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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蟲的小小酥麻唐加醒來,聽見唧的一聲,轉(zhuǎn)頭看見球球被拴在飯桌的茶杯上,小粉正哼著曲挽著袖口褲腳,頭上扎著毛巾,站在玻璃小屋里打掃鼠籠做清潔。球球往前跑,拖著沉重的茶杯,他饞了,卻夠不到遠(yuǎn)處的飼料盤子,急的唧唧叫,小粉回頭對他說:“球球別叫,糖球在睡覺,飯要換過新的才吃,你乖乖的,別著急。”都是球字輩的,好,很好!唐加翻白眼。不過,看著小粉高興的樣子,這小鼠還是買對了,至少自己不在家的的時候,有個小活物給他做伴,不用一個人在屋里哭。這個月,在上海還有些節(jié)目要參加,下個月主辦方安排了參賽十五強選手的演唱會,糖粉二人,必須在上海逗留很長的一段日子,不過,在所有的忙碌之前,唐加有一個星期的假期,他準(zhǔn)備陪小粉四處玩玩。唐加洗臉刮胡須,余光一直偷看著小粉。小粉很喜歡新的伙伴,球球讓他想起小時候養(yǎng)過的大花兔子,不過,后來某一天他賣藝回來,那可憐的瘦兔子被三師兄燉了湯,他哭著,拉開扭打在一起的大師兄三師兄,撿起來飯桌上的兔骨頭埋掉了。他打掃好玻璃屋,把食物放進去,然后爬了出來,牽著球球在桌上轉(zhuǎn)了幾圈遛遛,這才松繩子,抱起小球球摸一摸放進了籠子,他笑著,搬起熒光的紅屋頂罩在上面。唐加微笑著看他忙碌,小粉很快樂,臉上掛著幸福的笑,他是很容易滿足的人,一點食物一只寵物,幾句關(guān)懷,就會覺得心滿意足。容易滿足的人,更容易得到幸福。唐加戴著帽子,背著小粉出門,剛出電梯,就遇到一個奇怪的人,那人年紀(jì)不大,二十多歲,臉色蠟黃眼下浮腫,掛著灰暗的圓暈。“你是唐加嗎?”那怪人從花壇跑出來,死死的盯著他問。唐加嚇一跳,還是友好的問了他:“是,你好,有什么事情嗎?”怪人咧著嘴古怪的笑,點了點頭,半低頭,又直直的盯了唐加一會,眼里閃著莫名的光,詭異的又笑,轉(zhuǎn)身走了。小粉搖搖鈴,唐加低頭打開包包,小粉坐在里面問他問么了,唐加低頭笑著和他說沒事,安撫了小粉,他抬頭,那人已不見影,想起那雙有著黃濁的眼,他心里有點毛,看了看高照的日頭,瞇眼搖搖頭,晃去心里的疑慮,轉(zhuǎn)頭往小區(qū)外走去。海洋館里,唐加把包包的開口拉大,小粉仰起臉,看著頭頂?shù)乃{色水墻,瞪大了眼,看著美麗的魚兒游來游去。唐加總覺得怪怪的,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工作日,海洋館的游人并不多,兩個人慢悠悠的,浸在海藍色的世界中。2點半,唐加高興的帶著小粉趕去海豚館,等著看表演。比起他館的蕭條,海豚館里格外熱鬧,氣氛熱烈的有些過分。過了沒幾分鐘,唐加知道了原因,他嘆口氣,運氣實在不算好,遇到了電視臺在這里拍節(jié)目,他把帽子壓到最低,拉攏了包包的收口,把側(cè)面的拉鏈也拉緊了些,僅留了指縫大的小孔。失去陽光與海藍色,黑暗中的小粉慌張的搖鈴,他扒著小孔往外看,只看到交錯的人影,偶爾有銀白的光影閃過去,他聽到嘩嘩的水聲,聽到觀眾的掌聲,他左右換著方向掙動身體,想看美麗的魚,想看那種被唐加稱為是聰明的海洋寶寶的海豚魚。