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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千一萬個不舍得,因為對方是不一樣的,所以就也分外地珍視和馬虎不得。可沒一會兒這兩個到底一塊瘋慣了的人來癮了。傅玉這邊稍微才主動了一下,段鸮不知怎么的就僵硬了一下,傅玉還以為他到底不習慣就給頓了下,然后一向心機深沉的段鸮努力冷靜了一下默默望天,兩個人說不上來的古怪,卻也分開了些才各自來了句。段鸮:“你先讓我緩緩。”傅玉:“啊,緩什么。”段鸮:“有點怪。”傅玉:“哪兒怪。”段鸮:“就,怪不錯的。”傅玉:“……”段鸮:“阿玉,我好喜歡你。”這乍一聽還好,細想之下簡直和直接點火沒差別的話一說出來就和火上澆油似的,兩個人都盯著對方的眼睛突然不作聲了。一時間,別說是在那樣的氛圍下正跟抱著塊寶貝一樣正在疼他的傅玉了,弄到最后,主動撩他的段鸮自己最后都沒能好好把持住,就和他一塊胡鬧似的荒唐到了天亮兩個人才消停下來。眼下,兩人身旁看著像是打過一架似的。這二人這么多年,睡著了都喜歡各自孤僻驕傲地倒向一邊自顧自地倒頭睡著,模模糊糊醒了的人在睜開眼睛的剎那,腦子里都有了片刻的空白。但具體旁邊躺著的到底是誰,還是清楚的,不僅清楚,每個細節兩個人各自怎么樣的反應他們都一點沒忘。“哦,所以你覺得昨晚怎么樣。”“還行吧,就那樣。”“是么,那麻煩你說這話之前,可不可以先把你的腿從我腿上挪開。”看他在這兒翻臉不認人的,有心嗆他一聲的傅玉支著身子就又這么來了一句道,“你為什么不先挪開,你也從剛剛起也一直故意挨著我。”瞇著眼睛面露挑釁的段鸮這話落下,像兩個攤開的大字一般幼稚地大半夜躺在一塊的二人嘴上又這么一來一回地拌了幾句嘴。“……”“……”這話落下,‘不要臉’和‘不害臊’再度眼睛對眼睛鼻子,待兩個人一塊停頓了三個眨眼,‘不要臉’這才率先放棄掙扎又認命般地來了句。“算了,我裝不下去了。”光說完,著上身就這么一下坐了起來,嘴角忍不住上翹著的傅玉回頭抱住段鸮,半只手摟在懷里俯下身子親他,段鸮對此見好就收,一時間,這兩個明明搞在一起有一段時間的家伙卻像是有皮膚饑渴癥一樣,很喜歡和彼此接吻。只是這大清早的,還是不能太過,因有些事一不留神就容易變質,還容易耽誤正事。“喂,別大白天,就開始不講道理地耍流氓啊,這位帥哥。”感覺到有個這么熱都不嫌棄,還從身后挨著他的人的手一路往他腰下滑,是個活的,能喘氣的男人都不可能沒感覺。睜開一只眼睛的傅玉一邊勾著嘴角還挺開心,一邊卻仰頭握住段鸮的一只手,兩個人的手都很骨節分明,是很男子氣概的,也掌握著自信和力量的兩只手。傅玉這一頭黑色長卷發本來就很長。一縷發絲落在面頰上,加上他們家的人天生有點卷發,所以一早起來就這么隨意垂在肩膀上,當他保持著這個自上而下的姿勢笑著逗段鸮時,就顯得有點邪氣不羈。他沒有著急只是反手吻了下段鸮的手心,又從他的手指,一點點地自上而下地觸碰。這真是世上最不要臉的勾引了。偏偏段鸮還就很吃他這套。他倆雙臂交纏,都笑的和笨蛋似的,之后還抱著彼此這么打滾翻了個身,換了個更方便摟在一塊的姿勢,又特別膩歪特別躁動地又吻了好一會兒。二人這么一鬧,又是半個時辰。要是任由二人胡鬧下去,這整整三天沐休可能他們倆都能這么無聊地跟對方耗下去,所以最后鬧完,還是傅玉任勞任怨先起來,又給有位大爺似的段軍機主動去弄了份早點。因段鸮從來都胃口不好,所以傅玉不可能說大清早地還讓給他繼續這么折騰下去,一夜之后,只簡單地批了見外衣的二人從臥寢,又這么膩膩歪歪地一塊到了宅子旁邊的小廚房里頭。期間,主要是傅玉一個人在給某人忙活。因為段鸮這輩子活到這么大從來不下廚。事實上,從他倆認識那會兒,傅玉早就知道了,段鸮不僅不下廚,也不會洗衣洗鞋更不會除此之外任何生活上的技能,因為段軍機這樣的人從生下來就不委屈自己。他不想干的事,就絕對不干,就連段元寶都得反過來伺候他嬌貴無比,難伺候到極點的爹。對此,咱們傅玉大少爺本人以前也沒有伺候別人的習慣。但誰讓這家伙現在都和他互相套牢呢,他看著段軍機這樣,就是再無理取鬧難伺候都覺得這個人就是可愛的不得了,也因此,當下傅玉肩膀上披著段鸮的南軍機正式官服,就感覺著有個人在身后抱著他,又扭頭問了句。“你餓不餓,想吃什么?”聽到這話,其實,看見他就覺得什么都行,也很有胃口的段鸮就在后頭挨著他一點,用手圈住他腰,和只狐貍似的湊近他點又回了句。“都行。”“……”這句都行還挺可愛,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段鸮。有種渾身的深沉和狡詐都收起來,就跟他一個人在這兒耍賴般的依賴感。對此,個子本就高,把頭發隨意一扎的傅玉任由自家架子最大的帥哥在他忙活的期間動手動腳的,還給他把手拿拿上點免得被自己給燙了。不過,富察少爺平常看著落魄又寒酸,還成天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說到底還是挺喜歡給人制造驚喜的。因為二人眼下呆的這個地方正是昨夜,他給段軍機的第二份驚喜。這地方是處在柳蔭街甲一處宅子,背靠驢rou和陳四胡同,面朝正南方。頭頂沾著皇城風光,外頭看著不顯,內里卻布置的很用心了,窗口栽著一束辛夷塢,這個時節雖看不得,但每一處都是照著段鸮以前的生活習慣所不知的,大門口掛著的那個小牌匾上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