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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回視他。唐加甩頭,汗水順著發端濺落,他斷斷續續唱了一句歌,歌詞只有“我愛你”,他說:“這一句曲子……是你寫的,是……我下個專輯的主打曲結尾句。大李和我說,你的聲線硬朗,小訜……”停頓、用力,“是……清澈,這句我愛你,應該……你們兩個一起唱。”“你明白嗎?我們、兩個合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我愛你!我知道……現在,你很疼,但是……用你的心來感受……這種結合。來……閉上眼睛,試一試。”如果不瘋狂,如何愛?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小粉閉上眼,誘惑還是撫慰,這不重要,深刻的疼痛,他的心里,竟真的找到了體會到深刻入骨的愛之念。疼痛過后,一起痛快的微笑!56:每日的問安電話[VIP]時間過的很快,NS公司不愧為行業里的翹楚,當初進公司的三個人,唐加、王小天、沈方,雖然都是以歌手身份進去的,但在NS公司的包裝下,側重點明顯有著不同。唐加主要是唱歌。王小天儼然已經是個花樣小偶像,拍了一部在唐加看來十分低能并教壞小孩子的偶像劇。而沈方是歌影方面發展,他在這兩方面都只做到良而已,只能互補著前進。三個人,三條道路,競爭還是有的。一個正在往高里走的藝人,網絡上永遠少不了將你拿來說事娛樂,今個是唐加第三任女朋友出來認親,明個是唐加在大二有私生子故而被學校開除的同窗同學現身說法。每個人都說自己是當事人,偏偏唐加死活在腦子里找不出那些所謂的女朋友或同學。真真假假,唐加心里叫聲好苦,只能舔著二皮三皮的厚臉對著黎家兄弟坦白錯誤下保證,方能平息兩人的怒火。愛情開花,心情特好,工作上的坎也變得容易邁了些。進這個圈子大半年,唐加見識了挺多,紅橙黃綠,灰灰白白,只要不觸了良心的底線,他都只笑笑接受。并不是完全沒有怨言,只是覺得沒必要,何必生氣呢?偶爾有些藝人運用了些不太友好的競爭手段,他也只是完全置之不理,專心做音樂,專心的和小粉相愛,謹慎而小心。要是什么事最讓唐加不滿意,那就只有四個字——聚少離多。貼近假期,各種大小音樂盛典,段林賽選比著開花。全都發了邀請函,作為新人,不去是不識抬舉,段林淘汰了一些,可即使這樣,唐加依然飛來飛去,離倆人上一次那什么運動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唐加只在北京呆了一天,真是無比郁悶。唐加很想小粉,可小粉的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他忙著學戲忙著和新朋友們在QQ上開聊天室。唐加嫉妒,蹭在邊上聽過一次,聊天室里有白、出前一丁、榛子和汪汪。小粉不會打字只能語聊,說著便三句不離本行,唱起來。過一會出前一丁吆喝著說:“兄弟們,上。”小粉大喝一聲,迅速的連接浩方對戰平臺,點開了CS,動作快而熟練,甚至用到了快捷鍵。他控制著名叫毛毛球球的小匪,cao作很爛,3D視角經常亂竄,但至少能在狙擊手白的掩護下跑進掩體端著AK47向汪汪掃射幾槍了。唐加驚奇極了,小粉在“進化”,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小粉在開心的大笑,夸獎小白槍法好。是啊,很開心,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說句話都頓三下抿嘴低眉,他在仰起頭咧著嘴大笑,戴著耳機喊著:“榛子我掩護你!快埋雷!!快快!”槍響,毛毛球球被出前一丁爆頭射死,小粉大力的捶了下桌面大喊:“小白!狙死他!!給我報仇!”唐加釋然了,小粉一定很快樂,他有夢想,有著追求夢想的勇氣,還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學習一起玩鬧,他笑的比以前自信了。嘿!還有自己呢!自己這個值得他依靠的溫柔情人,怎么也是他快樂的最大源泉吧!于是,唐加纏上去,摸摸舔舔,開始動手動腳!來年除夕來的格外晚,一直挨到了二月下旬。除夕晚,春節晚,冬天似乎也變的格外長起來。小粉跟著季白學了挺久的生戲了,現在已經能夠像模像樣的把唱下來了,汪汪往來看過,評論著說這主角從女扮男裝轉變為斯文書生了,孺子可教。小粉稍許心安,至少他已經不會再翹著小指捏棍子了,但這一個月,他越來越沉不住氣,他不知道這戲還學的下去么,眼看著還有幾天,又一個月就要過去了。李敞平讓他來學生戲的時候只說:“和季白先學著,別的事情,下個月再說。”丁子是個精明人,他說,“敞平老師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說實話,小訜你身體條件好,若是長高幾分,練生戲也是不錯的。努力吧!”是啊,小粉心想,還是先努力的練著,能堅持到哪里,就堅持到哪里吧!李敞平是個怪人,不茍言笑,她唱的好卻很少登臺,遠沒有季書然出名。她從來沒有親自教過小粉,只是偶爾會在練習的時候靜靜的站在窗口,往往是小粉唱完了小白說戲的時候,兩人才看到窗口的敞平老師。每當這時,小粉就驚懼的心頭直跳,生怕敞平對他不滿意了。這一天,敞平聽完戲,敲敲窗戶說:“十一點去人事那把手續辦了,待遇方面他們會告訴你。”他轉身走了,小粉愣,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白的臉上先揚起驚愕,接著放緩了眉頭菱角和小粉說:“恭喜你,李老師這是收你了,以后你就有工資和補助可以領了。”小粉木呆呆的,手里捏著道具小棍還沒轉過腦子,小白捶他一把說:“小訜,你發什么呆啊,趕緊去人事處,以后你就算是戲團的演員了。”小粉驚的松了手,棍子掉到地上。追到李敞平的辦公室,她正在整理下個月的演出名單,門被推開,小粉喘著氣站在門口,天寒地凍的只穿著練功服踏著雪就跑來了。李敞平一繃臉:“敲門了沒有?”小粉赧然說對不起,退回去重新敲門才進來。他早已知道這里不興叩頭謝師的,便心懷感激的踏踏實實的給敞平鞠了三個躬。敞平還是肅臉:“以后好好學。”小粉稱是,拘謹著出去,小心的把門帶上了。敞平在他關門前說了一句:“趕緊回去把衣服穿上,天冷。”小粉從即將和尚的門縫里看見了敞平老師的微笑,那一瞬間,淚水掉落下來。敞平拉開抽屜,摸著兒子的黑白小像,像中少年永遠停留在12歲,她看著照片發了一會呆,嘆口氣恢復成不茍言笑的團長,接著寫各個團員的學習分析,這一份分析,最上面的姓名是“黎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