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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知道m(xù)eimei如何做到的,大汗要冊立meimei為大金的大福晉。” 布和親王揉了揉幾乎快要彈出來的眼珠,死死看著聘書上的每一句話,他的漢文雖說一般,但是滿文比兒子好太多,確實是要明媒正娶小玉兒為大福晉。 “科爾沁之福啊。”布和親王嘆息一聲,傳國玉璽如今落入大金手中,大汗早晚稱帝,大福晉就是中宮皇后,科爾沁要出皇后了。 滿蒙的人都沒有什么倫理理念,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哲哲這么多年也沒有成為大福晉,也沒有為大汗生下兒子,大汗聘娶小玉兒情理之中的事情。 吳克善又道,“阿瑪,大汗說會來參加科爾沁的那達慕大會,親自迎娶小玉兒,我看他真的對小玉兒十分傾心,這是科爾沁的大事。” 布和親王點點頭,“是。” 吳克善又將來的路上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布和親王,布和親王神色一沉,他是個老狐貍,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巴上大金,又將meimei嫁給最有能力繼承汗位的皇太極,細細思索一番,大概心里有了決斷。 “這恐怕是有人想借著機會對大汗不利,吳克善,此事從長計議,在大汗來之前,先別把大汗要迎娶小玉兒為大福晉的消息傳出去,叮囑好所有人,小心行事。” 吳克善點頭應(yīng)了,“阿瑪,小玉兒也是這么說的,和您推論一模一樣。” 布和親王嗯了一聲,他這個女兒什么事情變得這么聰慧?嘆了口氣,看來是遭受到了社會的毒打,“小玉兒受苦了,這些天讓你的額娘和福晉陪著她好好說說話,讓她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嫁到汗宮后恐怕又是一番折騰啊,你姑母那里怎么說?” 吳克善將哲哲的一番話告知布和親王,他點點頭,“都是科爾沁的,meimei應(yīng)該會幫著小玉兒,哎,要不是大汗喜歡她,我真不忍心讓她再待在盛京,科爾沁養(yǎng)得起她。” 吳克善想著,阿瑪啊,你都養(yǎng)著一個海蘭珠,天天被人家后面說閑話,還想再來一個?想到海蘭珠,忙道,“阿瑪,大汗說,要將海蘭珠賜婚給豪格為側(cè)福晉。” 雖說豪格那小子不是個東西,不管如何是大汗的兒子,海蘭珠也算有個好的歸宿。 布和親王一時之間有點消化不了這么多突來的消息,扶著額頭道,“這個回頭再說,我想靜靜。” * 葉晚晚終于過了幾天舒坦的日子,白天與海蘭珠、娜木鐘一起騎騎馬、聊聊天,還有幾個崽子寸步不離的保護,晚上與額娘和嫂嫂吃著科爾沁的美食,間或還有阿瑪與吳克善一起過來用飯,一家人其樂融融。 這一日,海蘭珠幾人不知為何,并未來找葉晚晚,她一個人斜倚在院里的榻上,手里捧著一本書,看了一會,覺得索然無味,抬眸望著一洗如碧的藍天,白云朵朵飄過,草原上的天空真純澈,空氣很清新,要是有皇太極能在一邊陪著她,就更好了。 合上書,閉目養(yǎng)神,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懶得睜開眼睛,這般安安靜靜的人,估計不是塔娜就是海蘭珠。 腳步聲在她身邊停下,久久沒有聲音,直到微涼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她猛然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黑如琉璃般的鳳目,斂著令人安心的深情。 下一秒葉晚晚就被那人抱起來,緊緊攬在懷里,他穿著明黃色的鎧甲,yingying的鎧甲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可她甘之如飴。 聲音帶著歡喜和甜蜜,“皇太極,你來了。” 皇太極嗯了一聲,聲音低沉醇厚,在她額上吻了吻,墨染般的黑眸含著關(guān)心,上下打量著她,“小玉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在吳克善走后,原本打算十日后啟程前往去科爾沁,卻突然收到額登的飛鴿傳書,知道路上發(fā)生的事情,忙帶著正黃旗主力騎兵晝夜兼程,趕到科爾沁。 布和親王見大汗親臨,出城迎接,皇太極寒暄了幾句,就匆匆來探望葉晚晚,一路上,他聽了額登詳細的稟告,心中又惱怒又僥幸。 皇太極經(jīng)歷過各種陰謀詭計以及奪位之爭,心中略略思索,立刻明白這是有人沖著他來的,恐怕是為了他的汗位,如今是他稱帝的關(guān)鍵時候,這個人挑唆科爾沁,又想引起大金與大明的戰(zhàn)爭,想讓他腹背受敵,看來是汗位有力的爭奪者。 他是個聰明人,早已在心里將可能的人一一列出,這個人算計汗位也就罷了,居然還要以小玉兒為棋子,那是他的底線,好在小玉兒機智聰慧,從明軍手里逃脫,毫發(fā)無損。 想到這里,他摟著葉晚晚的手又緊了緊,下巴埋在她的脖頸處,“小玉兒,是我的疏忽,若是你有什么事情,我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葉晚晚兩軍對陣中鎮(zhèn)靜自若,此時卻秒變?nèi)崛跎徎ǎ蕾嗽诨侍珮O的懷里,一臉無辜和怯生生,“皇太極,我好怕,差一點我就見不到你了,差一點你就要再娶一個大福晉了。” 皇太極以唇為緘,封住小姑娘的胡扯八道,“不許胡說,再說,先生要惱了。” 他向來波瀾不驚的語氣帶了些輕顫,葉晚晚埋在他的懷里,得意一笑,看來很在意自己啊。 這個男人像山一樣廣闊和安穩(wěn),令人安心,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高枕無憂,反正他會永遠保護自己。 葉晚晚摟住皇太極的腰,將自己路上的發(fā)現(xiàn)告訴他,那匹突然發(fā)瘋的馬,以及明軍得到的假消息。 皇太極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冷冷一笑,“吳克善的馬應(yīng)該是被人動過手腳,除去吳克善,誰最得利,就是幕后指使人,恐怕就是科爾沁的人,但是這人如何知道他們何時從盛京出發(fā),路線在哪里?唯一可能,就是京中有人與科爾沁的人狼狽為jian。” 葉晚晚沉默不語,良久說道,“除了察罕,我想不出還有誰最得利?” 皇太極見她猜到答案,笑著摸摸她的頭,“還是先生教得好,越來越聰明了。” 葉晚晚卻是笑不出,“給明軍傳遞假消息,就是想讓大汗您與明軍開戰(zhàn),我覺得他們的目標是針對你,你要小心。” 皇太極點點頭,“無妨,從我登上汗位,想要我的命和汗位的人,多得很。” 葉晚晚皺了皺眉頭,“還有多爾袞給到表姐的那兩名婢女,我總覺得她們是來搞事情的,我把她們調(diào)開后,路上就一切平安。” 皇太極笑得意味深長,“那你就錯了,她們很有可能是多爾袞派來保護你的。” 葉晚晚聞言瞪大眼睛,“什么?怎么會?” 皇太極抿了抿唇,小玉兒并不知道,那一天的缽蘭節(jié),他命額登去撈起多爾袞與娜木鐘放得河燈,上面用漢字寫的名字,正是多爾袞與小玉兒,娜木鐘不認識漢字,他可識得,多爾袞真是用心良苦。 他親手將所有送到自己手上,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