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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告訴他自己要出演白骨精的時候,唐加還說要戴著假發(fā)偽裝成老爺爺去看演出,然后作為老戲迷上臺獻花給……最厲害的小妖精。那些話,小粉都真真的記在心里,練習的時候很苦很累,卻也苦里偷甜的用鼓勵自己,每一次,只要想起唐老爺爺拄著拐杖背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上臺的樣子,不由的笑出來,也就不覺得累了。原來那些話,只是玩笑,只是一笑而過。心里一陣抽痛,小粉黯然的看著陰霾的天色,他真的是把那些話當真了。不止是這些,還有那個壞糖球說過的,每一句每一字。想著想著,原本覺得很理解他的,卻忽然更加埋怨起來,只覺得這個臭糖球為什么不晚幾天出去旅游,晚一點點也是好的。演出前,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散出去的,網(wǎng)絡(luò)上出現(xiàn)唐加出走的新聞,說他狼狽出逃。有人對他表示同情,有人說他不識好歹。黎非終是知道了。“要是我沒有看到新聞,你是不是就準備一直瞞著我?”他這樣問小粉。小粉咬著牙齒,又撅撅嘴唇,急急忙忙的為唐加爭辯了幾句。他這樣說:“他不是逃出去的,只是想出走走,悶了出去散心有什么不對,若我還嘮嘮叨叨的,他會有多煩。他本來……就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人,只是走的急了點罷了,別人都不懂他,若我也不懂,那還怎么的……”聲音變的小小的,抬頭瞥了眼似笑非笑的黎非,一鼓作氣說:“怎么、和他過日子。”汪汪在老遠的偷看著,忍不住嘿嘿一笑,在他哥哥面前,小訜顯得格外的幼稚,看那臉,鼓的跟個包子似的,又拉袖子又跺腳,像是倒退了八歲。黎非看著耷拉頭的小粉,輕嘆的說你長大了,笑,“都知道往外拐胳膊了!”真的是長大了,那個流著鼻涕坐在竹筐里哭著喊餓,在地上撿到爛柿子就往嘴里塞的傻孩子終是長大了,知道說愛懂愛。難怪時立老是說小粉比你這個當哥哥要明白事理的多,老是嫌他管的多了,那話說的有點酸溜溜的。小粉紅著臉,低頭不說話,黎非接著說:“他最近壓抑的緊,出去走走也好,在屋里憋著惹的你跟著一起難受。趕快過去吧,這里熱,別把妝弄花了,上臺好好唱,時立還有小雨和麥迪都來了,讓他們給你拍些漂亮的照片。”小雨和麥迪是時立的助手,工作室全員出動,時立笑說給咱弟弟拍片子,要高度重視。小粉哦一聲,轉(zhuǎn)身又轉(zhuǎn)回,一咬牙把手機塞進黎非的手里,“上臺不讓帶。”他跑進后臺,臉上閃過一抹受傷。唐加昨天又打了電話來,聽起來興奮極了,對面吵吵鬧鬧,他正在參加篝火晚會,他說起了長河落日圓和大漠孤煙直,特高興的說給你買了把銀色小刀。唐加興高采烈的說啊說,小粉恩恩的笑,心里帶著期盼的苦味,希望他忽然想起來明天的演出,然后說你乖乖的好好唱。一直到剛才,他都盼著唐加打電話來,用他特有的賤口氣說點鼓勵的話。還是失望了。想要的祝福沒有來。關(guān)心我,不要只是關(guān)心我吃了什么穿的暖不暖,卻忘記了我的事業(yè)。不用很特別,只要像我關(guān)心你的歌曲那樣關(guān)心我的戲曲,融入我的生活,聽聽我的戲曲,好嗎?這種隱藏的哀傷,哀怨的憤怒,帶給人前的是一個別致的白骨精。演完下場,小粉第一次享受到這么熱烈的掌聲,扒拉著場邊的絨布大幕后,久久不能回神。敞平好笑的拍了拍扒在簾上閉眼聽掌聲的徒弟,“快去換衣服,一會還有戲。”小粉臉一紅,匆匆跑進化妝間。除了白骨精,他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小妖角色,容不得一刻分神。大獲成功,觀眾們站起身,向年青的演員們鼓掌致敬。小粉隨著大家一起鼓掌,汪汪牽起他的手,小粉一愣,也會意的牽起了左手的丁一,大家笑著走到舞臺最前邊,鞠躬致謝。相比起大伙,小粉只是個大龍?zhí)祝@一晚,在他之后幾十年的戲曲生涯中,是有著極大意義的漂亮起跑。鮮花一束束的被送進后臺,最怪的是一大束完全成熟萎縮了花瓣的向日葵,花盤沉重掛滿了瓜子,指明送給小粉的,附言如下:可以吃的哦。沒有簽名,只畫了只松鼠。小粉笑了。黃小仙,是他回來了。汪汪恨恨的揪掉枯萎的花瓣,拿著花盤使勁搖,瞬間把十八朵花向日葵變成了幾斤瓜子。炒成五香的,他向小粉建議。小粉趕緊說好,友善的建議:“你熱嗎,先把袈裟脫了吧!”他看著面前兇神惡煞的唐僧汪汪,很想說和瓜子不要那么較勁,喜歡吃直接裝點回去,別搖了,那唐僧帽子都歪了,看那一頭頂汗,亮的都反光了。拒絕了黎非,小粉笑瞇瞇的說不想去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把時立喜著了,卻把黎非給臊著了,他現(xiàn)在住在時立家,套房里就倆人,盡管一人一間房,但也算是兩人世界了。回到小屋,喂了毛毛和球球,小粉苦惱的拎出毛毛看了看,揉了揉他的小肚子,嘆口氣說:“你怎么又要生了。現(xiàn)在不開歌迷會,小鼠送給誰好呢?”給唐加打電話,那邊又是歡聲笑語,唐加哈哈笑著說正在酒吧唱歌打工呢,他逗著小粉說:“這是珠峰腳下唯一的一個酒吧,南來北往的很多人,不比北京酒吧里冷清。我又該刮胡子了,他們說我長的像唐加,可以去參加明星臉。你等等,我這里太吵,出去打。”小粉胡亂的撥拉著袋子里的瓜子。“還真挺想你的,化思念為動力,又寫了一首歌。”他輕聲哼著調(diào)子問:“好聽嗎?”小粉說好聽,將癟癟的空殼瓜子挑出袋子,重復(fù)著,又重復(fù)。“這里太冷了,我得進屋了,你怎么還不睡,都快一點了……”綴著疼痛的心,有點無奈的話平靜的脫口而出,“……我今晚演出,剛到家。”演出?唐加瞬間哽住了。是了,小粉的演出是在這個月,天,竟然完全忘記了。“團長說我唱的特別好,不過他人人都夸了。對了,黃小仙回來了,他送了十八朵向日葵,都是熟了的花,摘了好幾斤瓜子下來。明個曬曬,他們說要炒成五香的。”“小粉……”“時立他們都來了,給我拍了很多照片,有張拍的特別好,原來我上臺是這個樣子的,回頭叫他多洗些大的,掛在家里,哦,家里好像沒地方掛了,都是鏡子,哈哈,要不掛床頂上吧,你睜眼就能看。”“……小粉,我……”“汪汪犧牲可大了,他昨天把頭發(fā)都剃掉了,還非讓我送他帽子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