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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態時不時跑出來作祟。可誰讓今天,低著頭,弓著背,不動聲色地站在達哈蘇后頭的段鸮又換回了他當初在松陽縣隱姓埋名之時的那身布衣行頭。不僅如此,他還將那道臉上的刀疤又給弄了回來。那一道猙獰無比的紅色‘丑疤’這么再次一上段鸮的臉。就是王掞他們也不會想到當年最惹不得,最狂妄自大的段玉衡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他們身后半步旁聽著這場小會,也是這樣一來,方才達哈蘇跟他一前一后進來,二人又找好了南軍機這邊的位置坐下時,身側才會發生這樣一番對話。“哦?達哈蘇大人,你今日帶了新的章京?”這話是一臉和氣善意的王掞胖子笑著扭頭看向這邊問的。坐在一群官員堆里的達哈蘇這邊聽到這話抬起頭,又佯裝著若無其事的表情淡淡地指了指身后的段鸮道,“哦,是,今天這一次不是三方商量五世活佛入京的事么,我料想鑾儀衛那邊待會兒可能會和咱們交涉訪問的事,這位‘章京’先生本身非常地熟悉藏語,可以替我們做同聲翻譯,順便將一些書面文字內容解決一下。”“原來如此,倒是看著面生,原來還是個能人,哈哈,達哈蘇大人辛苦了?!?/br>這一番客套話,裝聾作啞像個蒼白畏縮書生的段鸮也低著頭,把玩著自己手里那支批注筆不再言語,但王掞這猢猻就坐在他前頭皮笑rou不笑的樣子,還是被他看在了眼里。看得出來,左側方的圖里琛很厭惡他。右側方的王掞也是和他保持著距離。也是這么瞇著眼睛默默地看著南軍機這邊的暗流涌動,一個人撐著頭依靠在椅子背上的段鸮就在這官員們之后不期然看到了對面鑾儀衛里坐著的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若說有什么特別的,也算不上。但第一眼,本在專心低調扮丑,忙工作的段鸮就覺得這青年看著很眼熟。不僅如此。越看越眼熟。眼熟到他覺得自己在和有一個他已經三天沒看見過的人的青年版在隔著一堆人對視著。“喂,對面這是誰?!?/br>當下,段鸮拿手里的筆戳了戳達哈蘇的腰,湊過去低聲問了一句。“嗯?哪個?”被冷不丁戳了一下達哈蘇回了他一句。“鑾儀衛里坐著最直,像在聽夫子講課的那個?!?/br>段鸮又來了一句。“哦,那是富察家的二少爺啊,真正的國公府出身的青年才俊,富察傅恒。”達哈蘇見怪不怪。這個答案算是意料之內,段鸮可算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了,只是知道了是一回事,眼看著這么個存在堵在他眼前,還是令段鸮在這一次的正事面前稍微走了兩秒神。而就在他和后廣平庫內的一幫子官員們都眼巴巴地三方安保中唯一‘遲到’的那一波人時。只聽門外有一撥人的腳步聲傳來,木頭窗框都跟著有所‘嗡嗡’震動,緊接著,當頂著個刀疤臉的段鸮對上門口那一眾遲到了半個時辰才來開會,卻比誰都狂妄自大就這么帶著幫黑色制式服飾的海東青們,卻并未在領頭的人看到自己預料中的那個人。嗯?人沒來?可就當稍微露出點思索的段鸮不作聲地坐在達哈蘇后頭,撐著頭微微側首觀察起對面,卻見跟著那海東青代表后有個一閃而過,弓著背低頭的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身影他化成灰都認得出來。即便是一身融于身邊所有人的腰甲黑色制服長靴,卻也硬生生穿出了這人一直以來獨有的不羈感覺。五年之后。海東青還是海東青。全京城最囂張的,最捍衛江山的依舊是這一幫子人。然后,咱們一直穩坐高臺悠閑看熱鬧的段軍機這才默默放下自己的一只手,并在調整了抵著額頭的動作后才在心里略帶點評性質地對著最后頭的某人來了一句。嘖。真是好搓的一打扮。不過。真是好帥一個男的。作者有話要說: 引用藏歌--------大家不妨猜一猜這一次的怪事原因是什么呢!沒錯,答案就是——ufo?。ú皇遣皇遣皇牵┻@兩天看大家陸續驚詫于老段的放飛,我必須要說,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好么,他只是善于隱藏自己,不是啥正經人。段軍機本人真的和這兩個字沒啥關系哈哈哈哈,要不怎么和那誰看對眼了。第三十三章(中)當視角再一次回到那一扇大門,被人從外部長廊被推開的剎那,那群全身上下服制為黑,腰甲長靴齊全,半張面孔上還蒙著深黑色護具的人一塊走進來,又迅速將后廣平庫就這么占據。“是,是海東青!真的……是那群海東青!”很明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頃刻間就被吸引住了,這囂張到比之這群人的特別標志——鷹還要放肆的出場方式不得不說是絕了。京城中三方最大,也最特殊的官方力量就這么悉數到場。鑾儀衛那邊,和南軍機這邊均有人神色各異地開始交頭接耳,場子里也一下子是如澆了盆沸水般熱了起來。但至此,關于五世活佛即將進京一事就也終于是能坐下好好地商談了,可見狀,本坐在段鸮前頭那張椅案上,隔著一旁的王掞和圖里琛,與他說小話的達哈蘇就有點不爽地來了這么頭疼了一句。“真是不出意料,海東青這群家伙過了那么久,居然還是這么愛出風頭。”海東青,被譽為這江山的刀。自當年建成,游離于順天府捕快,城防和侍衛之外的一群自由之人,據說如無特別指派的任務,不會在人前輕易暴露他們的真實面孔,所以眼下這幫人這副全副武裝的打扮才集體出現在這里倒也正常。“你認得對面的那群海東青?”見狀收回盯著那幫人后頭的視線,還躲在達哈蘇后面,一只手撐著頭的段鸮隨口問了他一句。從他這個掩在人群后視角看,能看到海東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