浦邸?/br>“還留著它,自己看著不覺得丟人?”合歡曾在他第一次停藥后哄騙他將江熙來的兩劍磨滅,當(dāng)然也造成了一定惡果,如今這個人渾身上下,只有這道傷還和那個人有關(guān)聯(lián),雖然蕭四無已經(jīng)成功,仍想把這個成功完善到極致。若人死了真的可以成鬼,那厲鬼定要找他索命。尤離沉默片刻,終于點頭,“無所謂的事情,你若在意,去了它也無妨。”大雨如注,濕涼透骨,唐青容撐著一把傘走在濕瀝瀝的石子路上,推開冰冷的木門,就被腳下的門檻差點拌倒。唐竭像是笑了一聲,“唐小姐小心。我進(jìn)來的時候也差點摔了。”唐青容收了傘,從一晃即過的閃電光下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唐小姐?唐青玹,你偏要這么喚我——”唐竭道:“我早就……”唐青容道:“早就不是唐門的人了?和那個女人一樣,背離唐門了是不是?”唐竭反感道:“誰和她一樣!”唐青容道:“你為了一個男人,拋下整個唐門走了,可是你身上流著的還是唐門的血,也和那個女人一樣。”唐竭靠在角落里,沒有精神和她斗嘴,“唐小姐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