唐加拍拍包包,安撫他安靜下來。主持人說:“我們需要一位觀眾,與海豚樂樂一起玩耍。那邊那位男士……你?”找位順眼的群眾演員不容易,他看著那位不停低頭,壓低帽子的男青年,越看越覺得眼熟,呆了一下,終于問出口說:“啊!你是唐加吧?”觀眾們議論紛紛,唐加身邊的一對小年輕彎身低頭看他臉,小meimei驚叫的指著他說:“天啊,真的是唐加!啊,你好你好,我可以和你合影嗎?我給你投過票!”人群亂了起來,大家稀罕的圍繞,把唐加圈了起來。人很多,耳邊充斥著各種問好的聲音,唐加不太習(xí)慣這樣的場面,他捂著包包后退,不停的說著你好。節(jié)目組邀請他上臺與海豚一起游戲,做些小節(jié)目,唐加說好,背著包包上去,熱心的工作人員走上來,接他的包包往下揣,說先幫著他拿著。唐加不肯,百般推脫,最后急了,便說不錄了,現(xiàn)場一片尷尬。導(dǎo)演找了個折中,只拍了他幾個臉部的特寫,余下的游戲部分征了觀眾進行,皆大歡喜。對于導(dǎo)演的解圍與體諒,唐加十分感激,連說了幾句謝謝,揮手告別。導(dǎo)演笑著看他走遠(yuǎn),哧了一聲說:“還沒成腕呢,就擺上譜了。”剩下的幾天,偶爾興起的出門,也都被突發(fā)的粉絲事件打擾。最后兩天,索性購買了大量的食物,和小粉守在家里唱唱跳跳,打打鬧鬧,寫新曲,換了漂亮的衣服照相,吃各種美味的食物,一家三口,好不熱鬧。看的時候,小粉哭了,他趴在唐加的胸口流淚,指著電影里流著淚把煙袋鍋子伸進小豆嘴里的師兄石頭說,“師兄也打我,我……”唐加心里酸澀,捂著他的小臉說:“咱不想那個,換個片看,好嗎?”小粉搖頭,將臉貼在唐加的胸口看完了電影,從頭到尾,淌著淚。然后,這天晚上,遲來的生理衛(wèi)生課,開講了。夜半無月,空氣中一直飄著濕潤的水霧,細(xì)細(xì)的雨絲,被淡薄的風(fēng)吹著,在窗上結(jié)成小股的水流。床頭亮著小燈,唐加滿額汗水,被這曖昧的空氣鼓動,凝成了水珠子順著脖頸脊梁滾了下去。小粉還在認(rèn)真的問:“怎么抓?這樣嗎?”他比一比,抓住了床頭的電話線,然后抬眼問唐加說:“然后怎么辦?是這樣,”換個手勢又問,“還是……那樣?”他對著腳尖,拉扯那根卷著圈的電話線。紅色的線,被淡色的手抓在指間,彈動跳躍。唐加的舌尖,有點輕微的顫,他看著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小粉說:“恩,就是,上上下下,都行,隨意,隨意,你覺得怎么舒服怎么來吧。”小粉哦一聲,抬頭瞟他一眼,目光被發(fā)生變化的小小唐加吸引,咦一聲走近一步說:“你也會這樣啊!”他很苦惱的向唐加抱怨,說最近老是這樣,很煩人。小粉彎下身想研究研究,神態(tài)好奇萬分,唐加窘著臉,做了個讓他后悔了很久的事情。他捂著那里往后狂蹭數(shù)步,貼著床頭停住,結(jié)巴著說:“看、看看,看什么?這里……□、呃,是隨便看的嗎?”話出口他就后悔了,這么別扭干嘛,小粉也是成年人了,該知道都應(yīng)該教給他,也許這小東西,一輩子都得打光棍,只能自己DIY,想想就覺得可憐。小粉