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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三人之間的對峙定格在這一句話的同時,段鸮和傅玉一起隔空對視了眼,又將這一歹徒的視角盲區(qū)鎖定在二人腳邊的空心竹管和身后的水池子中才開口道,“所以,這是一起和五年前一模一樣地先一步借助‘飛車’上空進入順天府,進而伺機用不明方式進行襲擊的犯罪事件。”“五豬人案的其余幕后注視隱藏了那么多年,而這一次,你們終于露出了馬腳,這一次目標正是已經進入順天府的藏王和活佛!”“……我說閉嘴!給我閉嘴!”這話落下,就像是掐著一個剛剛好的時間點一樣。被段鸮一連串的話語給徹底激怒,猛然間舉起自己一只爛手的黑衣接引人和兩邊的傅玉段鸮也是跟著一起動了。從那人手中脫手而出的火折子帶起的一丁點火星被這只黑衣蜘蛛扔到了半空中。眼看,火苗一簇簇地在周圍空氣中像是一股連綿的火焰似的將要落在地上,引燃這窯廠內那些無處不在的混合氣體,段鸮卻是一腳先踢向了旁邊的一個空心竹管,又將那火星子被上方滑輪上吊著的那個木桶一下砸了下來。三人頭頂那個快速墜朝地面落下來桶里的水順勢澆滅了未被混合氣體點燃的火苗。那朝上揮舞著兩條手臂的黑衣蜘蛛見狀面目猙獰地撲上去還想搶奪,卻已被避免他再次發(fā)狂傷人的傅玉直接一腳踹進了身后的水池子里。“碰”一聲,身后的水池子里因人的掉落而濺起巨大的水花。這無比力道嚇人的一下,直接將這身形強壯的彪形大漢直連人帶飛就這么踢出窄小的追逐范圍了。一個魁梧的男人,掉下去的剎那自是頭都一下子沉了下去,待他嚇得半死,一陣如蟲般的扭動再被傅玉和段鸮從水池里絞住手臂拖了上來。地上已滿是四濺的水跡。事已至此,全部的罪行已經敗露,那頭被抵在地上避免再次發(fā)狂的黑衣接引人也是咬牙切齒地閉著眼,流著冷汗不得不束手就擒了。“說,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在此的?隱藏在順天府多年的第四只‘蜘蛛’到底是誰?”“是,是……啊!!是那個人——那個人!”那一個被隱藏在黑暗下的名字,傅玉和段鸮在一剎那聽得分明,也令二人當即臉色一沉又對視了一眼。地上,那個面部特征已完全暴露,身份只待被揭穿的犯罪者也吃痛地抵住地面抽搐了一下。接著,那被拉扯下黑面巾,已是再無反抗之力的黑衣接引人被擰住胳膊痛的慘叫了一聲,隨之才被傅玉和段鸮反絞住手一字一句地供認道,“就在今晚。”“在今晚……神武門,第四只蜘蛛就在……就在那里。”“得勝橋有,神武門也有,郊勞地也有,一共……一共三撥人,都是我們的人……都是我們要派去殺死五世活佛羅桑益西貝桑布的人——”……那終于被抓捕歸案的黑衣蜘蛛的一句話,徹底揭開了今夜順天之變的序幕之時,也將這伙人幕后策劃了許久的一場襲擊事件再度暴露了。傅玉和段鸮當即也明白,為何那一而再再而三出現(xiàn)在順天府的羊皮氣球到底是為何。原來,真就如他們之前所猜測的那樣,這一切就和五年前,這是一次五豬人之一再次伺機作案。而在此之前,一直未被解開的,當日五豬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進入神武門的真相卻也一并跟著露出了馬腳。因在這皇城慶典之時,若是他們利用之前所造的那種能飛翔于空中的羊皮氣球再度接近神武門,并引發(fā)sao動,那么在百姓一片混亂逃生的情況下,再用氣球上本身攜帶的另一種燒石灰所致的重型氣體,引發(fā)全城性的氣體爆炸,就可能重傷藏族使團,從而使外交訪問徹底失敗。只可惜,這膽大妄為的計劃還未成功就已露出馬腳。此刻這形勢也已是箭在弦上,他們雖抓住了一部分窩藏在袁家莊石灰窯內的犯人,但是顯然這一場攸關于五世活佛羅桑益西貝桑布性命安危的襲擊已經開始了。神武門。是今夜慶典中,中場萬人鼓舞廣場開始的地方。屆時會有云燈會,以及藏民群舞,危險本身就極容易埋伏在其中。加上按尋常禮制,那時藏王和五世活佛羅桑益西貝桑布的象車正會經過廣場中央,和所有東長安大道上百姓正面邂逅,因此這里,不出意外將會是最終被實驗成功的羊皮氣球襲擊,造成一場可怕而轟動的sao動的地方。至于,另一邊的得勝橋和郊勞地——這兩個地方,距離此刻傅玉和段鸮身處的袁家窯尚且有著相似的一段距離,若是現(xiàn)在分頭用最快的辦法趕去,或許還能趕上最重要的時機,解決這一場順天之變。于是乎,二人容不得多想,直接在街邊將窯廠本身逮捕的犯人交給其他人,就各自騎上暗香和梅花醉先去往了兩處。“我和海東青的人先去郊勞地。”說話間,一下翻身上馬的傅玉在馬上一只手抓著韁繩,黑發(fā)散在額前,也不忘回頭看了眼也已經上馬的段鸮。“你去得勝橋,不出意外,傅恒應該會在那里,最后在神武門見吧。”“嗯,你自己小心,達哈蘇也在郊勞地,你去了那兒,他自會給你們做內應的。”段鸮看了眼二人頭頂的天空隨即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也是。”這話交代完,二人已是分頭行動,一路,去往郊勞地的傅玉和去往得勝橋的段鸮身后像是身后赤金色的晚霞追著時間一般。一下下馬蹄子聲踏過的地方,身后的天色也隨著整個皇城越來越接近夜晚的時間而一點點暗下來。路上,尋常的百姓們還在揮著鮮花和彩帶,抱著自家的兒女,等著夜晚去慶典上藏舞迎接原來的一場外交迎接儀式,卻只見兩匹駿馬各自從天佛寺,交道口,紅廟的數個牌樓下方穿過,又轉瞬間不見了蹤影。酉時一刻在全城因袁家莊石灰窯逮捕事件而引起的震蕩暴露之前,一場秘密反擊行動的部署已是開始了。追查的源頭即在于最初包裝為慶典所需的那十幾口氣體空缸是否已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